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君伸出一个指头,按住那被夏洛言咬过的地上,心微微有些异常,紧接着,他又皱着眉,道:“怎么办?”

意思是她不能回身体,怎么办?

夏洛言摊着手,“凉拌呗。”

“上阳君,你担心我呀?”

上阳君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他一挥袖,将夏洛言给推到一旁,“自作多情。”

夏洛言很快就粘了上去,戳戳他的胸膛,叉着腰,义正言辞道:“上阳君,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你爱上我了,不可自拔的爱上我了。”

上阳君眉头一皱,不理会夏洛言的豪言壮志,往床上盘腿一坐,调息了起来。

这厮不会被自己猜中心事,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吧?夏洛言望着坐在床边上的上阳君,撇着嘴。

“上阳君,上阳君,醒醒。”夏洛言飘至上阳君的旁边,用手用力在其面前晃了晃,不过那厮定力之好,浑然没有反应,“夫君,夫君,你在不睁眼,我就亲你了。”

夏洛言阴测测的一笑,怀抱着胸,眯着眼盯着上阳君。好半响,也没有见其睁眼,夏洛言便一个熊抱给扑了过去。哪儿知道,她的身体居然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你!”夏洛言伸出手狠狠指着上阳君,居然让自己扑了一个空,不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肉身么?看不起自己呀?夏洛言一跺脚,一甩长发,瞥了一眼床上的肉身,“我出去走走,你就和一个尸体住在一起吧。哼。”

夏洛言冷哼一声,整个人便越来越透明,化成一道红光消散在了房间。

外面是月亮似乎比往常大,月光散发着暖暖的能量。夏洛言深吸了一口气,这月光照在自己身上真的很舒服。她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脑子中思考着之前那个真实的梦境。

花尊,日耀仙君,不得不说,那是一段伤人的单相思。她想到此,捂着心口,那里还隐隐作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花尊跳下深渊那个画面,而后面发生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后悔么?花尊府又怎样?她好想知道。

夏洛言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到了冥河边上。此时,河边上泛着光,从中不断冒出小泡泡,泡泡随风飘扬,落在冥河岸边,散落在空中。

好美!

夏洛言望着月光中飞舞的泡泡,那心痛地感觉慢慢消失,变得宁静,手伸出,接住泡泡。她突然,一个纵身,跳到冥河之上,摊着手接过那些泡泡,脑子中灵光一闪,速度地结印,引月光入体,修复她的魂体。

在不远处的水底,有一团黑影,他一直注视着水面上的红衣的夏洛言。他面具下的嘴角浮起一丝轻笑:你终于肯回来了。

那泡泡在月光下慢慢地淡然,消散在空气中,冥河上又变得阴测起来,阴风阵阵,伴着水底的咆哮之声。那皎洁诡异的月也躲进了乌云中,仿佛它的出现只是一个错觉。

夏洛言从打坐了缓缓醒来,她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大半,丹田也修复得差不多。她有一种感觉,她还差一个契机,便可以结丹。她举手凝望着天空,刚才那不是泡泡,它只是长得和泡泡相同的东西罢了,那东西沾在她的身上便消失,渗入生命的力量在其皮肤。

那到底是什么?

夏洛言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那是什么?还有刚才她感受到有人在水底偷窥她。那水底的人和泡泡有什么关系?

夏洛言皱着眉,突然,水面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什么要破河而出一样。夏洛言手一招,风泽便出现在其脚边,他藤蔓一伸,便整个缠在夏洛言的手臂上,探着脑袋紧盯着水底。

水怪?水神?

“风泽,你手长,抓一个起来。”夏洛言戳戳缠在自己手臂上的风泽,这种关键的时刻,风泽这家伙便派上了作用。

风泽不情愿地伸伸手,从腰上长出一条长手,直往水中一探。( 他的藤蔓便和一条搅拌棍子一样,在水底搅拌起来,形成一个个大大的漩涡。

夏洛言嘴一抽,这家伙搞什么,让他抓一个上来,搞那么大的仗势做什么?夏洛言撇着河中出现的一个大大的足有五米宽的漩涡,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漩涡直通水底,那水底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正在缓慢上升,连带着可以看见,那漩涡旁的水急速地往下降。不得不说,那个东西体积很大,不然这水也不会下降得那么快。

风泽确定是抓的一个?夏洛言看着这个架势,有些怀疑,风泽该不会将下面东西的老窝给端上来了吧?

魔藤绷得很紧,那绳子还不断摇晃,下面的东西挣扎得厉害。终于,那东西缓缓浮出水面。一个浑身黑色的长桶,他似乎没有眼睛,也没有胡须,最先冒出来的是头也很奇怪,看起来尖尖的,它宽有2米。

这是什么怪物?

夏洛言缓缓升高,连带着也将那才冒出一个头的怪物给拉了起来。它整个有十米高,两头尖尖,中间略鼓,中间有八米的样子,从中间往两边不断递减,它的身上是条状的花纹。它被风泽给拉上来,似乎心有不甘,不断挣扎着,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将身体首尾相连,卷缩成一个球的模样。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夏洛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这东西看起来好恶心,长得乱七八糟外,连身体都是光滑无比。如果不是风泽的藤蔓带有倒刺的话,也不会将其从冥河深处给拉下来。

“风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夏洛言的记忆中从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她也没听说着冥河中还躲着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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