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放开米九,拍着米九的肩膀落下泪水,“怎地那么不小心,幸好是背上。/”话落,拭泪的时候抬眼瞄了一眼容珂,咳了咳清清嗓音,“王爷,小九我当做亲生女儿疼之爱之,如今她受了重伤,能否让我带回陆府好好养伤。”
原来老秃驴打得是那个算盘!容珂面上故作一笑,沉吟道,“本王若是不同意呢?小九儿乃本王的未婚妻,自然便该住在王府中!小九儿,你说呢?”对着米九挑眉一笑,凤眸似笑非笑盯着她。
这话一出,自然在场的人都看向米九,陆母更是震惊,小九何时成了摄政王的未婚妻?莫非自己儿子晚了一步被人抢先了一步?思及此,陆母锐利的目光扫向陆子俊,其目光已经已经在向陆子俊道,你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啊?啊?枉你化尘表舅一直撮合着你和小九!
陆子俊忽而悠悠叹了一声,目光望向天对其母的灼灼视线直接无视。
摄政王这个问题可真是抛得好呀,若是回答得不好,不仅得罪陆母还会得罪大灰狼,左右为难,真是让她为难啊!米九微微思考一会儿,心中掂量了一下,若是有摄政王这条大腿抱着,估计死得倒也不是很难看,再者说,咱们摄政王以身试药救自己呢!这么一想,瞬间觉得死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若是让摄政王生气了,那才是米九的地狱。冲着陆母盈盈一笑,“王爷所言甚是,我与王爷已是未婚——夫妻!”后面二字她真的是咬牙切齿呀!
足足这一句话,容珂已是笑眯了眼睛,看来大灰狼很是高兴呀!
陆母见米九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以为是容珂逼着米九说的,面上故作叹息了一声,拉着米九的手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拉着自家儿子匆匆离开。
陆子俊冲着米九报以一笑,自家母亲就这脾气,望米九莫生气才好!
上了马车,陆母就开始教导陆子俊,苦口婆心道,“子俊呀,如今你可是不小了。一个男人既然有了事业也该成家了,你看看你,小九都快被摄政王拐跑了。不行,母亲一定要把小九抢回来。”顿了顿,又忍不住对陆子俊吼道,“你倒是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啊?你说你这孩子,可真是让娘着急。”
陆子俊随意敷衍了一下,说了几句中听的话,陆母才气消了哼哼了几声。
夜间,孟初寒昏迷了五日终于是醒来了,身上都缠着纱布,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冷眸在房中环视了一圈,幽幽望向坐在桌边喝茶的人,“你来做什么?”
这人自然是容珂!
他抿了一口茶,看也不看孟初寒,“本王巴不得你死,哪会这般好心来看你。不过是皇命在身,不得不来罢了!”睨了一眼孟初寒身上的伤,“看起来你也没那么轻易的死,不然怎么坐上大将军的位置。皇上真是多虑呀!”
孟初寒一贯的冷淡,“多谢皇上挂念!”
“哎呀呀,是本王来看你又不是皇上,谢他做什么。你该谢本王才是!”
“……”孟初寒直接无视容珂的话,蠕动了唇刚想开口又将话全数吞了下去。良久,他撇开头,淡淡道,“她——身上的伤可是好多了?”
容珂将茶杯一搁,夜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勾唇一笑,“啊,本王忘记了要谢谢将军一番了,本王未婚妻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还望你多多包涵!”
孟初寒转过头静静看着容珂,半瞬,才道,“不是你家丫鬟?”
“夫妻两吵吵架难免的,将军以后会明白的!天已经这么黑了,本王得回府去了,孟将军好好休养,皇上那边本王已经帮你说好了!”
话落,悠闲的迈着步子离去,行至门口处,他严肃的声音传来,“既然不愿与秦相为伍,不如站在本王这边。朝中已经有人开始针对你,若是想祸害你又有秦相的帮助可是轻而易举,好好想想,莫成了秦相手下枉死的忠魂。”
语毕,容珂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孟初寒闭着双眼,脑中一片混乱,一向冷静的头脑却在这时候断线了。
一下了早朝,秦相便慢吞吞的走在最后面,不与任何人搭讪,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孤单,忽而身后传来一声打趣的声音,只听声音秦巡便立马有了逃跑的想法。
“哟,好巧呀,秦相!”
秦巡花白的胡子抖了抖,面上客套一笑行礼,“参见摄政王!”
阻止了秦相的客套,容珂揶揄一笑,“秦相身体可算好多了,皇上早朝期间也是挂记着秦相的身体呢!”说罢,顿了顿,扫向秦巡一眼,又道,“最近朝中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风,秦相与孟将军皆无故生病,甚是让人奇怪!”这言下之意自然指秦巡做得小动作。
秦巡何等的精明,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着容珂谦卑道,“摄政王所言甚是,看来得请清心寺的大师做下法了。”
“还是秦相想得周到。不如本王现下就去向皇上申请,说是秦相的主意!”话落,折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秦巡大惊,他这一去还得了,指不定在皇上面前怎么说自己。急急拦住容珂的去向,“摄政王且慢,臣不过随意说说罢了。摄政王莫当真才是,生病之事哪里说得准呢,是吧!”
“秦相说得极对,可是——本王只是去出恭罢了,秦相有兴趣一起去?”容珂勾着唇噙着笑,笑得秦巡心中莫名的发慌。
立即闪退几步,对着容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容珂慢悠悠的踱着步子,与秦巡对视一眼,媚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