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神色一沉,没料到申屠无离会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申屠无忧身上,让她食死猫,而他自己就可以逃过一劫。
司徒拓冰冷地看向申屠无离,良久才道,“既然是误会,那太子殿下回去可不能手松嘴软,皇家公主可不是寻常人家,一点过错就会影响到两国的友好邦交。”
申屠无离连连点头应是,聆听着司徒拓的教诲。在司徒拓扬言让他滚后,申屠无离迫不及待地带着自己的死卫离开,速度之疾速令烈如歌不禁啧啧称奇。
然而,烈如歌没开心多久,便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一股寒冷,几近将她冻僵。
烈如歌美眸微动,猛然抱住司徒拓,谄媚似喜悦而哭地喊道,“尊主,小的想死你了!”
司徒拓虽是油盐不进,但讨好一套很是极其管用的。
闻言,司徒拓低下头,深邃的凤眸触及烈如歌柔顺墨发,还有那一阵阵熟悉清淡的暗香传来,抱着自己的手是温热,贴在身上的身体柔软似棉,令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捏一捏。
心来所想,司徒拓也直接付于行动,一手扼住烈如歌的下巴,两只捏着烈如歌雪白滑腻如凝脂的脸颊。
烈如歌美眸无辜地巴眨两下,不明所以地,语气含糊不清地问道,“尊主,泥……干嘛尼窝?”
暗中,烈如歌思虑万千,怀疑司徒拓是故意掐她,因为看出她在欺骗他。也是,以司徒拓的智商,很难不看出自己的小把戏。只是,他现在是生气,拿她的肉出气,还是只是给她一个暗示,让自己识趣去领罚?
烈如歌想破脑瓜子都不清楚司徒拓忽然的举止,只是脸颊被左右捏动,在司徒拓的大手中像是玩具般,烈如歌骤然黑脸。
泥煤的,她是活人啊,是会疼的!小气鬼你要是想捏,回去老娘给你买块猪仔肉回来,包管肉感富有弹性,手感上佳,好不好?!
在烈如歌抓狂之际,司徒拓松开手,冷声幽幽道,“手感还不错,看来你在南宫府的日子活得很滋润。要不是本王让秦十二过去抓人,你是乐不思蜀,望了自己在本王面前立下的毒誓了吧。”
话落,烈如歌便要松开手,往后与司徒拓保持距离,才开始回话。毕竟,她不像拗断脖颈地去高高仰视司徒拓。
然而,不待烈如歌撒手,上头就传来司徒拓的冷声冷气,“不许松手,本王最近寒毒发作,需要暖手炉。”
烈如歌额头一滴冷汗掉落,在巨大压力下,果然地环紧着司徒拓的腰身,还忒么狗腿地谄笑着,“尊主,这样够不够暖啊,还需要小的再抱紧些吗?”
司徒拓大手自然地落在烈如歌的背后,犹如搁在自己腰间,冷峻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有一丝柔和舒心的笑意,淡淡地“嗯”了一声。
只好再收紧些,把自己全然贴在司徒拓的身上。
此刻,烈如歌的心无比纯洁,只是要做一只人体暖手炉。毕竟,他们俩人抱也抱过,躺也躺过,还害臊矫情个什么劲。况且,她现在是男子,给司徒拓予最温暖的兄弟关怀罢了。
南宫玺与秦十二不约而同的追了上来,在远处就看见两人亲密拥抱在一起,一人愕然,一人黯然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