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你再说一遍!”司徒拓大手一拍,扶手被拍得粉碎,寒声道。
烈如歌抬起下颚,不做死也不怕死地再次重复,“九皇爷,咱们明着说,索性一次解决,不然你日后非得缠着我不放。烈乐乐是我十月怀胎诞下不错,但谁能确定就是你的种。”
“你撒谎,那夜你分明还是……”司徒拓不信,那夜的感觉清晰的再次浮现,他有充足的证据。
“就不是!我都能不理世俗的未婚先孕,在你之后我又找了另外一个男子,有何不可?连我都不清楚乐乐的亲爹是谁,你哪里来的自勾唇冷笑,轻然的截断了司徒拓的话,倾国倾城的小脸上是疏离清丽,寒若冰霜。
司徒拓削薄的唇瓣抿着,深邃锋利的凤目紧紧地盯向一脸执拗的烈如歌,片刻之后冷声狂拽反问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能确定本王不是乐乐的生父?那夜你可以否认,但得看本王是否允许。”
烈如歌气煞,美眸猝燃起两小汹汹小火苗,咬牙切齿,看着司徒拓只觉眼疼。怎么,这年头还有竞相争夺做便宜爹的,究竟是个什么破样世风?
“不用劳烦九皇爷,我的女儿自然是自己照顾。乐乐前段时日都有打扰到九皇爷,我会亲自把她拎回府,以后你们都不会见面的,九皇爷也不会觉得心烦。”烈如歌扭头,想法毫不动摇,她就是不想让烈乐乐与司徒拓有半点联系。
片刻之后,烈如歌不见上头有回声,以为司徒拓默认了。毕竟,她都敢放言自黑,身边的男子不止他一个,世间有哪个男子能忍受得了。起初,烈如歌猜司徒拓是大男子主义风作怂,要对她负责。
可眼下,无疑是嫌弃她的不贞不洁。烈如歌暗中翻了个白眼,她还嫌弃司徒拓这只种马不是被坑了多少女人,肮脏不已,还极有可能得了某种不治花病。
咳咳,这纯属烈如歌心生恼怒之下,对司徒拓愈发看不顺眼的抹黑。天下人皆知,司徒拓有严重的厌女症,因此成功地坐上当下第一黄金贵族单身汉的第一宝座。
“本王的女儿,是不会让她流浪在外的。烈如歌,本王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清楚再来告诉本王答案。”司徒拓寒声道,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无疑,烈如歌自黑的话,司徒拓并未相信。遂,司徒拓要烈如歌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是让她掂量着,在他面前诚恳地开口承认。而且,是要态度良好,他会考虑着给她以前犯下的过错减刑。
烈如歌不解地看向司徒拓,她都说得辣么的清楚,这小气鬼怎么还不明白啊?她才不会去找他,没心情,也没有那个天朝时间。
“可是要九皇爷失望了,我认为已经给了一个准确答案,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烈如歌风轻云淡地道,面容是冷静沉稳,气势也不弱。
顿时,司徒拓脸色冷下,起身,气势逼人地走到烈如歌面前,大手捏住烈如歌弧形完美下颚,手劲大的几乎要把烈如歌的下巴给扯下。
今晚,司徒拓认为他惹怒烈如歌够多的,足以把他一辈子的记录打破,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不知好歹,意图引怒他,还势力地要和他撇清关系?
“烈如歌,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女人。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机会,那本王收回。”司徒拓醇冷的声音在烈如歌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