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有些局促的问道,“儿子还有没有醒?”
“没有!”心情很快就平复好,没有露出一丝蛛丝马迹的冷母摇了摇头,握着冷翼的手,神情专注,几乎是看不到冷父的存在,“儿子,你快点醒来吧!”
却没有想到,等到冷母话音刚落,冷翼的嘴中似乎发出了声音来,一张一合,声音极其细。
“怎么了,儿子?”冷母欣喜若狂的凑过去听冷翼说话,“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她手脚干脆利落,直接挤掉了也想要凑过来听的冷父。
笑话,她怎么会让这个男人靠近她的儿子?
没有想到冷翼还是处在昏迷当中,只是无意识的往外头蹦着词来。
“宁心。”
“婚礼。”
“席年。”
……
努力伸长了耳朵,也听见一点的冷父一注意到了有“席年”这两个字后,整个人灰心丧气的转过身,好不尴尬的出了门。
哎,他当年就不应该有席年这个儿子!
冷母冲着冷父离开的方向,冷笑连连。
笑话,有本事**,还没有胆子承认自己自己当初犯过错的事实?
她转过头,脸上立即浮现了慈爱,紧紧握着冷翼的手,“儿子,没有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找宁心的,她会没事的,至于席年--”
一提到让自己儿子出事的罪魁祸首,冷母语气僵硬了不少,带着恶狠狠的怒气,“我会让那个人得到他应该付出的代价的!”
“对,绝对会付出代价的!”
到了后头,冷母就像是自言自语般,带着一丝宗教徒式的狂热与疯狂,“他必须付出代价!”
冷母没有继续留意还躺在病**上的冷翼嘴里还往外头冒着东西。
“宁心……别怕……”
“我会……救你的……”
昏迷中的冷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画面,眉头紧皱起来。
而在此刻的异国,一处灯红酒绿的场所中。
动感的音乐,奢靡的场面,狂欢的人们就像是人海般,令人无法分清楚谁是谁。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喧嚣。
“啊啊啊!”
音乐停了,人群也从舞台中间散了开来,徒留一个面色发青、连连喊痛的男子颤抖的用另一个还算是完好的手抱着被****穿破了手掌,露出了大块的血肉,显得十分恐怖与血腥。
“啊啊啊,救命啊!”
男子神情惊恐不已,艰难的到处翻爬求人救他。
“求求你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
却没有想到凡是快要被他够到的人都像是躲避瘟疫似的,急忙往后头退了好几步。
男子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恐惧与懊悔来,他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听从别人几句怂恿就以为自己有跟彦秋相提并论的实力,以至于,今天他竟然有胆子冒犯了彦秋来。
可手上的剧痛提醒了他,现在还不是后悔的时间。
他微微抬了抬头,注意到一双精致不菲的特别手工定制的皮鞋踩上了舞台。
所有人都有意识的往边上退了退,这一次,是那种富有影响力与绝对的震慑所能够造成的。
男子涕泪横流,整个人看起来,既恶心又可悲,“求你放过我吧,彦老大!”
说着他还觉得不够,不停的磕头,每一声都格外的响亮。
那双皮鞋的主人在男子身前停留下来,正当男子以为自己有救,心生欣喜之际,却没有想到那人一脸嫌弃的直接往一块走去,说出了令他冷汗直流的话语来,“诶,这个人是谁啊?”
又像是在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声音里显得不正经起来,彦秋挑了挑眉,冲着随着他的步伐,也紧跟上来的几个手下问道,“这个家伙也挺没有意思嘛,都给了他机会的啦!”
紧接着,他就像是无聊的孝,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踩着一张椅子跳上了酒台,半蹲着,打了个哈欠。
很明显是彦秋亲信中比较有说话权利、更受彦秋重视的人咳嗽了两声,警告的看了下其他人,见到收到他所想要的结果后,男子冷静的说道,“那是bss你没有处理完公务的事情!”
“啊小镜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哟!”似乎是彦秋嘴里头的“小镜子”提到了他不开心的事情,彦秋撇撇嘴,一脸不耐烦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那几个老头太没有意思了!”
“抱歉bss,请让我第一千零三次提醒你,我叫布雷诺!”语气加重了不少,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请不要总是给我乱取名字!”
彦秋摇了摇头,昏黄**的灯光打在了他的侧脸上,竟有一种令人窒息的俊美,“我这是为了表示亲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