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小娃娃你就不想人家吗?枉费我这一腔的情谊呀!”
西施捧心状,这个妖媚的男子做来还真是妩媚多情,尤其那双桃花眼,勾碎了多少少女心。
但云澜这厢还没做反应,云浅画便一步上前阻隔了白初痕**裸的媚眼传情。
白初痕还没传完情呢就看见眼前一片白云飘过,回神定睛一瞧,不禁咬牙,又是这个碍事的家伙!
“沧海国的琉璃公主出走,太子殿下还是上上心吧。”云浅画一甩袖子搂着云澜转身就走,白初痕举步欲追,但顷刻间二人已消失了身影。
“呵,云浅画,你等着,本太子即刻便为你奉上一份大礼。”
妖冶的桃花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甩扇子,极尽张扬地往王宫方向奔驰而去,一匹白马,红衣似焰,一个墨发金冠的男人演就一曲倾国倾城的旷世佳歌。
禁军开道,马蹄得得,异国的太子便这样张扬地奔驰在王宫的御道上,直至金殿之外,那尊贵的沧海国太子才潇洒地翻身下马,几步上前,不跪不拜只略略行了个抱拳之礼便就那样大咧咧地在皇帝专门为他准备的上座上坐下。
大殿之上百官再是看不惯白初痕那嚣张跋扈的姿态也不得不缄默不语,即便是那大殿之上最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此时也得对白初痕毕恭毕敬。
“太子殿下真是心性直爽之人,纵马驰骋,真不愧是沧海最杰出的少年英豪。”
皇帝右手边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姣花照面,盈然有度,当真是一个尤物。
此时她正举了羊脂玉的杯子向白初痕示意,嘴角含笑,三分端庄,七分妖娆,眸中分明隐含着勾人的媚意。
“多谢贵妃娘娘美言,初痕在宫中一向纵马而行,如今初来贵宝地,还有许多不懂之处,还望皇上和娘娘多多包涵。”
白初痕说着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他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而是很巧妙得回还了贵妃话中指责他在宫中纵马无礼之事,暗指沧海国王宫一向不禁止纵马,如今来了皇城若是自己因沧海的习性而坏了宫中规矩便也情有可原,他们身为主位断是无话可说的。
贵妃嘴边的笑意微微僵了一僵,但很快便掩了过去,笑意盈盈地喝下敬白初痕的那杯酒。
本来自己也没想过要在这种礼节细微之处刻意为难白初痕,只不过想试试这位沧海国的太子殿下是否真如传言一般睿智骁勇,如今一见,她已是信了九分。
“此次冒昧邀太子殿下前来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淡淡地瞥了一眼贵妃继而对白初痕开口,上位者久了即便是请求语气之中不免还是带了些微的命令,白初痕的眸底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只是笑着应下,只道:“父王曾欠下陛下一个允诺,此次陛下亲自开口初痕必定全力以赴。”
二人举杯致意,算是基本达成了共识。
继而开宴,算是为白初痕接风洗尘,宴上自是一番觥筹交错,纸醉金迷,不多赘述。
欢宴散去,空气中最后一丝惬意也已消弭。
宫闱深重,唯有森森寒意,然皇帝的寝宫却是灯火辉煌,寝宫之内无任何侍卫内监,帘帷深深之中,唯有二人在秘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