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开始颤栗,一脸愤恨,慢慢的脸色变得潮红,嘴里发出了嘤嘤声。
过了五六分钟,赵土生取出手,舔了舔嘴角的血说:“不错,非常好,很舒服,哈哈……”
镜姑冷声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土生哈哈大笑着,突然往楼上跑来。
我心里一惊,万一被发现就惨了。
感到情况危急,逃到了四楼,然后听见密集脚步声传来,哪敢停留,急忙躲进了身后的一间房屋中。
只听啪的一下,然后就是镜姑的叫骂声。
脚步声随即靠来,透处门缝,只见赵土生被母子二人踢倒在地。
玉奴愤愤道:“妈,这狗日的不光嘴硬,还欺负我,看来不使出些手段,他是不肯张嘴了。”
赵土生哈哈一笑,盯着玉奴说:“贱货,就是贱货,哈哈哈……”
镜姑面如死灰,厉声说:“钳子呢?”
只见玉奴从兜里拿出了老虎钳,递到了镜姑手里。
镜姑一咬牙说:“老东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玉奴,抓去他的手!”
玉奴抓住赵土生的手,然后将一根指头递送到了镜姑面前。
镜姑冷笑着:“让你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儿。”
她说着,将老虎钳伸向了手指,然后钳住赵土生的指甲,一鼓腮帮子,猛地一拔,只听赵土生闷哼一声。
我吓得闭上了眼,从细微的缝隙中,看到镜姑嘴角带着冷笑,老虎钳上沾着血,夹着一片血淋淋的指甲。
这女人,竟然如此狠毒,硬生生将赵土生指甲拔了出来。
赵土生一咧嘴,然后猛喷一口血水,半截舌头掉在了地上。
玉奴脸色变了变,明显是被吓到了。
“妈,他咬舌自尽了,我们的线索断了!”玉奴声音冰冷,偷偷看了看镜姑。
镜姑见奄奄一息地赵土生,说:“走吧!五行灯和巫神秘钥,一定是在那丫头身上,她肯定还在岛上,很可能已经回了棺材寨。”
“那我们就这么离开吗?”玉奴胆怯地问道。
镜姑沉思一下,说:“你到他房间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土神秘钥。”
玉奴点点头,往一楼走去,镜姑看了一眼房门,吓了我一跳。
她一钳子敲在赵土生头上,拖着尸体往房门走了。
我赶忙躲到了不远处的桌子底下,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死了死了,还不老实!”镜姑踢了一脚赵土生的手,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
她合上房门,然后脚步声往楼下走去。
就在这时,一声轰隆隆的爆炸,整个土楼颠荡了一下,我的心突突乱跳。
看着赵土生的尸体,也不敢多呆,防止镜姑去而复返。
轻轻开了门,只见院子里烟尘四起,笼罩了一大片。
心里狐疑,怎么突然爆炸了呢!
许久,只见镜姑拖着玉奴,到了院子中央。
玉奴浑身是血,半张脸被炸掉了,一只胳膊也不见了踪迹。
“小玉,你怎么样,别吓妈呀?”镜姑抱着玉奴,竟然哭了起来。
玉奴笑着说:“赵土生……竟然……设置了陷阱,人算不如……不如天算,妈,你放下仇恨吧!不……不然也会……”
玉奴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孩子,可怜你了,我这辈子不能生育,才被抛弃。你虽然不是我亲生,我待你如自己养的……”镜姑虽然狠毒,但也有母性的一面。
玉奴说:“放下仇恨,好好活着吧!我……我恐怕是活不成了!”
镜姑抱着玉奴哭着,玉奴的手垂了下去,已经走了。
许久,镜姑抱着玉奴离开了,我悄悄下楼,然后跟了出去。
见四下没人,急切切往棺材寨走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路上没见到一个人,总觉得有些怪,莫非土人死绝了?
走了一会儿,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手里提溜着一个袋子,不知道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