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七月初,是倭国一年当中最为炎热的季节。
虽说是多雨,但那点儿雨滴,在炙热的太阳照射下,很快就会被蒸发掉,反而显得愈发的湿热,闷热。
再加上知了总是一个劲儿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高唱着,“知了……知了……”,便让人愈发的烦闷。
其实我们不能怪知了不懂事,知了的生命极为短暂,只有短短数月而已,它们要趁着这个季节,趁着严寒还没有来临,趁着还没有死亡,赶紧一个劲儿的叫唤“知了……知了”,以此来求欢,交配,产卵。
你不让人家叫,难道让人家临死都不知道是“莎(啥)士(是)比(逼)亚(呀)”吗?
何况,知了如果不产卵,来年我们人类去哪吃新鲜出土的知了?
倭国人也吃知了,不过与我们华夏不一样,刚钻出土地的那种知了他们是不吃的,他们要等到知了爬上树梢,蜕变成会飞的那种知了,然后再抓起来,烤着,吃掉。
一句话,这就是典型的犯,贱!
知了在地上,或者刚爬上树那会,多好抓?非要等到它会飞了再去抓,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而且,刚怕出土的那种知了是最为美味和有营养的。
连这个都不懂,足以证明倭国人就是脑残,脑子还没开化。
麻生大公有两个特点,嗜酒如命,好色如命,好色嘛,倭国人就这么个狗德行,跟他们闺女都光溜溜的共浴,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头几天新闻上还说,日本某父亲,因为他那17岁的女儿不愿意与他共浴,而表示十分伤心。狗篮子一个,艹!)
除了好色之外,麻生大公唯一的乐趣就是好酒了。
而且在炎炎夏日,麻生大公每一次喝酒,不要吃知了下酒。
当下这个年月还没有油炸食品,知了煮了是没法下咽的,所以麻生大公喜欢烤着吃,而且是自己亲自动手烤着吃,自以为这样做会比较有味道。
孰不知他那个狗爪子,把知了都烤焦了,烤的跟黑木炭似地,还能吃吗?
今日,人高马大的麻生大公,一个人在床上玩了两名新纳的侍妾还不满意,顺手把屋外的一名侍女也抓进了房内,啪啪啪大战了无数回合,终于心满意足了。
男人嘛,有权有钱有势了,就追求精神上的享受了,很明显,男人最大的成就感来自于征服女人,麻生大公就是这样子,他已经有无数侍妾,甚至有很多他连名字都记不住。
玩完女人,百无聊赖的麻生大公就跑到外屋来喝酒了,顺便烤知了。
麻生大公是一个非常古怪的人,他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资格与他平起平坐,所以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喝酒,而且从来不喜欢被人打扰。
但是,今天,麻生大公却被打扰到了。
府里的大管家,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大管家跟了麻生大公几十年了,算是心腹中的心腹,如果换了是其他人不请自入,早就被麻生大公给扔出去了。
麻生大公豪饮了一口酒,将酒壶扔给大管家,一边烤着知了,一边淡淡问道:“又有什么紧急军务?是不是燕云大军又攻击哪位公卿的领地了?我不是都说过了,只要燕云不攻击我麻生麾下的领地,我们就不会出兵!爱谁死谁死,与我无关!死了反倒痛快了,等燕云撤了,我正好可以一统天下,坐上天皇宝座。天皇轮流坐,今年到我家咯!”
大管家黑着脸,喝了一口酒,定了定神,长吸了一口气,才沉声说道:“泗水城传来消息,大少爷在泗水城遇刺身亡!”
麻生大公身体微僵,沉默了许久,一直等铁片上的知了都烧成木炭了,麻生大公才一把抓起,面道:“凶手呢?”
“凶手不知去向,来历不明,只知道是一名白衣年轻人,大少爷是在群芳院战死,泗水城前来报信的人就在外面,要不要请他进来。”
麻生大公摇了摇头,起身,带着大管家走出房间,来到大厅,便见到了泗水城来人。
“参见大公!”
泗水城前来报信的几名倭国军卒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行礼。
他们很害怕,他们怕死,因为传言麻生大公杀人如麻,且性情无常反复,但他们不得不来报信,因为他们怕被株连到家人。
“可有查到凶手的蛛丝马迹?”麻生大公淡淡问道。
“回禀大公,凶手出现的过于突兀,没有任何征兆,小人自泗水城出发时,还没得到一丝消息。”
麻生大公满脸漠然的扫了他们一眼,突然说道:“既然如此,那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处?拖下去,埋了吧。”
“是!”
几名护卫将泗水城军卒直接拖了下去,那些军卒没有一丝挣扎,似乎被抽空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又似乎是解脱了。
因为,麻生大公没有说要株连他们的亲人。
屋子里,麻生大公沉默了片刻之后,对大管家问道:“你怎么看?”
大管家弓着身子,轻声回道:“燕云的嫌疑很大,但按照目前燕云的推进速度,他们似乎还没有到达我们领地之内,何况,他们没有理由杀死大少爷。最大的嫌疑是其他几位大公,毕竟,近来他们已经对老爷您发过数次文书,请求出兵支援,但都被我们拒绝了,或许,是他们怀恨在心,心知大少爷是老爷您的心头肉,故才出此下策,杀害了大少爷。”
这位大管家不简单,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有理有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