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黑眼睛凝望着她,缓缓地把她推倒在软垫上,更为兴奋而癫狂地运动起来——他把嘴唇凑上去,但这回她破天荒的拒绝他吻她的嘴唇,抓着他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往下移动……他看到她那么冷漠森严的面容和那么主动的态度,这一次与过去都有所不同,却更让人觉得兴奋……
海浪还在哗哗涌动着。这露天阳光永无休止,沙滩上的普通人还在远处各自晒太阳,在卖刨冰的摊位前走来走去,但他们看不到这里,这里与世隔绝又与世界这么近,近得让人觉得pouous……
她忽然猛一下翻身骑上去,远远看或者从这个体位看她还是泳衣齐整,黑色丝带控制着凸出的点,神秘得仿佛怎么剥也剥不开,明明在做最兴奋的事,却让人觉得她这么严厉、这么高贵不容碰触……
他被那种剧烈矛盾的激情吞没了。她始终控制着他的神经,死去活来,尽兴却又不能尽兴……
“唔……”他大声喘着气,迷离地望着她,小动物似的蹭过去:“让我……”
“不。”她忽然冷漠地推开他,翻身坐上了白色长椅,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可是我……还没有……那现在我怎么办?”他浑身难受,像小孩一样眼睛水光潋滟,拉着她的手……
“cay out a contolled explosion。(进行一次可控性自我爆破)”她抱住手臂,高高翘起了腿,只用脚背对着他。
“oh……fuxx……”他低低望着她,眼神暗沉,声音低哑:“你在折磨我……”
“你不是很喜欢吗?”
“da!”他抬起头时,目光再一次看直了——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马鞭,依旧面无表情,霸道却美得像是复仇女神一样对着空气凌空暴力地一挥——
——哗!
——哗啦啦……
海浪声和剧烈的破空声同时震进他心里,他呼吸骤然一急促,同时发现自己更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
“好吧……是你非要我……”他眼神混乱地抬头望着她,喉结涌动,手上捏着自己,认命地、耻辱而兴奋地自渎起来……
“啪!”她挥手狠狠鞭打了一下地面,语气沉沉地隔着墨镜看着他,“你在我睡觉时干了什么?”
“我就是解开了你的泳衣……”
“啪!”
“……好吧,我还摸了你的腿,内侧……”
“啪!你在这之前干了什么?”
他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的鞭子,眼神变换着焦渴的神色……
她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渴望我打你?”
他没说话,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你做梦。给我变正常点!”她这么一说着,忽然把鞭子收起来了。
on……”他忽然气恼地望着她,“难道我和比你胸大的姑娘聊天,你生气了?”
他这么说着,长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白浊的液体坠落在沙滩上……
一次可控性自我爆破后,他忽然变得头脑为之一清,智商高了许多,起码回复到了正常水平。
他抬头敏锐地观察着她的瞳仁——褐色眼瞳还是那么冷漠,表情森严……但他忽然兴奋地一拍大腿:“oh fuxx!!!你还真因为这个生气了!!!”
那表情实在太无耻太贱,赫敏简直气结,生生忍住了又抬手给他一巴掌的想法……
“不要生气……”他笑嘻嘻地腻上来,修长手指迅速拉开她的腿,深深埋下去照着雪白的肌肤一直吻到黑色的、紧紧的潮湿布料处——“其他女性又不敢打我……”
他吞了一口口水,把湿润的布料拨开,深深把舌头伸了进去。
赫敏的气息微微起伏起来,她脚趾微微颤动着,沉沉眯上眼睛——
他迫不及待,大脑又开始一片混沌,猛地把她拉了下来——这回动作太大,整个大阳伞为之一倒,把他们生生罩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哗。哗。哗。啪啪啪。海浪拍打着阳伞,阳伞背面就是海滩上热闹的人群,那些声音都近在眼前,模糊却又清晰地,沦为纠缠在这狭小空间里肌肤和肌肤相亲的背景音乐……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姑娘,叫做赫敏·格兰杰……我的生命之光,我的yù_wàng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注1)”他忽然狂乱地开始朗诵诗歌,一边朗诵一边把头埋在她胸前,横冲直撞……
“不准念这个!变态!”她掐了他一把,同时舒爽地转开脑袋,低低吟了一声……
“这不是我自己要念的!”被拉文克劳指导过的灵魂不同意地说,“我脑袋里现在有几千几万首诗!只不过恰好轮到了那一首而已!——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朱丽叶就是太阳!——那么我就听你的话,你只要教我□人,我就重新受洗,重新命名;从今以后,永远不再叫罗密欧!永远不再叫volde(注2)——”
“闭嘴……嗯……嗯啊……太吵!”
他忽然停了下来,忍着大脑空白、要爆炸的癫狂快感,手指卷进她狂野的褐发里,喃喃道:“你不感动吗?”
她睁开眼睛,在幽闭的阳伞下,神色深沉地扫了他一眼。
“那都是我的真心……”他低低地抵着她的额头说,“只要你愿意……因为你……我愿意重新定义我的名字……你让我重新受洗……好吧,好吧,什么时候你才会露出失控一点的表情?”
他不满地看着她,终于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雪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