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观赏着这热闹的婚礼,有人失落也有人羡慕。
赵彦看着杜若儿嫁了出去,队伍越行越远,微微叹了口气,他心里既替她高兴更为自己逝去的感情哀悼。
到了晋王府,在礼部和内务府官员安排下,杜若儿被册封为晋王妃,授了金册金印,然后拜堂成亲。
红绸的另一端牵着的人便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恍惚。
在唱礼官的声音中夫妻交拜完,杜若儿便被送入喜房去了。
喜房中搭建了喜帐,杜若儿被扶着进去坐下,感觉到萧景瑄被人群围着要掀盖头了。
金秤挑起盖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杜若儿的容貌展露在众人面前,艳若桃李,媚似杨妃,平日里清丽的脸庞此刻带着一抹红晕,杏眼微微一抬有些羞赧,不同于平日的冷静亲和,显得很是娇羞万分,让人狠狠的惊艳了一下。
萧景瑄眸光中划过一抹惊艳,只觉得身为新娘子的杜若儿美得不可方物,要不是现在人多,他都恨不得亲上去。
来闹腾的有皇室宗亲,萧景瑄的亲朋,还有林秋白等人,此刻忍不住起哄。
“哎呀,王爷都看呆了呢——”
“新娘子真美,能不看呆么……”
笑闹中萧景瑄回过神来,被嬷嬷推着在杜若儿旁边坐下,系了衣角结了发,嬷嬷开始唱起了撒帐歌,一边唱歌一边往帐子上撒百果。
萧景瑄虽然想多留片刻,但因着前面还有客人,之后只小声跟杜若儿说了句让她待会吃点东西,便去前院了。
林秋白等人还想闹腾也一并被他拉走了。
这屋中便剩下几个女眷,不是萧景瑄的婶婶嫂子就是晋王府里萧景瑄的庶妹,陪着杜若儿说了会儿话,因着外面宴席开始便被叫走了。
杜若儿这才得了空闲,把发冠拿下松快一时,知道外面的酒宴不闹腾到晚上不会停下,自己便歇息了吃了些东西。
果不其然,一直到傍晚酒宴才结束,萧景瑄被灌了不少酒被人推着嚷着过来要闹洞房。
杜若儿把发冠戴好坐好,这会见人进来要闹腾,打头的还是林秋白,便没好气地给他一个白眼儿。
林秋白没个正经,带着萧景瑄的几个手下人等闹腾,也有些是想看杜若儿这个唯一的女官员的热闹,便都不肯罢休。
萧景瑄一个冷眼扫过去,林秋白先被吓得一跳,不甘不愿地带着人撤了。
众人也怕得罪萧景瑄这个玄衣卫指挥使,皇帝的心腹,便都散了去。
杜若儿这才松了口气,嬷嬷让二人喝了交杯酒,又吃了生饺子,这才罢休。
杜若儿让人送了些醒酒汤和粥饭,刚要叫萧景瑄喝呢,没想到就被他拦腰抱住,目光灼灼道:“我现在只想先吃了你——”
杜若儿眼前一暗便被他压了在榻上,屋内顿时暖玉生香,宝莲低垂,喜烛高燃,垂落的帐幔遮掩了内中火热的风景。
不多时,屋中便是一片靡丽声音,只教在外面的丫头们羞红了脸。
萧景瑄食髓知味,一直闹了一晚,因着也不用上班不用拜谁,杜若儿便睡了日上三竿才醒,还被萧景瑄调笑一通。
“萧景瑄,你再说跟你没完!”
“娘子,你该叫我夫君才是。”萧景瑄调侃道,“昨晚你可是一直叫着的,今个儿怎么能直呼其名呢。”
杜若儿没好气地瞪他,看了看外面天色,又恼又气,“都是你闹腾的那么晚,还不叫我,这会儿才起,我可要被外面丫头笑话了。”
“谁敢笑话,我们夫妻恩爱谁敢管?”
萧景瑄搂着她轻吻了一口,笑道:“外面那些事儿都是你做主,如今你是我的王妃,王府中事儿便都归你管,看谁不顺眼你便发落了就是。”
“可,你也知道我平日里也忙碌,府中事我只按规章办理,平日里还要麻烦你操心。”
“无妨,这些事情我都会安排人处理,若儿你只要好好当我的王妃就好,还有就是给我生个小世子……”他暧昧地咬着她耳朵低喃。
杜若儿面上一红,嗔道:“女儿你便不喜欢啦?”
“怎么会,要生个像你这样的才好。”
夫妻两个腻腻歪歪用了餐,又见过了王府里面萧景瑄父亲留下的侧室和弟弟妹妹,如今萧景瑄当家,这些人便都被萧景瑄划到西院居住,这些侧室等人留着照顾中风的老晋王,平日并不跟杜若儿这边有多大交集。
是以,杜若儿这府中人员也不多,这些人等成年便会被分出去分府单过或者嫁出去,与她无甚干系,她只需要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好。
况且王府也有佐官,平日凡事都有规章制度,杜若儿又自己按现代的办法制定了些规章,更加完善,既不容人捣鬼也不容人偷奸耍滑,萧景瑄更是个本来做隐秘事务的,府中也是管得滴水不漏,下人都按规矩办事,不敢多事。
杜若儿因此上也颇为舒心,身边萧景瑄派来照顾她的侍女嬷嬷都是他洗脑过忠心耿耿的,更不用操心,便也得空做自己的事业。
夫妻二人新婚,休假了七日没上朝,萧景瑄带着杜若儿在别院游玩,正是新婚,又是情浓,日日旦旦而伐,杜若儿更添了份初为人妇的娇媚,越发动人了。
假期结束回去工作,先去拜见了皇帝。
皇帝也还只是二十七八的年纪,见得他们开了会儿玩笑,便让杜若儿去忙春耕的事儿去了,自己跟萧景瑄商谈事情。
杜若儿踏出重华殿回了司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