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紧要的是,让陈香能够安静下来,不管出于什么,此时我觉得我都得挺身而出,而且陈香能第一时间找到铁子这里,证明还没把我们当外人。
“这个时侯得把逼装足了!”这是我背着田芳和铁子说的实话。有几个原因,一个是不能让田芳担心,都他妈地城年人了,还搞些扯不清的什么男人报复负心男这样的狗屁事,不开眼呀。第二个原因是不出头不行,毕竟我得和陈香还得一起共事下去,更重要的,这个工程还连着苏小禾,不装着搞一下,这事儿怎么能了结呀。还有,不能真搞,妈地,依了铁子的火性,真的上去把人搞成什么样了,谁来收拾后果,或者直白地说,谁来担这个责任?所以,“装逼”,是我给铁子的原则和一再交待的底线。
如后几天,铁子笑我真他妈地阴诡,有你这样的朋友,老子心里都觉得以前不认识你了,怎地这么阴坏呀。我笑着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但这刀得怎么挨和挨多少。”其实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自己尽,我成这样,妈地还是王妙这段来教会我的,这个诡成一片的女人,不能让我不防。无无端端地,怎地王妙就抢了陈香的男朋友,而且还抢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抢得这么理直气状,根本没有瞒着,拉了我这个观众当活证呢,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收拾李健的过程很简单。陈香约了出来,李健不出来,陈香说就是最后了结,一起这么久了,见个面你要死呀。所以李健出来了,而且是一周后到了我和铁子精心约定的地点,郊外的公路边,陈香说的理由是最后和他说下私房话,两下里好说好散。
要说李健答应下来,我其实是恶毒地想,妈地男人都一样,一听有什么私房话或是什么事关女人的私密事,都是有着无比的诱惑。
我特意叫上了四儿,四儿说妈地前儿,你搞点好事好不好,你他妈还三岁小孩呀,玩这样劣质的游戏,我说四儿你不仗义,我都陪你见你姐姐了,谁知道你那姐姐会不会比这个高尚。四儿总算是去了,其实我想的是,四儿去,有我的用意,真的控制不住了,得报警,四儿的姐夫是里面的人,我得留条路,不然,真的把我们都搞进去了,那还真就是三岁小孩的智力了。
公路边,路灯不怎么亮。李健倒是真去了,妈地,确实还是帅,草,怎地渣男老天也是好说话呀,给他披了件这么好的外衣。
我拉着铁子,四儿,还有陈香,站在李健面前。
李健见了我,明显地一愣,但我狠狠的眼神,阻止了他想要问什么的嘴,是的,老子就是来报复的,没什么好说的。
但李健还是说了,“咦,你怎么来了?你是陈香的又一个男朋友,哥们,你这是第几任呀?”
妈地,老子摸不着头脑了。
我冷冷地说:“正如你看到的,老子是陈香的朋友,不是第几任,是永远的,还有,我和王妙也是朋友,也不是第几任,也是永远的。”
我故意这样说着。
“哈哈”,李健一笑,“还真的是这样呀,不过也好,我也算在最后做件好事吧,把你救出苦海,这女人,挨不得的。”
说着,李健一指陈香。
妈地,这还了得,这是不仅是挑战陈香,还他妈把我也给搭进去了,草,今天是老子们来找你的麻烦,倒成了你先发制人了。
我一个眼神,铁子双目一轮,呼地一下走到了李健的跟前。
铁子上前一把揪起李健。我发觉,李健从开始,就没想着要挣扎或是还手什么的,倒是那副泰然的表情,激起了铁子的火气,铁塔一样的铁子,走路都带着轰声,妈地揪上了你的衣领了,你倒视如不见一样,睁着眼似不屑地看着铁子,铁子几曾被人这样小瞧过,抡起钵大的铁拳,就要砸下。
天,居然陈香一晃,挡在了铁子和李健之间,还上去把铁子的手拉开了。我和四儿眼着惊讶的眼睛,看着陡然逆转的情势,妈地,你不是要出气吗,正在关键口,你却是挡了。
陈香说:“铁哥,等会,我问几句话。”
本来铁子我交待过,铁子其实也没准备真的把李健打成什么样,在铁子的印象里,一般这个时侯,对方都会挡的,这个时侯,铁子会推拉几下了事,说几句装逼的狠话,什么别欺负人呀在让我看到你这样打死你呀之类,全过程了结,这是铁子悄悄和我说的,我也同意,就这么办,又不出事,又能让陈香平静下来。
可此时,陈香却是直直地盯着李健,而李健这个所谓的渣男,我的天,居然不躲不让,也是直直地盯着陈香。不对呀,李健的眼里,没有通常的负心男的一丝的愧疚,有的,居然也是同样的怒火,而且陈香在这种怒火下,居然一把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草,这他妈哪跟哪呀,一帮人来帮你出头,终了,妈地你倒象个负心女呀,这情景,不像是李健对不起你陈香的节奏呀。
不对不对全然不对。我背上又是突地涌起了看到王妙那诡异的笑容时的那种阴冷的感觉,这事情绝然不对。四儿几乎是呆了,以为的好戏,还没开演呢,就他妈地不是按剧本来的,根本没走寻常路呀。
我一把拉回铁子。我草,这个狗样的李健,居然在整着衣领,看都没看蹲在地上哭成一片的陈香。
“暗抢改成明打了呀,您这可真是出息了!”李健突地冷冷地说。
我草,情况越发不对。
陈香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