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不是别人,竟然是宋琴琴。
宋琴琴看起来轻飘飘的,她走到二少爷身边往二少爷的身上找着什么,随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离开了。
宋琴琴到底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玫瑰陵园呢?
我非常好奇,宋琴琴胆子非常小,就是半夜去洗手间都要人陪,更别说大半夜自己一个人跑到着坟冢之间了。
宋琴琴身形敏捷的像是一只灵狐,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墓碑之间。
我悄悄跟了上去,刚绕过老建筑的大石门,宋琴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在我踟蹰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不敢回头,感觉她在对着我吹气,似乎是在抱怨我跟踪她。
看来我被宋琴琴发现了,她不会害我吧?
这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嘿嘿,吓坏了吧!是我!
转头看到是刘帅我松了一口气,低声说: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儿就被你害死了。
刘帅揉揉额头,叹息着说:你都把人家命根子都给打断了,这还不够吗?
我脸上发烧,害羞的低着头说:还不是他要非礼我,不然我怎么会下毒手,他是自讨苦吃,活该!
“嗯!不说这些了,天亮之前必须破掉恐怖漫画的诅咒,不然你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走吧!”刘帅说着拿出了手电,然后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我俩并排走着,彼此靠得很近,就像是两个在散步的情侣。
“恐怖漫画的诅咒是什么,我们这是要去那里?”我问道。
刘帅担忧地说:“恐怖漫画的诅咒就是丁老头,你小时候玩过丁老头吗?”
我点点头示意他玩过。
他继续说:“其实,丁老头漫画和歌谣的背后,是一个血腥和恐怖的故事,我说了你不会害怕吧?”
我不置可否地说:“你说吧!我胆子很大的。”
其实我非常害怕,因为这个诅咒是在我身上,就像是一颗隐匿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刘帅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刘帅忧郁地讲到:
阴历1994年12月30日,阴,夜间7:47分。
一场大雪覆盖了所有的生息,就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
陕西汉中的一个小县城里,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在街上,他皮肤灰暗脸色铁青,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明显是经常熬夜的结果。
男子咬着牙,他掖了掖藏在怀里的杀猪刀,然后系好衣扣,戴上了鸭舌帽和墨镜,用白色的口罩遮住了脸。
男子名叫王德,是一个漂泊的打工仔,也是一个本分的农村人。
王德今天下了决心,他要去讨债,因为妻子的病情已经恶化,他不能再耽搁了。
大年三十,本来应该是一家团聚的日子,可是王德夫妻二人在外地打工,被骗之后两人生活艰难,甚至没有回家的路费。
就在上月,王德的妻子被查出了肺癌,经过医院的确诊,癌细胞已经扩散。
如果凑不齐一笔医药费,得不到治疗那么妻子的病情将会恶化。
为了妻子的病,王德多方打听,终于查到了骗他们的那个老板的住处。
王德去了那个小区多次,都被里面的看门人赶了出来,警告他再来就报警将他抓起来。
就在最后一次被赶出来的时候,王德恰好遇上了那个黑心的老板。
黑心老板叫赵善良,年纪在五十多岁,是一个秃顶的小老头。
赵善良名字里面虽然有善良二字,但却丧尽天良,是个十足的恶贼,心比煤球还黑,比铁石还硬!
赵善良搂着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到王德冷笑着说:王工,你怎么又来了,钱我可是一分不少给你们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德怒视着赵善良,他压制了一下怒气说:赵老板,你是真不给还是假不给?
赵善良摇摇头说:不是不给,而是早就给你们了,我不光有你的签字,而且还有证人,就是到法庭上,我也不会怕的,你反而要蹲监狱。我劝你啊!还是赶紧走吧!
赵善良说完搂着女郎走进了小区,王德站在小区门口许久,他感到非常的失望,为什么自己的辛苦钱都要被人夺走!
回到医院看到病床上面容枯槁的妻子,王德的心在滴血。
他觉得一个男人不能担负起重担,那还算什么男人!妻子有病都不能治疗,他算什么丈夫!
万念俱灰的王德一筹莫展,他一连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最后决定搏一下。
王德早上安顿好了妻子走出了医院,他在路边的摊位上买了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只身前往赵善良所在的小区。
除夕之夜,守门人也回到了屋里取暖,那时根本没有保安,小区的警戒非常松垮。
王德在小区旁边盯了许久,见安全之后压低鸭舌帽的帽檐快步走进了小区。
他的目标是幸福小区8栋四单元五楼502房间,这就是赵善良的家所在的准确位置。
小区里亮着一盏昏黄的路灯,四周都是一片白雪,地上只有冰凉的脚印。
王德左手伸进怀里握着刀柄,心里害怕的要命,生怕被那守门人发现。
他不敢耽搁往8栋家属楼走去,找到了之后看四下没人快速上了楼。
走在昏暗的楼道里,王德的心在打鼓,他暗自思量:赵白眼狗日的,不知道能不能给钱,如果他坚持不给,我用刀子威胁他有用吗?
此刻,王德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