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雪莲已经到手了,那那这个盒子莫非
后面的事情,米九已经不敢再相像下去。
女子又从包袱中拿出一封信递交给米九,“东西已经兜给你了,那个锅娘跟我酱,只要把这些东西给你,你柩会知晓后面的事情怎么做。”
“东西都给你了,我就回去了。”
女子转身离开的时候,玉米突然问了一声,“请问一下,我师姐是怎么死的?”
“她从雪山上滚了下来,是我阿爹救了她,但是她也活不长久,是她央求我阿爹若是她死了就烧成灰让我带给你们。”
女子走了许久,两人对着黑坛子都没有动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米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哭了出来,“师姐,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值得吗?”
“我要杀了初雪,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死,师姐!”
米九忍了许久的泪水,在玉米的悲戚之下也终于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两人在屋中对着云溪的骨灰跪了一天,第二日打点好一切,两人也早早的起床离开。
离开的那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连客栈中国的小二也不禁感叹,今年的这场雪下得真大。
米九怀中抱着云溪的骨灰,轻轻抚摸的坛身。云溪,我一定将你带回你的家乡!
云溪写的信,米九也摊开看了,一共是两份,一份自然是个初雪,米九并未打开来看,而是看了云溪写给自己与玉米的那封。
她写道,“小九,师妹,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再人世了,这一生能遇到小九能静下来听我的故事,还真是缘分一场。师妹,你也莫想着要杀了初雪,我可是好不容易救活他的,怎么能让他死了呢。我与初雪不过是缘分罢了,有缘遇到,却无份在一起,我也认了。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有种奇妙的东西,罢了罢了,既然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又何必强留着不是。”
信的内容几乎都是在说初雪的事情,米九不知道云溪死的时候是否已经放下了初雪,亦或者她从来没有放下,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赶了五天的路程,两人才站在桐月山庄的山脚下。米九记得,前一段时间,明明是三个人,如今米就不却手捧着骨灰坛。
想此,米九的泪水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来。
管家也见过米九与玉米两人,见过她们两人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又有伸长了脖子往后看了看,玉米扫了一眼,声音不阴不阳道,“别看了,她在这里呢!”
说吧,玉米指着秘籍抱着的骨灰盒。
管家转眸看过去,一惊,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该用害怕还是震惊来形容。
云染出来的迎接的时候,看了看她们两,又瞧瞧她们的身后,“我我姐姐呢?”
米九走过去的时候,正与她擦边,她指了指怀中抱着的东西。
云染一愣,身影微微一顿,瞪大眸子看向米九,“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米压根便不想回答云染的问题,直戳重点道,“再不去,你们庄主死了我们可不管了。”
闻言,云染不再问云溪的去向,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米九怀中的骨灰盒。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
再见到初雪的时候,他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虚弱,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见到米九她们又来了,面色有些不悦,“又是你们!”
清俊的眸子在见到她们的时候,已经转变成了厌恶,“对了,这次你们倒是少了一个人!”
米九对着初雪轻哼了一声,云溪你看看,你便是你爱上的男人!
玉米对初雪的说还语气更是气愤,哼哼声,将包袱中的雪莲取了出来扔在初雪的手上,“我告诉你,这是我师姐用命换回来的东西。”
初雪看着手中的水晶盒子里面的开得正是妖媚的雪莲,脸色一冷,“拿走,我不屑你们的施舍!”
“哼,施舍?我若是我师姐,我宁愿去救助外面可怜的乞丐,也不会拿来给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枉我师姐曾经对你手下留情。呸,你压根就不值!”
“你说什么?”初雪的清俊的眸子一寒,清瘦的身躯站得笔直,步步踉跄的走向玉米,复又重复道,“你刚刚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明白了?不如你好好问问你的夫人不就知晓了?当年的事情,你的夫人可是一清二楚啊。”
闻言,初雪的目光带着点点寒冷看向云染,“她说的什么意思?染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染从未见过初雪用这种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她吓得后退了一步,赶紧道,“不要相信她们,她们是骗人的。”
“骗人?该说骗人的人也是你,是你骗我师姐前去天山之巅取得雪莲,便将初雪让给我师姐。可是,你明明知道,凡是去天山的人都死了,那里根本就是地狱,有去无回。”
“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你”玉米正欲再说什么,却被米九拉住了衣袖,她摇了摇头,示意玉米不要再说下去。
玉米只得气哼哼一声,头别向一边。
米九从包袱中取出一封信亲手交到初雪的手上,只看了他一眼,便拉着玉米离开了。
初雪的手有些抖动,不知道该不该打开来看看,总觉得这里面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云染拉着初雪的手,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初雪,不要看,不要看”
他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讲信封拆开了,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话:初雪,我其实是会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