去了陪都?
这也就是说秦婉彤根本无意嫁给夜啸寒为侧妃。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当初为何还要前来一再试探?这岂不是太过矛盾了吗?
“可知她与何人见过面?”楚墨璃问道。
究竟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让秦婉彤和陈国公府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主意?楚墨璃还真是好奇。
影摇头道:“没有,属下一直潜在陈国公府,未曾见过任何人。”
这就怪了,楚墨璃不由的蹙起了眉头,这种转变实在太突兀,让她越发的生疑。
骆珊珊的死讯很快传来,虽然对骆珊珊一直以来并未有过什么好感,可是她就这样死了还是让楚墨璃不胜唏嘘。
尤其是眼前浮现出当初初次见骆珊珊时她的意气风发,身份尊贵还有那么多兄长的疼爱,可以说是集万千**爱于一身的。
可最终竟只落得一个这般下场,楚墨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若是怡和郡主不是那般飞扬跋扈的话,也许结局会好许多。”文馨不由的叹息着。
流苏亦是冷冷的道:“她错就错在不该害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否则也不会被作茧自缚,会风光大嫁,会安稳的在相夫教子。
说到底,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可是死者已矣,她也不好再去指责逝者,所以流苏只能闭口不言,不再说些对骆珊珊不敬的话。
随即问楚墨璃:“郡主是要去吊唁吗?”
楚墨璃起身:“更衣吧!”
一行人到了丞相府,楚墨璃命翠竹去与夏莲确定离开时间,之后才问出现在身后的影:“如何,可是找到了?”
“没有。”影淡然的道:“属下听闻赵天祺自那日圆房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楚墨璃喃喃自语:“看来此事对赵天祺的打击确实不轻。”
也对,那种事情换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被崩溃的,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赵天祺。
“行了,你退下吧!”
“是!”
影再次像个影子般隐于暗处。
楚墨璃长叹了一声,对流苏命道:“行了,走吧!”
主仆二人正准备离开后花园时却见神情憔悴的骆月琴像疯了一样披风散发的扑向楚墨璃:“楚墨璃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如此害我!”
若非暗处的影掷出一枚暗器弹在骆月琴的膝盖上,让她一个趔趄狼狈的扑在地上,完全没有那个能力冲向楚墨璃。
居高临下看着狗吃屎的骆月琴,楚墨璃冷声道:“十公主虽下嫁到了丞相府,但却还是公主之尊,没必要对本妃行此大礼。”
骆月琴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楚墨璃,你别得意,你以为害我失了身就可以绑桩哥哥了?”
“绑不绑得住那是本妃的事情,就不劳十公主操心了。”楚墨璃冷声道。
说完之后便不再打算与骆月琴纠结就此离开。
可是骆月琴却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甩开丫鬟冲到楚墨璃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楚墨璃,我倒要看看,你生不出越王府的子嗣,寒哥哥还会不会独**于你!他迟早有一天会另娶她人的!”
关于子嗣,虽然楚墨璃这个现代人的确是没那么在乎,而且她也的确是不大喜欢孩子,可是越王府一脉单传,婚后久未怀孕多少还是让她有些介意的。
但楚墨璃却是不动声色:“那也是本妃的事情,就不劳十公主操心了。”
“是你的事情?”骆月琴冷笑着道:“那是寒哥哥的事,是越王府的事,是我晋元朝的事!”
骆月琴阴狠的目光落在楚墨璃平坦的泄上,嘴角突然扬起嘲讽的笑意:“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一只不能下蛋的在鸡,怎么可能会为寒哥哥开枝散叶?”
楚墨璃心中一跳,紧蹙起了眉头,冷声问道:“骆月琴,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击溃了楚墨璃波澜不惊的神色,骆月琴忍不住的得意,骄傲的扬起下巴:“你以为我输了吗?我告诉你,楚墨璃,到最后输的人只可能是你!”
骆月琴神情极为得意,但口气却满是不屑:“你不能生养,却还厚颜无耻的霸占着越王妃的位置,还不许寒哥哥纳侧妃,你真以为这样就能将寒哥哥的心给绑住了?”
轰!
听了骆月琴的话,楚墨璃只觉得一个惊雷在脑海中炸开,让她脑袋一片混乱。
不能生养,什么叫不能生养?难道……难道她真的没办法做母亲,没办法为夜啸寒诞下子嗣?
难怪成亲这么久,她的肚子迟迟未见动静。
“郡主!”看楚墨璃受的刺激不轻,流苏忙扶住她安抚道:“郡主切不可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胡说!郡主能不能生养,她一个外人岂会知晓?”
没错,流苏说的有道理,她能不能生养连自己都不知道,骆月琴如何会知道?
但显然,此番骆月琴极为笃定,冷笑出声:“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寒哥哥,若非你不能生养,父皇又为何执意要将陈国公的孙女赐给他为侧妃?”
秦婉彤,侧妃……原来皇上赐婚的用意竟是如此吗?
楚墨璃脸色苍白全无血色,骆月琴得意的笑着丢下一句“寒哥哥不会让越王府后继无人,迟早会娶别人的”之后转身离去。
这个惊天大秘密是她入宫去给父皇请安之时,听父皇与许公公说起的,那时候她才明白楚墨璃不管再怎么得**,早晚都会失去夜啸寒,而那个时候就是她的机会。
可是没想到备感兴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