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见米九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伤心,声音依旧冷笑连连,“抱歉,我从不与死人报上自己的名字。【..】”
话一落,与黑衣领头之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领头之人挥剑喊道,“杀!”
黑衣人闻言如同振奋的药剂一般,下手快狠准。然而陈石与安卜徽培养出来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拼死与黑衣人厮杀缠斗。
而这厢,皇宫之中,本还在上着早朝,一名侍卫急急来报,“皇上不好了,宫门已关,御林军手持武器汹涌而来,四处奔杀。”
容镜闻言,怒极站起来,大喝道,“是谁?是谁让他们进来的?”
大殿之中一片鸦雀无声,大臣面面相视。
此时宫门外已经是传来一阵阵呼啸声,吵杂纷乱。
“传朕口谕,速派禁军前来平叛。”
“皇上别费心思了,如今禁军与御林军已经投靠于本相。”
容镜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之人正是秦巡。他悠哉悠哉的位列出来,目光直盯盯的看着他身后的皇位。
“秦巡,你想造反?你们这些人还不速速拿下他!”
容镜指着底下的大臣,怒目瞪着他们。
奈何大臣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似乎对于造反之事根本闻所未闻。
“你你们”
看这情形容镜已然知晓这些大臣已经投靠了秦巡。
他颓废无力的看在皇位之上,心中凄楚一片。怒视着秦巡,恨不能亲手杀了眼前的人。
然而,没有一个人肯愿意站出来,连孟初寒,陆子俊,成浩天这些人全部站立不动。
容镜身旁养了一群杀手,此刻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他不知道的是,秦巡最先打算的就是杀了容镜身边的暗卫,好让他喊天叫地,绝望而死。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这种滋味如何?
秦巡得意的看着容镜此时落魄的样子,别提多得意,哈哈大笑几声,“来人,赐酒。”
一名太监端着一杯毒酒前来,放在容镜的面前,低低说道,“皇上,请用!”
“滚”容镜一挥袖,将毒酒挥落在地上,目光阴森的看着秦巡,一句话也不说。
“呵,不喝,那就别怪本相心狠手辣!灌他喝下去。”秦巡瞪着那名太监,语气毒辣道。
还不待那名太监再次行动,人已经扎扎实实的倒了下来,脖间一道伤痕。
秦巡的眸光闪了闪,冷眼看向孟初寒,“你想做什么?”
孟初寒冷傲的站了出来,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唇角。
这时,一名侍卫来报,“御林军指挥使已经拿下平叛之人,请皇上定夺!”
一听这话,秦巡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顿时看侍卫的眼神疑惑了起来,微一思忖,脸色大变。
容镜也缓缓的站起身来,眸光阴冷,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巡,“秦巡举兵造反,罪该当诛。”
“我有虎符,你奈我何?如今宫门外是有我五千精兵,只要我一声令下,直接破城而入。”秦巡手持虎符,丝毫临危不乱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相可有想过自己手中的虎符是假的?”
突然,容镜冷笑一声,“秦相可有想过自己的虎符是不是假的?”
话一出,秦巡拿着虎符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
轻易偷得虎符,他也怀疑过这点,但是拿着虎符前去对合的时候,并没有人怀疑过这是假货。难道想到这一点,秦巡的脸色已经面如死灰。
容镜看着秦巡的脸色,想来秦巡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发展。他下了台阶,浅笑盈盈,然而眸中却是阴森一片,眸光略有略无的扫了扫一直站着不动的一些大臣。
“皇叔早已经书信一封给朕,虎符也已经交到了朕的手中。你以为你去对合的时候,没有人去怀疑吗?只不过皇叔先你一步到达郡县,与当地县令养了一场好戏等着你来跳罢了。”
“御林军与禁军对你的归顺,都是朕让他们做的。以为你让一支庞大的军队臣服你那般轻易啊!收买人心不仅仅靠得是钱,还有诚心!”
“哦对了,朕还忘记了一件事,背叛你的人可是你的学生方中桐!”
什么?秦巡睁大眼睛与容镜对视,显然是有点不相信容镜所说的话。
成太尉此刻也站了出来,目光幽深,道,“是你的学生亲口告知了我你的计划。若是不信,可将他带来问话。”
秦巡面色惨淡的倒在地上。
后面的事情他也显然没听下去。果然是太相信方中桐这个狡猾的人,这个浪子野心的混蛋,自己真是看轻了他。
秦巡突然冷笑了起来,当初自己对他冷眼旁观,如今他出卖自己。果真是个小心眼之人,一仇一恨,他都要回报回来。
秦巡被交由大理寺处置,还有一群贼子之心的大臣也均被罢免官职,发配边疆之地。
一转眼,朝中的大臣所剩无几,几乎都是一些老臣子。
因秦巡造反,株连九族,连身为皇后的秦玉裳也难逃一死,顿时秦府哭喊声一片,处处是求饶声。
三日后,容珂回到京都,却是差点命归黄泉。
王府中一群语音进进出出,均是一脸难色。连容镜也气得大骂道,“你们这些人若是医不好摄政王,朕杀了你们!”
御医跪下求饶声一片,实在是束手无策呀!
木槿来的时候,看了看容珂的病情,从袖中取出一枚药丸混水让容珂服下。
身上有好几处刀伤,唯一危及性命的是心口那一刀。刀口姬神,如是再下手一寸,恐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