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妃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他近视轻柔的抚摸着冯苗苗的肚子,笑了一声,“听闻西陵王来了胡族,寡人便带着冯妃一齐来看望看望,也好让你们两人能叙叙旧,毕竟这两年不见,难免会思念故人不是!”
话落,胡清明一位不明的看了一眼冯苗苗一眼。/
冯苗苗的脸色有些难看,连忙撑着腰跪了下来,惶恐道,“王上恕罪,臣妾有罪。”
“哦,冯妃何罪之有?”他似笑非笑,狭促道。
“臣妾臣妾”冯苗苗咬着下半唇,似水的眸子缓缓抬起看着胡清明。后面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今日一早她听宫女的说,沪国的西陵王容珂被赤那带回胡族软禁在一处小院,似乎想同王上在商量着什么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她却不得而知。
冯苗苗脑中转了一下,便想着出宫见见容珂。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正巧被胡清明抓个正着,他的声音极冷,勾唇道,“爱妃,这是去哪里?”
冯苗苗语塞,顿时没有想到会遇到王上,一时想不到什么理由搪塞。
胡清明一双幽暗无光的黑色眸子却似乎知晓冯苗苗心中的事情,语气微凉,“走吧,和寡人去见个人,说起来,你们还认识。当年可是心尖尖上的人啊!”
冯苗苗当即吓得跪在地上,伏首道,“王上恕罪,臣妾不敢!”
“起来吧,你身怀有孕呢!”胡清明笑眯眯的扶起她,但那双眸子却是十足十的寒冷。/冯苗苗知晓,眼前的胡清明压根就是一只笑面虎,即便是在杀人的时候,他也是一副这样笑眯眯的样子。
后来,冯苗苗与胡清明一起前往院中,明意上是来看容珂,实则一是看冯苗苗的笑话,二则是为了胡清明自己的事情,这自然关系到胡族与沪国的来往关系。
容珂明显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从小厮的手上端过一杯茶,吹了吹浮叶,抿了一口清了清嗓音,“本王怎么也与娘娘曾经也是故友,今日难得一见,王上却挡着本王的面惩戒娘娘,这似乎有些不妥吧!”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两人的耳中。
冯苗苗听闻,秀丽的眸子望了一眼容珂,便有迅速的垂下,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胡清明呷了一口茶,眸光掠过冯苗苗身上,勾着唇角,“也是,西陵王说得极对,是寡人做得不对。苗苗,你快起来!”
“多谢王上!”
他扶着冯苗苗坐下,又扫了一眼容珂的腿,“听闻西陵王的腿受了重伤,寡人特意叫人送来一些珍贵药材,还望西陵王能手下,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闻言,容珂挑眉注视着胡清明,这一番话已经让他推断出来,胡清明想利用自己,亦或者他对沪国的野心一直存在,只差一个机会,而现在自己就是那个机会。
“也好,这里的确不错,本王正有这意思,还怕王上会拒绝于本王。”他朝着胡清明拱了拱,冲着他朗声一笑。
“冯妃,你去卿大人那里取些上好的烈酒来,今日寡人要与西陵王不醉不归。”
冯苗苗瞅了一眼容珂,这眼下之意名就是不想让她听到,才谴她离开。
“是!”她应了一声,由着一名宫女扶着,莲步微移,缓缓离开。
胡清明将一干不相关的人赶了出去,厅中只剩下胡清明与容珂两人。
容珂一双深邃的凤眸闪过一丝冷笑,抬眸睨了一眼他,“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王上想说说什么?”
胡清明清寒的眸底染上笑意,是带着一丝算计的笑容,他道,“如果,胡族再与沪国开战,西陵王猜猜看哪个有胜算?”他残忍一笑,起身站在容珂面前,“王爷可是一张很好用的王牌啊!”
容珂淡淡的抿了一口茶,似乎一点也不将胡清明的话放在心上,揶揄一笑,“每次老鼠想造反的时候,不都是被猫一掌拍死了?那么多老鼠的经历,难道,这只老鼠还看不清楚局面?罢了罢了,吃一垫才长一智,王上试试便可!”
他这个比喻可是气死了胡清明,难道他胡族就只是一只老鼠?阴寒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容珂,冷冷一笑,“那就试试!如今沪国的两员大将一人昏迷不醒,另一人则囚禁在胡族,看看你们沪国还有何人能出来挑起大任。哦对了,邑国如今也开始大乱,主使者可是你们沪国的人!哈哈!”
胡清明叫人搁下药材,便回了宫中。冯苗苗自然也被同志回了宫,叫人将酒送到小院中,还留下一封书信,叫贴身宫女亲自递交容珂的手上。
容珂又回到凉亭之中,将书信摊开来一看,只四字,“我好想你!”
千言万语只化作这四字,足以表明冯苗苗此刻的心情。
容珂将书信捏在手掌心中,慢慢的化成了一堆灰尘,随风飘去。
叹息了一声,到满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往事,往事,往事啊!
冯苗苗说起来应该是属于容珂的外戚表妹,两人从小长大,可以说得上是青梅竹马。然而少女心在年少的时候也萌动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那时的秦玉裳常常跟着容珂的身后,惹得冯苗苗经常不快,两个姑娘为此还大打出手,结果谁也不放过谁。
容珂也随着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现。再者说,那时候的容珂也是在没有时间去管那些破烂事。
后来,秦玉裳心有不甘,既然做不了容珂的正妻,那边只有努力做他侄子的女人,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