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荣国公就被人从外面带了进来。
只是,让众人讶异的事情是,跟着一起进宫来的。还有荣国公府的老太太,太后的手帕之交。
老太太一进来就看到了冷如凝正站在端木晋的身边,神态自然而冷静。老太太的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荣国公给坐在上面的皇上和太后请安。
“微臣叩见皇上,太后。”
“臣妇参见皇上,太后。”
“起来。”看到跟着一起过来的老太太,皇上的脸色并没有更加的阴沉,只是朝着冷如凝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太后看了看老太太,却并没有出声。冷如凝朝着荣国公和老太太看去,只是朝着两个刚刚站起来的人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皇上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今天让你进来,是因为这皇宫里面发生了的事情,牵扯到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急忙低下头来,一副谨言慎行的摸样。这副摸样,既不显得谦卑到懦弱,又不会和太子和皇后一样让皇上觉得厌烦。
果然,只看着荣国公的态度,皇上说话的态度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昨日,冷长喜回去送嫁冷如凝。可是?”
这件事情是后宅之事,所以老太太站了出来。看着跪倒在太子脚边的冷长喜,点头回答道。
“的确是如此。长喜说是缝了太子的意思,前来送嫁她姐姐的。”
这件事情刚才冷如凝就已经说过了,所以皇上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冷长喜可有在你们府上拿什么东西回到这皇宫里面?”
端木晋听到皇上的话,微微一动。这是皇上也开始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荣国公府的身上了吗?
却是看到荣国公思索了一番,仿佛是将昨日发生的事情都在脸上过了一番一般。这才看到荣国公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来。
端木晋猛然间看到,忽然觉得和刚才自己的凝凝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而还有一个人也有这样的感觉,那个人就是一直观察这着大殿里面每一个人脸上表情的端木尧。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自己祖父就算不是成了怪的狐狸,却也是能查会算的神算子。昨日的事情,自己祖父未尝不知道,可是却愿意装聋作哑。
这就说明,这一切哪怕不是自己祖父预料会发生的事情。可是,也在自己祖父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亲孙女出嫁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祖父早早还知道了,难道不会做准备吗?
“这……”荣国公像是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问道:“来的时候,长喜只是带着身边的一个宫女。
跟着,送走了凝儿出嫁。就直接去了谦铭院看她母亲了,之后,就径直离开了荣国公府了。”
这来去的人,就只有跟在冷长喜身边的宫女。皇上听到安平郡主,直接将这一个皇室的孤女给略过去了。
再加上冷长喜回去荣国公府,去探望一下安平郡主,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那名宫女呢?”皇上问道。
顺天府尹对着皇上恭敬的禀报道:“已经被奴才让人看起来了。”
“带上来。”
冷长喜听到自己祖父的话,先是在心底一怒。祖父根本就没有半点儿为了她求情的样子。可是,再细细一想,祖父这样说,也是将她没有在荣国公府拿东西的事情给说了明白。
看着被带上来的秀梅,顺天府尹冷声喝道:“这东西,你可认识?”
说着,伸手指着那放在托盘里面的荷包。秀梅快速的朝着托盘看了一眼,看到那熟悉的荷包安安静静的躺在托盘里面,又急忙低下头去。
“奴婢认识。”
顺天府尹点了点头,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里面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秀梅慌张的抬起头来,摇着头说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办事的,奴婢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
秀梅这反应太过激烈,就算是被带到皇上的面前问话,紧张也没有紧张到这样的地步的。
冷长喜眼睛一瞪,想要呵斥秀梅好好说话。可是,秀梅的反应却更加的快。
众人只见秀梅说着,已经开始朝着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起来。“皇上,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要是皇上现在还看不出来秀梅有话要说,就真的是睁眼瞎了。
“这荷包……这荷包是我家秀的。也就冷侍妾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秀梅却还是哭着求饶,“还请皇上饶命啊……”
冷长喜厉声喝道:“秀梅,你在胡说什么?这荷包昨日不是不见了吗?就是在我去送嫁大姐姐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我腰上的荷包不见了?”
冷如凝微微一笑,“秀梅,这荷包昨日是不是不见了?”
秀梅听到冷如凝的声音,抬起头来朝着却是朝着冷长喜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自家秀那满满都是警告的眼神,秀梅吓得噤声不敢说话。
“这荷包,的确是不见了一会儿。”秀梅答道。
皇后开口:“皇上,定然是这个时间,冷如凝做了手脚的。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皇上,冷如凝居心叵测啊。”
冷如凝听到皇后的话,却依旧悠然自得的站在原地,也没有跪下求情的慌张。只是,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秀梅,声音带着几分轻飘飘的问道。
“那么,又是在哪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