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中心,江晨全神关注的注视着墙上的钟表。当看到指针指到两点五十五分时的时候,江晨将头转向了雷战,雷战见状点点头,江晨随即抓起电话道:“行动准时开始!”
“是!”电话里面响起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道。
千里之外的这一片海域,当这些已经潜伏了好久的特战队员们,看到三点的秒针指向十二点这个位置的时候,于是冲着向其他队员们发起了攻击信号。只见这些队员得到命令后,飞快的卸下潜水装备或者是泅渡装备。而与此同时,在一旁早已经瞄了很久的突击队员,瞄准了两个在椰子树下坐着抽烟的哨兵。其实在部队中,真正的哨兵,尤其是在这种荒野中半夜放哨,并不是站的笔直的,也不会站在固定的岗哨点上,而是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着或者站着。这个一个呢是因为半夜放哨并没有那么严格,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了,这个另外一个那就是防止突袭。
啪,啪,两声微弱的响声,这两名哨兵没有任何多余举动直接躺在沙滩上。而在海洋的噪音下,尤其是海风和海浪的噪音下,远处那些在帐篷内休息的南蛮士兵,还有在哪里放哨的哨兵没有任何察觉。特战队员们快速的通过沙滩开阔地带,然后钻入岛礁上的丛林之中。当看到前面驻扎的南蛮临时帐篷营地,这个任务分队的指挥员,冲着一旁的两名突击手,打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这两名突击手会意回了一个知道的手势,然后轻轻的向那两名坐在火堆边上无精打采的哨兵走了过去。而这两名哨兵呢,则是坐在那里边烤着火,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什么,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的危险向他们逼近。
两名突击手走到距离这两名哨兵有三四米的距离,突然一个健步越了过去。还没等前面这两名察觉到的哨兵反应,一只手就紧紧的捂住这两名哨兵的嘴巴和鼻子,而另一只手则是手握军刀顺着南蛮哨兵耳朵下面的脖子插了进去。这是一种必杀术,也是一种近身格斗术,是江晨他们根据许多医学解剖报告所总结下来的。过去我们说割喉,大家以为是割断敌人的喉咙,这其实是错误的。因为割断敌人的喉咙,敌人还是有呼吸,而且一时半会儿无法死亡,甚至懂得医学常识的,还能很快进行治疗并抢救过来。而经过研究,众人将目光击中到人脖子上的颈部动脉,这也算是人身上最主要的动脉之一,供应这整个头部的供血。
这里可以说是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别说是切断了,就是重击一下,人都很可能因为短时间缺血,而产生晕厥。而在特种作战中,切断敌人的这里,能够让敌人快速的失去作战能力。大脑因为缺乏血液运输的氧气,而很快停止工作。这是一项非常残忍的作战方式,也是一种非常人道的方式,因为它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敌人的痛苦,这比在心脏上中一颗子弹的死亡速度更快。
这两名南蛮哨兵在我方突击手的钳制下,激烈的挣扎,眼睛睁的很大。很快动作逐渐减缓,最后这两名南蛮哨兵的动作停了下来,只见四四肢开始抖动,而睁大的眼睛,瞳孔也开始放大。两名突击手轻轻地放下这两人,然后冲着后面的队员打了个手势,后面的特战队员们随即跟了上来。而分队指挥员使用手语指挥各个特战队员,分成几队分别站在几顶帐篷边上,准备战斗。
三,二,一,在指挥员最后的一根手指头落下,几组特战队员快速的挑开门帘,然后冲着里面开了两枪大声道:“¥……&¥#(缴枪不杀!)”
而睡的迷糊的南蛮士兵被枪声惊起来,正准备摸旁边的枪的时候,就见特战门口的枪声随即想了起来。在密集的枪声响了大概三十来秒后,枪声随即停了下来。
旁边的分队指挥员见状出声道:“打扫战场!”
“是!”特战队员们闻言开始在战友的掩护下,开始逐个帐篷打扫战场。打扫战场的第一个任务,则是探查敌人的伤亡情况,而一个非常直接有效的方法,则是摸颈部动脉是否跳动。如果摸呼吸的话,敌人很可能会屏住呼吸,蒙混过关,而劲动脉是无法隐藏的。经过清查,在这大概有一个加强排的南蛮守岛部队,总共有十三人存活下来。这十三人之中,有七人是在战斗中投降的,所以没有收到伤害。另外六人则是被击中受伤俘虏的,当然了,主要是轻伤员,没有生命危险的。
而对于一些重伤员,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特战队员们则是及时补上了一枪。这并不是不人道,也不存在杀俘,而是一种尊重,或者是一种人道表现。因为对于这种重伤员来说,尤其是敌方重伤员,在战场上就算治疗存活的几率很小,主要因为缺乏专业医生和治疗条件。所以与其让他们活活受罪,还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这是千百年来作战双方所达成的默契,也是士兵们所遵循的一种潜在规则。当然了,敌人也一样,甚至会更加残忍。尽管是这样,这几个打扫战场的特战队员还是有人中了彩。其中一名特战队员被一名装死的俘虏在臂膀上划了一刀,而另一名特战队员差点被一名南蛮重伤员拉响的手榴弹中招挂掉。不过好在这名特战队员还算激灵,发现不对直接将手榴弹塞进了这名南蛮南蛮俘虏的身下,然后快速的离开,这才划破了点皮。
见打扫战场完毕,这名分队指挥员才向示意队员们在岛屿上点了三堆篝火,并随机用无线电向前沿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