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发现两个哨兵不见了踪影,右手举着手电筒在吊脚木屋周围照来照去,像是嗅到了什么气味,他左手揉了揉鼻子,右手的手电光在地上扫来扫去。
不好,地上有血迹,血腥味引起了那厮的警觉。
双眼煞光一闪,邓建国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二百五十米内的直线距离,就算是夜间空气湿冷,凉风习习,但也无力阻碍那颗夺命金属弹丸精确地命中目标。
那厮的脑袋猛地往右一甩,一个趔趄,侧身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射着一道光柱的手电筒翻滚出两三米,邓建国略事瞄准后,一枪打得那手电筒飞起来。
便在此刻,吴涛从吊脚木屋底下钻出去,邓建国见刚才涨鼓鼓的背包已经萎缩了很多,知道他将包里的三十几捆雷管炸药用光了。
拔出六七无声手枪,迅速换上新弹匣,吴涛顺着原路返回,他脚尖点地快速奔跑。
邓建国操着svd狙击步枪掩护,心里期望在吴涛撤出军营前,不要出什么意外。
突然间,轰的一声巨响,像一把利斧劈碎了暗夜的死寂,震得山谷鸣响。
那栋两层吊脚竹木楼的门口腾起一团火光,传来一阵叽哩呱啦的怪叫声。
宛如一块陨石落进大海,激起千重浪,刚才寂静得像一潭死水的军营登时沸腾起来,似一锅滚水,叽哩呱啦的叫喊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