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天回家得知这种情况之后,便屡屡派人去皇宫打探消息,而然,这消息无疑是自己的妻子已经成了先皇的妃子。
妇人不愿受辱,自缢身亡,只留下一个几岁的娃娃,对于这种愧疚,先皇只是派人送了一些黄金万两,算是安慰了一番成浩天,也算是对他的补偿。
可是,成浩天要这些钱财有什么用,他的妻子已经回不来了。
这个第一个故事。
说完,孟初寒看了一眼容镜,笑了笑,又开始说第二个故事,说第二个故事的时候,孟初寒一直看着容镜,似乎根本就不惧怕皇威一般,他直视容镜,淡淡说道,“这二个说得正是皇上您!”
容镜不语,但是脸上的怒容已经表示他已经不想听下去,更不想谈及自己的事情。
而孟初寒却只是笑了一声,继而又开口道,“成蓉乃是成浩天的女子,原本成蓉已经有了心上人,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况且这桩婚事成浩天也是亲手答应的,可是皇上却横刀夺爱,生生的逼迫成蓉下嫁于皇上,而皇上更不惜派人将成蓉的青梅竹马杀了。不久之后,成蓉生下小皇子,她亲手杀了自己与皇上的孩子,为的不只是为青梅竹马报仇,更是为了惩戒自己。”
“后来,成蓉自己将自己烧死在宫中。成浩天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听说大病了一场。他失去了妻子,而今失去了女儿,且又是皇家人做的同一件事情。皇上,您说,这之间是不是有联系?”
容镜心中虽有怒气,但孟初寒说得也极为有道理。如果这便是造就成浩天成为胡族的细作,那么他图的是什么?
孟初寒又道,“胡清明将王爷禁足在胡族,无非便是让王爷无法出谋划策,更无法破坏他们的计谋。”
“成浩天的目的应该是想杀了皇上,为自己的女儿报仇,而胡清明的目的显而易见,想要夺得沪国的天下。与成浩天合作不费一兵一卒,胡清明这个算盘倒是打得划算。”
听闻,容镜的思绪也明了起来,他的眸子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几眼孟初寒,总觉得是哪里不一样了,但又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唯一可疑的地方便是他说话的方式,有点像一个人!
孟初寒江容镜的怀疑看在眼中,只是几不可见的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一席话下来,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容镜留了两人在宫中吃饭,倒是孟初寒不客气,权当在自己家一般,无拘无束。
而陆子俊倒是有些拘谨。
席间,容镜想起一件事情,让陈公公拿来一样东西摆在陆子俊面前,“皇上这是”陆子俊看在放在自己的小金锁,有些受宠若惊的跪了下来。
“起来吧!子俊何须多礼,这金锁原本就想着派人给你送去,正好你今儿来了,倒也省了这道工序。”
孟初寒抿了一口酒,抬眼道,“既然送你了,收下便是。”
容镜又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孟初寒,心中的猜疑越来越烈,深深的就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熟悉的。
陆子俊谢了恩,骨碌碌爬了起来,陪着容镜吃了饭,才与孟初寒两人出了宫。
出了宫门,孟初寒才与陆子俊告辞离开,乘上马车与陆子俊相反的方向而行。
陆子俊心中挂念着娇妻与儿子,便让马车急急赶车回府。
孟初寒让马车等山脚下等着,而自己则上山去了一趟清心寺。此刻的清心寺已经破烂破烂,倒是可见的木头还未烧完的迹象。里面不少乞丐居住在里面,听到外面有声音,有些人不免出来看看,却只瞧见一个俊美不凡的公子往里边看了一眼。
他一双漆黑如玉的凤眸扫了一眼,从袖中取出一些银两放在一块石头上,而后又朝前走了几步,尼姑庵倒是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只是里面的人全都不见了,成了一个空壳子。
下午的太阳并不很是晒人,照在人的身上倒是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山风吹来,将他的墨发吹起,在空中翻飞了几个圈,又徐徐的垂在他的肩上。
他明媚的眸子眺望着远处,双手负立而站,身形站得笔直。
不多时,身后出现了一名黑衣人,他微微弯着腰,语态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主子!”
“嗯,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都您所预料的发展。现在胡族没有任何动向,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说!”
“似乎有两支人马在跟踪米九姑娘!”
孟初寒的眸子一闪,转过身来,正视黑衣人,“可查清楚是何人?”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摇头,“还未查清楚!”
“莲凤现在可是与他们会和了?”
“莲凤公子在路途上似乎遇上了一些小问题,照此的话,应该还有一些时日。”
“是么。暗中保护她便是。如被发现,一切事情不用回答,来日我自会当面解释。”
“属下遵命!”
两人一边走,一边谈及话题,却在不远处看到一排排坟墓,孟初寒举步走过去,站在一座坟前沉默不语。
“有酒吗?”
黑衣人从腰间取出一袋酒囊递交给孟初寒。
孟初寒将酒洒在地上,笑了一声,“你这个酒肉和尚!”
墓碑上刻得正是化尘的名字,旁边还刻着米九的小字。他浅笑吟吟的蹲了下来,盯着米九的名字,道,“你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徒弟,虽然你们的仇她还未替你们报”
“这个仇,她应该是下不了手啊!”
他斜靠在化尘的墓碑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