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邪恶?”
“呵呵,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放在心上。”
两人正在谈话之际,突然间头顶上的那个吊扇‘吱嘎’一声,像是往下掉落了一点。
陈宇和米苏对视了一眼,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米老师,这个吊扇多久没用了?要不然还是把它拿下来吧,现在都用空调了,这玩意儿反正也不咋用,要不然就把它拆了得了。”
“嗯,也好,那只能麻烦你了。”
“我?”
陈宇干咳了几声,心道这尼玛不是自己给自己惹事儿么?
米苏眨巴了几下眼睛朝着陈宇瞥了几眼。
“当然了,你不去难道要我去么?”
“额……”
陈宇一下子被米苏的话给噎住了,他从外面拿着一个长梯进来靠在了墙上,然后缓缓的往上攀爬着。
一般的人对于爬高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不过对于陈宇这样的从营盘里出来的优秀特种兵而言,这都是小菜。
“美女老师,把剪刀还有扳手递给我……”
陈宇无意识的朝着底下帮自己扶着梯子的米苏瞥了一眼,瞬间怔住了。
我去……
没想到爬高自有爬高的好处啊,从某种角度居然可以观察到一些平常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陈宇不由的又朝着上面爬了一格,目光死死的朝着米苏瞅着。
“喂,你站那么高,我东西也没法递给你啊……”
“老师,要不然你爬上来几格,这样我也能看的清楚一些。”
“啊?你说什么?”
晕!
一个激动居然将自己心底的话都给说漏了,陈宇一阵冷汗。
好在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太大,要不然就衰了。
“米老师,我是说你爬上来几格,这样我就能轻松的够着了。”
“喔,好。”
米苏应承了一声,有些蹑手蹑脚的朝着梯子上爬着,浑身微颤。
一直以来米苏都有一个恐高的毛病,这都跟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有关系。
“啊……”
突然间米苏爬到了第三格的时候,她脚底一个打滑,瞬间侧身摔落了下去,眼看着距离地面越来越快。
“嗖……”
陈宇这货一个身形闪缩,一瞬间问问的接住了米苏。
米苏紧紧的抱着陈宇,内心里极度的恐惧着,眼角一下子湿润了。
原来身边少了一个男人,自己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会做了。
米苏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离异的家庭中,对于生活那份缺失的感情,她的内心里总是存在着一份失落。
对于安全感这个东西,她似乎比任何的人都要在乎。
米苏紧紧的拥抱着陈宇,大约过了几十秒她才缓缓的松开。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米苏静静的看着陈宇的脸,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了自己男友的样子,不由的潸然泪下。
“米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摔疼了?我看看……”
“米老师?”
米苏的心里顿时一沉,这才从自己独自的幻想之中清醒了过来。
是啊,我只是他的老师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我刚才会把他当成是我的……
米苏没有敢继续的想下去,而是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朝着陈宇瞥了几眼。
“这个房间好大的灰,我的眼睛里好像都进了沙子了,真讨厌……”
“行了,别倒腾了,回头我还是去找学校里的电工来弄吧。”
米苏简单的谢过了陈宇,目送着他离开,然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了自己宿舍里的沙发上发着呆。
她的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泪水再也没有掩饰住,不住的往下滴落着。
陈宇离开了米苏的职工宿舍之后就打了一个的士去了皇朝酒吧,时间不早了,到的时候皇朝酒吧已经开场了。
一进门风岩就耷拉着个脸,看上去特别不爽的样子。
“哪儿去了?这两天怎么鬼影子都不见,是不是做了啥亏心事儿,所以怕半路上挨刀子啊?”
风岩的话里有话,显然是在威胁着什么。
陈宇带着花姐去了长毛那儿,把皇朝酒吧酒库里面的假酒都给退了,风岩八成蒙受了不少的损失,所以这笔烂账自然是要算计在陈宇的头上的。
自己断了人家的财路,别人来找茬儿,这都是符合常理的,对此陈宇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一些打算。
不过这个花姐也是,自己当初都说了这事儿自己不能搅合,可是她非要拉上自己。
现在好了,这事儿算是出了,风岩也盯上自己了,可现在花姐来了一个一推二六五,啥也不管了。
恐怕现在这样的一个局面正是花姐所想要的吧?
以前没有人可以站出来跟风岩对着干,整个皇朝酒吧之中大部分都是风岩的人,这下好了,陈宇盯上了自己,自己算是在皇朝酒吧之中树立了一个大敌。
现在想来这个花姐倒也算是心机颇深,就连自己都被她算计在内了。
想到这些陈宇的心中不由的一阵唏嘘。
“汗,风哥,我已经跟花姐打过招呼了,这两天我不是有点事儿么,所以……”
“少特么花姐花姐的,你小子的心里是咋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在我这儿混得守规矩,要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听着,那事儿没完,咱们走着瞧!”
风岩有些恶狠狠的说着,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