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及时收手让无心松了一口气,随即她眉头一皱。她怎么会出现庆幸,明明她很希望她死,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当初玲珑被魔界的人抓死,亲眼见到她所有的亲人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刻,她彻底崩溃了。

她多希望她所谓的哥哥能够及时出现,阻止这一场灾难,等啊等,她一直等到她所有认识的人都被魔界的人残忍的杀害,他终究没有出现。

那一刻,她所有的认知都崩溃,脑子中只剩下复仇。

对,她要复仇,让魔界的人付出代价。同样,她的心也埋下了对上阳君的仇恨。小时候,她有多崇拜上阳君,现在就有多仇恨他。

玲珑不仅仇恨上阳君,更恨有关他的一切,尤其是知道,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她整个家族,更把这种恨加诸于她的身上。尽管,那个人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姐姐。

现在,她看着她如此痛苦,本该开心,为何找不到那种快感。

无心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比起无心,伏迪则显得失望,谁让夏洛言和他一直不对盘呢?

魔尊收回手,返回龙盘椅上,背过身子道:“开始。”

石棺被合上,棺盖上的符咒发出金光,把石棺阻隔起来。棺中的人看起来十分痛苦,手脚痉挛,抓住身下的薄纱,大汗淋漓,嘴中叫着一些破碎的名字。

“曜,曜……”

“离哥哥,离哥哥……”

夏洛言,不,她现在应该一半是夏洛言,另外一半是程月。本来早就该消失的程月的灵魂,该死的居然开始复活,与夏洛言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一山不容二虎,一具身体也不容两个灵魂。从前,程月消失是因为生无可恋,而龙离的重新出现,似乎给了她极大的动力,让她忍不住挣扎,想要从黑暗中解放出来。

于此同时,夏洛言的修为被禁锢,又加上魔尊在一旁压制夏洛言的灵魂之力,让夏洛言的身体控制权削弱。相信用不了多久,夏洛言就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了,到时候,世界上将是剩下程月,不将再有夏洛言。

那么她的灵魂,又将去哪儿?

风泽待无心带着夏洛言离开后,也迅速化成绿光消失在了原地。他迅速地穿过魔界,到了仙魔谷。

仙魔大战还在进行,两方的大将,日曜仙君和无泪使女正僵持在高空。突然,日曜仙君手腕一凉,像是有东西缠上他一样。

他的眉头当即一皱,手腕之上的风泽滑到他的耳旁,耳语一番,他的眸子微变。风泽在讲事情告诉日曜仙君便又赶回魔界,至于日曜仙君,相信他会赶去的。

日曜仙君知道夏洛言有难,当即变了颜色,一言不发让烈焰往魔界方向而去。无泪又怎么肯让他离开,也驱使自己的坐骑挡住日曜仙君的去路。

仙界的人纳闷,仙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痛苦,夏洛言觉得自己灵魂快要被撕裂了一样。魂淡,等她找到机会,一定要让魔尊哭着喊着向她跪地求饶。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夏洛言现在置身于一个奇怪的地方,一路走过,奇怪的花草都抓住她的手脚,对她张牙舞爪。它们发出“吃吃”地笑声,利爪划破了她的衣服,抓伤了她的皮肤。

血凝固成梅花的形状。

她喘着粗气,终于穿过了古怪的树林,到了空地。空地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荒芜,没有一点儿人烟。

突然,就在这个没有人烟地方,夏洛言的不远处,出现一个白衣翩翩的背影。她嘴角一撇,反正她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已经遇见不少的怪东西了,也不差这次遇到的东西了。

从背影看上去,前面那个应该是一个女人。当然,其外貌就无法判断了。她慢慢地靠近,脚步很轻,却也踩得落叶发出“沙沙”地声响。

“喂,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梦中?”夏洛言的手塔上了她的肩膀,轻轻地问出声来。

对,这是她的梦,一个很古怪的梦。从她被魔尊给敲昏后,就出现的梦。她一直被困在梦中,不能醒来。

现在好不容易在自己梦中看见一个类似于人的生物,她不知道该作何种表情。次奥,白衣翩翩什么的女人是最可怕的有木有?

终于,那个女人缓慢地转过了身子,夏洛言透过她垂在耳边的发丝,能看见她优美的侧脸。

她的心咯噔一下,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面总给她一种画皮的感觉。

次奥,太惊悚了有木有?

终于,那个人整张脸都呈现在了夏洛言面前,她捂住嘴,惊呆了。

这不是真的吧?

你猜,她看见了什么?

那个白衣女人拥有一张让她感到无比熟悉的脸,曾经她也用过这张脸。她,不是别人,正是程月。

“怎么是你?”夏洛言猛地收回了手,就像是碰到了扎手的东西一样。

按理说程月的灵魂已经消失了,不可能在出现,除非程月的灵魂根本就一直存在。可是,这也说不通呀。

如果程月的灵魂一直在的话,那么她为何没有感应到?

程月幽怨地望着夏洛言,话未语泪水就先流了下来,她在夏洛言还沉迷于惊讶中的时候猛然抓住她的手。

“请你放了我。”

目光真诚,态度诚恳,让夏洛言禁不住汗毛倒立。嗯?放了她?什么意思?应该是她抓住自己不放手吧。

“我想,应该是你放了我吧。”

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像是龟裂一般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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