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谢浅浅演得逼真与否,想要凭借这招引出惩罚者,是没戏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引不出来?”话说出口,谢浅浅又连忙改口道:“不对,我做这事,压根就跟引出惩罚者无关。”
秦天也不拆穿,笑道:“反正你只要知道,哪怕你满大街喊着救命,真的惩罚者也不会现身就是。”
谢浅浅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说道:“你不会想说,因为你就是惩罚者,所以惩罚者不会再现身吧。”
秦天刚一点头,就被谢浅浅打断了,“行了啊,老这样吹嘘可没意思。”
秦天不禁哑然失笑,只好说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先走了,祝你晚上做个好梦,对,最好做一个跟惩罚者激情缠绵的梦,那样你就能认出惩罚者是谁了。”
“激情你妹!”
谢浅浅对着秦天的电动车一脚踢出,恨不得将这口花花的死祸害给一脚踹去非洲挖矿。
“警花姐姐,暴露底裤了哦,白色的呢。”
秦天驾驶着电动车奔出去几米远,回头朝谢浅浅贱贱地笑道。
“猜都猜错,无聊!”
谢浅浅评价了一句,回头朝发愣的小瓜说道:“小瓜,来来来,咱们再演练一次。”
小瓜弱弱地说道:“浅浅姐,我们的破绽太多了,演起来只怕是不会有效果……”
“别听那祸害瞎说!”谢浅浅叉着腰一脸的不服气,“姑奶奶还就不信了,我亲自想出来的天才想法,会一点用都没有。”
“可那祸……那年轻人说了,他就是惩罚者啊。”
小瓜说道。
谢浅浅恨铁不成钢,郁闷道:“拜托,那家伙的话,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大英雄会像那祸害一样,整天色眯眯的?想想都不可能好不好!
小瓜惊讶地看着谢浅浅,谢浅浅很奇怪地问道;“又怎么了?”
“浅浅姐,你是不是被那人欺骗过啊,要不然提起他来,你为什么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小瓜大着胆子说道。
“我有咬牙切齿么?”谢浅浅问道。
“有。”小瓜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就对了,我想将那祸害铐起来抓进警察局,往他嘴巴里塞一打烂袜子!”
小瓜:“……”大姐大果然暴力,那个叫大姐大“警花姐姐”的年轻人,看样子是要倒霉了。
“走,别磨磨蹭蹭了,继续练习。”谢浅浅催促道。
于是从八点多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谢浅浅演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先后在二十个不同的地点“演出”,期间小瓜被善良的路人追打好几次,但结果却是,连惩罚者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对啊,惩罚者这么见义勇为,怎么就一点行动都没有,难道挑的日子不对?”
谢浅浅嘀咕道,然后想明白了一样,对衣服破破烂烂的小瓜说道:“小瓜,咱们明天继续。”
“大姐大,您饶了我吧,我上有双亲,还没谈过女朋友,不想被人当歹徒抓住围殴致死啊。”
小瓜痛哭流涕。
陪着谢浅浅弄这么一出闹剧,危险系数太大了,今晚只是衣服被扯烂,明晚就得鼻青脸肿啊。
“那看情况吧,走,给你买两瓶啤酒压压惊去,瞧你这样子,胆儿比我还小。”谢浅浅大大咧咧道。
小瓜心说大姐大,我哪能跟您老人家比啊,还是那位年轻人说得没错,您就是属母老虎来着……
秦天刚回到家才打开门,放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拿起电话一瞧,秦天发现是林清雪打过来的。
“清雪,晚上打电话给我,是不是终于想跟我幽会啦?”
秦天调戏着冰雪美女总裁。
林清雪直接无视掉秦天的话,问道:“果儿说你能帮她治好花生过敏症,是不是真的?”
“当然真的。”秦天在这种事情上如果没有把握,不会轻易打包票。
“我跟果儿以及你一样,也希望果儿摆脱过敏症的困扰,不过……”
“不过什么?”秦天问道。
“治疗方面,果儿需不需要解开衣服什么的?”沉默了一下,林清雪终于还是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