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宁心决定还是解释一下为好。 。
不然,墨白还以为自己有那种癖好。
“……你别想歪,我们没有玩。”
宁心解释,更像是‘欲’盖弥彰,墨白虚咳了声,“好好好,我懂,你们没玩,你们只是在做神圣的事,这样好了吧?”
“……”宁心瘪嘴,巴巴的看着墨白叹着气离开,转身,没好气的瞪着冷翼,“在媒体前你怎么可以‘乱’讲那些话?现在网上都以为我喜欢……那个!你要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那就别出去了,以后见我一个人就好。”冷翼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你在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
“……”宁心噎了口,不想继续跟他扯这个话题,默默的拿出从他衣服里搜出的手机,“密码多少?”
“什么时候还学会偷东西了?”他挑眉,她没好气的哼了哼,“我没偷,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借的,对了,开了机还有满格电,你不是说没电了吗?又骗我?”
“……”冷翼僵了脸,硬硬的转了个话题,“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给伯父回个电话。”
“把手机给我,我来打。”
“怎么,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能让我看?”闻言,冷翼眼角轻挑,动了动那只被她紧紧抓着的手,“嗯,确实有很多秘密,你想看?”
“谁要看……”宁心满脸嫌弃的松开他的手,顺便非常不屑的将手机丢给他,冷翼接过,解锁,不紧不慢的将和某人的聊天短信删干净后,才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转而递给宁心,“拨过去了,你来听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宁心拿了手机,贴在耳侧,多半是听老爷子在讲,她只附和着点头。末了,她将手机还给冷翼,“伯父说明天他会亲自带丁丁和小知过来,顺便看看你死了没。”
“明天我会让霍枝送个新的手机过来。”冷翼思维跳的快,宁心一时没跟上,愣了下,紧接着便被他捞了一只手过去,“伤口痛的厉害,晚上睡我旁边,有事我好叫你。”
宁心不自在的‘抽’回手,“我睡沙发上就好。”他受了伤,气力弱的很,她轻轻一‘抽’,便‘抽’了出来。手心,顿时空落落的。冷翼微吸了口气,“那好,关灯,我睡觉了。”
“……我要开着灯睡。”
“开着灯我睡不着。”
“我给你去拿眼罩。”
“我不要。”
“……”宁心拧眉,这个人,怎么任‘性’的跟小孩子一样!心头的那抹‘阴’影还挥之不去,她不敢一个人待在黑夜里,她……害怕。
她恼怒得瞪着他,冷翼无辜的摆手,“要么每个人都退一步,我允许你开灯睡觉,但你要睡我旁边,我都伤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还害怕我会对你怎么样?”
“……”宁心呼了口气,想着他这话也有道理,思忖了番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全新的空调被,而后,和衣躺在了‘床’,他的身边。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和四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冷翼闭上眼,右手伸出定在空中,掌心向上,“知道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睡着,喏,牵着。”‘床’,很大,很宽。
宁心打掉他的手,起‘床’又去搬了个大枕头摆在中间,“抱歉,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肌肤接触,这是楚河界限,以后,我和你,泾渭分明!”
“……牵个手都不行?”
“不行,我们约法三章过的。”
“……”冷翼挑眉,脸‘色’‘阴’沉的厉害,“宁心,我是个正常男人。”
“所以?”尾音上挑,宁心学着他的样子挑眉,神情,竟有几分相似。冷翼看着她,眼眸微微眯起,“离婚前,你还是我的妻子,既然是妻子,就有履行义务的必要,作为男人,我有需求,但是,作为丈夫,我尊重你,答应了不碰就不会碰,不过你至于小气到连手都不肯给我牵?”
“嗯,我就是这么小气。”宁心淡淡的承了这个名头,让冷翼那番话,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戳心窝子的很!浓眉,深皱。他不悦的抿‘唇’,宁心则是心情大好得盖上被子躺下,歪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至于你说的需要,我会看着办的。”
话落,冷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心情,就像是犯了错理应被罚站,老师却送了你一颗糖做奖励的莫名其妙!她说会看着办?这个看着办,又是怎么个看着办法?
他的心,如提着满桶的水,七上八下的吊着,而宁心,给了他一个莞尔一笑,“还不睡觉吗?”
“你刚才说……”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顿了顿,她若有所思的凝着他‘胸’口上的伤,“总得等到你伤好点了才行。”
“……”那话,那温柔思索的神情,像根细软的羽‘毛’,撩得他心尖儿痒痒的……连喉头,都干燥了起来。他凝着她“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必再等两天?他都已经熬了四年了!
忽的,眸里,凝着一团火,烧得宁心赶紧儿得躲进了被窝里,“好困。”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而后,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觉了,晚安。”晚安二字,习惯‘性’的说出。
以往,是说给丁丁听,现在,对象却成了他,话落之时,她也是一怔,但,已经收不回了。室内,笼罩着安宁的气息,旁边的‘床’,轻轻塌下,不再空落落的。
冷翼忍痛翻了个身,单手,枕在脑后,深邃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