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的接着出声,让我们心里又是一跳。
完了,这他妈地今天搞成了秘密大起底,隐私全曝光,这闹下去,还能有个好吗。
张路更是急得眼睛朝我直瞪,那意思很明白,别再搞下去了,这再搞下去,恐怕真的出事呀。
此时陈香也是真急了,她看看黑子,又看看李承,两人似还有着许多的委曲一样,让人觉得这他妈地要是真的这么搞,如何得了。
我心里其实也是急呀,刚才说的那么多事,我知道,黑子说的肯定是真的,而且在里面,这么多的情况,我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那么,不知道的那些事,我想到,是不是会与我的关联大些,而刻意地被朋友们隐瞒了。现在听黑子这么一说,我感觉到,整个事情,几乎都是王妙在刻意地操盘,在刻意地想把事情引向另一个方面,而这里面,与王妙的姐姐王梦,是有着源头的关系。
就在我们都急成一片的时侯,王妙的电话突然响起,王妙接了个电话,脸色陡变,只对张路说我们快回去。
看王妙的神色,显然还是出了什么事,又不好问什么。我和陈香对望一眼,莫明其妙。
不管怎么样,王妙于我们来说,甚至于张路来人,黑子和李承可以撕破脸,我们不行呀,妈地,我们还得把这工程进行到底,还得把没有玩完的游戏玩完。
我和陈香起身送张路和王妙。黑子和李承对望一眼,黑子张了张嘴,显然是还想说什么,我和陈香忙阻了他。
而想不到的是,黑子和李承居然还愿意和我们同车,去动车站送王妙和张路。
当然告别时,黑子和李承没有下车,我和陈香远远地挥了下手。刚才在临上车时,张路就与我和陈香说了,注点意,工程的收官阶段,别搞出别的事来,其他的事,由着他去,工程的事上点心,我也不知道王总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过段,还是得验收的。
我和陈香都明白,张路还是清醒的。王妙有时由着气性闹,但说到底,这个工程不顺利完工,谁也脱不了干系。我和陈香都答应了。所以这时远远的挥手,张路看了我和陈香一下,也是挥了挥手。
王妙走了。没想到,以为的一出闹剧,却成了黑子和李承的诉说会。而王妙的离开,黑子和李承好象还没说完一样,特别是李承,我不知道,这里面还会暴出什么惊天的料,但王妙匆匆走了,一切,似乎留下一些未解的悬念。
回去时,黑子和李承不发一声,陈香吐着气,似乎心里很不平静。
一起到黑子的店里下了车。
李承下车后,脸一直阴着。突地对我说:“前哥,有些话,我不会说,但只要是王妙在场,我绝对说。”
我点点头。我明白这意思,李承其实是告诉我,他不会生事,但一定要让他没有活路的话,那怪不得他了。
黑子拉了李承对我和陈香说:“哥,姐,今天的话,我可能说得多了些,李承还有些话没有说,不过放心,我们不会再闹什么了,但一定要逼得我们没有活路,那可怪不得我们了。”
陈香说:“别说了黑子,我懂,算了,事情都过去了,还是活好当下最重要,生意别受影响,再怎么说,你这门一开,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别纠结这些了,我都懂的。”
我在旁点头说:“什么事情都会有个结果的,顺其自然吧,当下,确实是把生意别受影响最好,这么多人要吃饭,扯皮拉筋的,一点意义也没有。”
黑子和李承都点了下头。我注意地看了下李承,问:“别放在心上,能受得了吗?”
李承笑了一下说:“我都死过八百遍了,还在乎这个呀,前哥你放心吧,我李承真的不想再回忆以前的事,以前的事,就他妈地是个屁呀,我巴不得早点放了干净。”
里面胖嫂子咋呼呼地出来,看到李承大叫着:“去哪啦,担心死人了,拖着个跛腿还不安生,眼皮老跳呢,没事吧。”
李承笑着说:“和老板出去办了点事,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胖嫂拉了李承又是看又是叫地朝着里面走去了,黑子笑了一下,说:“哥,姐,其实,没有谁愿意搞来搞去的尽生事的,算了,我黑子不是以前的黑子了,放心,如果艳姐问起你们来,也帮我说下放心,我不会主动和艳姐说什么的。哥姐回去吧,放心,我这里没事,姐说得对,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我只一个想法,别让这些人跟着我黑子饿肚子就成。”
我和陈香点头告别。
是的,陈香有体会,她知道后面那么多人等着吃饭是个什么样的心情,还有,这成天地操心着大家的饭碗是个什么滋味。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香很感概,对我说:“向前,这王妙看着挺漂亮一个人,咋着这么深的心机可,她的姐不是自个投柳河了吗,怎么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怪在这些人的头上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而且香儿,我的预感很不好,这事情,还别说没完,我甚至认为,还没有开头呢,不知道里面还绞着些什么事,而且涉及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的,被一根无形的绳索连着,挣也挣不脱。”
陈香说:“向前,你别吓我,搞得象是搞阴谋一样,我们好好生活,太平盛世的,哪来那么多的阴诡呀。”
我笑了一下说:“我是个悲观主义者,遇事喜欢想到最坏的一面,你别学我,我说出来,其实是减轻我自个的心理负担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