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木槿正准备起来,却被陆子俊扶着,他道,“快躺下,快躺下,瑾儿,你就躺在这里便好了。【网首发】”
木槿摇头失笑,手捂着还未鼓起来的肚子,笑道,“瞧你心急的,没事的!”
“我自然不是担心你肚子的家伙,而是担心你。听娘亲讲,刚怀孕的时候,得小心注意胎气。瑾儿,你瞧瞧我带来了什么东西?”
话落,他从身后拎出包东西,在桌上摊开,露出里面的杨梅,颗颗红润,看着就让人口水直流。
现在不过刚过立春,杨梅也不应该有啊,木槿面露疑问瞧着陆子俊。
陆子俊挑了一颗极大的杨梅放到木槿唇边,“回来的时候,看到市面上有卖杨梅的,便想着你最近极为喜欢吃酸的东西,让人买了一些带回家,正好给你尝尝鲜。”
木槿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整个舌尖上都是一股酸酸的,酸味过去却又有甜味席卷着蓓蕾。她眯了眯眼,又咬了一口。
陆子俊看木槿吃得欢畅,坐在一旁拥在木槿,宽阔的大掌摸摸木槿的肚子,忽然便觉得肚子里面有个小生命在里面,真真是觉得神奇的事情。
墨染已在站在窗边,神情专注,看着外面刚刚长出来的新枝。
白桑进来的时候,墨染甚至没有发现一般,一动不动,直到白桑走到他身边,他沉稳的事情传来,“如何?”
“他们已经去了关沙,米九姑娘也在内。/”
听到米九的名字,墨染的神情也终于收了回来,目光淡淡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只是端着茶杯放在手中摩擦,沉思良久,才缓缓道,“赤那的人已经埋伏好了?”
“宫主,既然舍不得米就是米九姑娘,那又为何要放她离开?”
“舍不得又能如何,她的心不在我这里,不如放她离开。”墨染呐呐说了一句,声音有些轻,但是白桑依旧听了去。
他不明白,不过是一个情怎么就让墨染变得变得如此消沉。
等到他明白的时候,或许就能了解现在墨染的心情。
两人又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后墨染突然问道,“方中桐呢?应该有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采桑道,“自然也陷进了情这东西里面去了。听弟子讲,方中桐这几天都与秦姑娘独处一室。”
话已至此,墨染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未明说出来。
马车里跑了好几天路程,才终于抵达关沙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四处高山围绕,层层山围着层层山,山的那一边还是山,恍如看也看不尽。
两国的军营相差不了多远,而不远处的地方,有个不大不小的小镇子,镇子虽小,但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
这里虽然处于边疆之地,但似乎一点也不出来这里的疾苦。
几人在小镇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出发前往军营。
夜幕将至的时候,几人才终于抵达了军营,而另一旁陈公公也早已经在等候的容珂的的到来。
陈公公也是在今日正午的时候到达。
将皇上传达的旨意送到,陈公公便去了其他的军营休息,明日一早还是回去复命。
一到军营,不少将领齐齐看向容珂与孟初寒,更有不少将领看着孟初寒,竟是无声的哭了,“孟将军,您可是回来了,弟兄们想你想得紧啊,还以为您是永远不会来关沙了。”
孟初寒安慰了一番这些与他一起奋斗的将领,一直冷面朝天的孟大将军终于是露出了一些笑容,虽虽然笑得不深,但依旧看得让人倍感情切。
容珂与米九进了孟初寒的帐篷,里面打扫得极为干净,孟初寒虽不在这里,但军中的人还是会每日去打扫一番,可见孟初寒在这些人眼中地位颇高啊。
连容珂的时候,这些将领都没有好好慰问他一番。这些小事暂时押后,容后再与这些人计较计较。
孟初寒传来几名副将与军侯等人,神情肃然,问道,“具体事情如何,一一禀告。”
一名副将道,“回将军,事发当日,元将军请张现前去喝酒,这两人关系本就如兄弟一般,次次相约前去喝酒均都无事,哪里晓得现在出了这等事事情。”
另一名副将道,“是极,他们俩人常常约出去喝酒都没有事情发生,怎料现在”他叹了一声气,实在是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孟初寒与容珂对视一眼,容珂则慵懒的坐在一旁,似乎对他们的话题一点都不敢兴趣,但是知道的人却知晓,容珂已经将这些人的话听入了耳中,心中沉思着什么。
几人出去后,孟初寒肃然起敬,神情严肃站在容珂对面,“请王爷定夺!”
容珂沉吟了一会儿,他敲了敲桌面,方道,“现在张现被抓到邑国,我们为今之计只能却一趟邑国,问问张现那天具体的事情。”
“若非本王没有猜错,他们定是被人盯上了。存心要挑拨两国的关系,引发战争,坐收渔翁之利。”
孟初寒闻言,脑中一转,似乎脑中有个东西一闪而过,他微微道,“王爷说的是胡族?”
后面两个字他说的极轻,轻得只有帐中几人听得到。
容珂微微一笑,点点头。
胡族本就与沪国不和,虽面上关系极为密切,但是暗地里胡族的王上可不是一次两次想再次攻打沪国了,若非沪国日渐强大,由于邑国的关系密切,不然,早早便想动手了。
还有那个赤那可是一直蠢蠢欲动想杀了容珂与孟初寒为自己的弟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