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这计策虽好,但却是由容镜来当这诱饵,也难怪容镜似乎有些不情愿。
随机三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容镜摆摆手,“得了,这事件还是容后在想,如今还是喝酒喝酒,朕都快被太医烦死了,老是让朕不要喝酒,不要碰酒,真是啰嗦。”
容珂闻言,摇头失笑。
这太医院都是一群老头,医术高明,但是人却是极为的啰嗦。有时候连容珂也拿他们没有了办法。
容镜又仰头灌了一口酒,笑道,“今日皇叔与孟将军回来了,就让朕尽尽兴,千万不要告诉那群老头,不然朕的耳朵又得痒了。”
两人失笑,均是对容镜没有办法。
三人一面喝酒,一面谈论着无关紧要的话题,最后的话题谈论到娶妻生子的时候,容珂倒是笑意蓉蓉的模样,而唯一孟初寒坐在一旁,没有答话。
你们两人谈论什么娶妻生子的话题,这不是刺激人么!
容镜道,“朕说,你们两位也该成家了,朝中大臣的女儿哪一个不好,你们随便一抓,便是一个把,都赶紧了!”
容珂闻言只是笑,对着孟初寒挑眉笑道,“孟将军,随便一抓便是一大把,赶快抓紧了。”
他抬眼,看向容珂,略微一笑,“西陵王,大家彼此彼此!”
“对,皇叔,你也抓紧了,如今你的王妃之位还是空的呢!”
容珂弯了弯一双邪魅的凤眸,“臣这王妃之位只留给一人,皇上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容镜一双眼睛眯起,凑近容珂一些,微微问道,“是谁?”
话音刚落,容珂的脸色有些不好,但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忍了忍脾气,稳了稳心神,“这人便是米九!”
“啥?”容镜一皱眉,似乎没想起来这人是谁,样子极为的认真,恍如是真的不认识那人!
容珂怒了!
倒是孟初寒倒是极为的高兴,他在心中乐弯了腰,脸上还是一贯的冷傲,抿了一口酒,道,“臣想请皇上赐婚!”
“呦呵,孟将军脑子开窍了?来说说,哪家的姑娘,朕一定给你赐婚。”
孟初寒单膝跪地,道,“臣想娶的女子是——”
容珂突然觉得心中不妙,该死的孟初寒竟然耍阴招,不行,小兔子只能是自家的!
“小侄子,皇叔有件件事求你!”容珂打断孟初寒的话,对着容镜露出一副亲切和蔼的模样。
只是这幅样子倒是十足十的吓了容镜一跳,皇叔竟然说求!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连孟初寒更是惊了一惊。
阴险小人!!!
容镜难为情的笑哈哈道,“皇叔,你所求何事?”
容珂的声音铮铮道,“求赐婚!”
“哦,那名女子是谁?”
“米九!”
孟初寒有些忧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默默无闻的坐了下来,恍如没事人一般,依旧举着杯子极为淡定的抿了一口酒。
好像刚刚说要有事相求的人不是他一般。
容镜约莫有了一些米九的印象,他沉默了一番,道,“这米九的身份与皇叔你的身份可是极为的不合啊!”
容珂倒也不怕容镜说起这件事,他睨了一眼容镜,淡淡道,“皇上心中的那人不也与你的身份不合?这怎么说?”
说起这件事,容镜倒是显得头疼,他揉揉太阳穴,双眸有些迷离起来,“可是,朕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而且朕也不会让她呆在这皇宫之中。”
随即,容镜摊摊手,“这事不说了,对了孟将军刚刚不是说求婚么,怎么现在没话了?”
孟初寒摊摊手,抬头叹息,“臣不求了,人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闻言,容镜淡淡的瞄了一眼容珂,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最后这件事情,容镜既没答应,也没同意,说是再想想,但是容珂总觉得,这是容镜在乎拖延时间,可是,这是为了什么?
容珂猜不透,也不明白,也只好酒足饭饱,然后回府。
三人又谈论了一些事情,容珂与孟初寒两人才出了宫。
俩人离开的时候,太医院的太医来了,又是在容镜的耳边叽叽咋咋的说个没完没了。无非就是不能喝酒啊,不能碰酒啊,若是伤口又复发了怎么办之类的话题。两人闻言,也只是相视一笑,默默离开。
皇上真可怜!
两人走在路上,容珂淡淡道,“成亲那天会给孟将军发喜帖的,还望孟将军赏个脸。”
孟初寒道,“即便西陵王不给喜帖,下官也是会带=带人杀进去的。”
“还是麻烦孟将军了!”
“西陵王客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还真是口下不留情!
两人上了各自马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马车刚走了一半,容珂伸出手,朝着李贤道,“先去一趟太尉府。”
李贤得令,折往另一个方向。
此刻丞相府中,成浩天微眯着一双眸子,站在黑夜之中,他的身后站着一名黑影,身上的披风将他从头包裹到脚,只露出一双暗沉沉的眸子,其面目一点也不露出来。
“丞相,容珂从胡族回来了。”那人的声音带着一种沧桑的感觉,却又带着女子的娇媚。
成浩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转过身看向那道黑影,“你们胡族的人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好拖住他么?如今他回了京都,我们怎么办事?哼,没用的东西!”
那道暗影沉默了一会儿,轻笑了一声,“丞相说得是,不过,容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