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婚纱,笔挺修身的西服,豪华盛大的婚礼,来往不绝的来宾……
这是宁心与冷翼的婚礼。
也是宁心所期待的婚礼。
她就要得到幸福了,永远的幸福。宁心紧紧牵着冷翼的手,眼里眉梢都是溢出来的幸福与欢喜。
从今天起,我就要正式成为冷太太了。
我会永远和身边的这个男人在一起。
度过剩余的日子。
此时此刻,宁心心里面是如此的甜蜜。
却没有想到一切都被席年打破了。
突然闯入婚礼的席年说出来的话,顿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啊,没想到即将成为冷太太的女人居然是这种出生!”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谁会想到冷先生居然会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啊!”
“啧啧啧,要是想要娶个有脸蛋的女人,还不如娶--”
“你就少说点风凉话了!”
……
小三上位!
被**!
出生卑微!
心机女!
死皮赖脸!
不远处宾客议论纷纷起来,那声音也传去宁心的耳中。
心就像是被刀割似的,没办法恢复过来,一点点的往外渗出了血渍来。
那些被宁心可以遗忘的东西,没想到会被席年在婚礼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大声说了出来。
宁心不可置信的看着席年,眼睛不住的落泪起来,“席年,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婚礼!”
“你的婚礼?”席年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霾,还真是看不过去啊,为什么冷翼永远都可以拥有着他没有的东西,“我想要的一直都很明显!”
冷翼站在了宁心身前,以保护性的姿势,紧紧皱着眉,“席年,你早知道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想要彻底失去一些东西的话。”
说道了后头,冷翼的眼中流露着冷酷与果断。
却不想席年状若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
他是有什么问题吗?
宁心感觉有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出现了,她不安的抱着冷翼的胳膊,手有些抖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是出于害怕,还是被席年气的。
“没事!”冷翼轻声安慰着她,眉眼舒缓看向了宁心,轻轻的拍着宁心的背,不住的安抚,“没事的,等把席年赶走,我们继续举行婚礼,也不会有人敢到处宣传他们在婚礼上听到的一切的!”
“希望就好!”宁心有些虚弱无力的说道,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难过翻涌上来。
她用力握着冷翼的手,心里头渐渐的暖和起来。
他们会解决今天的麻烦,然后继续举行婚礼的对吧!
宁心不住的对自己说道。
眼睛里重新焕发了一丝希望与光彩。
而现在宁心与冷翼后头的牧师他抚了抚眼镜。
他神色不变的看了下现在这个局面,慢慢的移动了步伐,等到快要走到****的时候,直接扔掉了手里头的圣经跑了起来。
怎么看今天都有一场硬仗要打!
为了不被牵连,他还是赶紧跑算了。
没过一会儿,人影就彻底消失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哪个人会去在意一个突然间消失了的牧师,他们都将视线投向了冷翼几人的身上,眼中都充斥着几分打量的神色。
宾客似乎是有人认出了席年的身份,都忍不住对他们指指点点了起来。
哪怕是出生于上流社会的人,都很难不去八卦的,既然身边就有着这么有趣的话题的时候。
席年仿若是没有看到那些宾客异样的眼光,他紧紧盯着冷翼,无端的令人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幽幽的说道,“为什么你在这个世上呢?”
冷翼不可思议的看着席年,他出离的愤怒了,“席年,你要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当然是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一直都很清楚,”席年说到了后头,声音轻轻的,仿佛是在对着自己说话,“还真是不公平呢,为什么身体里都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液,都是一个家族的人,你却可以拥有这么多的东西!”
越到后头,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般的,席年将自己长久以来的愤恨喷涌而出,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为了想要得到父亲认同而一直假装自己的冷家私生子,也不是那个设法算计冷翼得到冷家不可得的人。
这一刻,他将藏在心中的愤恨与嫉妒都吐露出来。
“我想要的一直都很明确啊,不是吗?”席年抖了抖肩膀,整个人都看起来很不正常的说道,他似乎是冲破了内心最后的那一层底线,横行无忌起来,这一刻,他彻底的与冷翼决裂不说,已经到了不是他死,就是冷翼死的程度,“冷家啊!我想要的就是冷家!难道不可以吗?我们都是那个人的儿子?”
说到这里,席年冷笑着指了指坐在前头身体不住哆嗦明显是气得不清了的冷父,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野心与渴望,“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拿到冷家呢?为什么在我还没有尝试的时候,你们就连机会也不愿意给我一下,明明我也是冷家子孙,明明我也有着继承权!”
“胆大包天!”冷父气得脸色涨红起来,他颤颤的站了起来,用有些哆嗦的手指指了指席年,“我原以为你有自知之明,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冷翼与冷家上!”
他坚决的说道,“我告诉你,你席年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整个冷家!”
“你不配!”
冷父也不知道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