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比之前还要凶猛的一巴掌,打得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像是充血一样,红肿的厉害,像个猪头一样。-79-
烈若溪不敢置信地看着将手收回去的烈如歌,她的表情很是淡然,仿佛刚才快速出手的人不是她,但脸上生痛的触动无不说烈如歌又打了她一巴掌!!
“你!”烈如溪这会气得说不出任何的话,指着烈如歌半天。
这时,烈乐乐软锦锦的童声出现了,“妈咪!手痛不痛?”
“……”什么叫嚣张,这才是!
烈如歌直接从旁边的冰块身上熟练的取出一条手帕,像刚才一样仔细的擦拭着手,似乎碰到烈如溪会感染到什么病毒一样,说不出来的嫌弃。
冰块——司徒拓眸光微沉,熟悉的人却能从那一汪寂静的深海中看到他对烈如歌这种行为的宠溺。
有种男人,他不动风‘色’,不擅言语,光是这样站在你的身边,任由你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无限的包容时。
饶是铁石心肠,素看着,也只能别扭的将手帕扔到南宫玺的身上,“上等的冰蚕丝,别‘浪’费了。”
南宫玺嘴角‘抽’‘抽’,为什么是自己!
他不差钱啊!
相对烈如歌与司徒拓这一种无声的默契,司徒锦的脸‘色’不太好看。
也是,任谁的正妃被人当着自己的面,连着被扇了二巴掌,这脸上的表情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况且又是刚腹自用,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烈如歌此举分明是没有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退下!”司徒锦‘阴’冷的俊眸盯着烈如歌,喝斥住发飙的烈若溪!
烈若溪不甘心,但留意到太子眼底的‘阴’沉,吓得不敢再说什么。
她只能死死的掐住手心,转身之际,狠狠地看剐了烈如歌一眼,这二巴掌,她一定会想办法还回去的!
“不急!”在烈若溪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之际,却被烈如歌叫住了。
谁都不清楚烈如歌叫住烈若溪做什么,个个睁着好奇的双眸看着她们二个人。
“我答应让你走了吗?想走也行,道歉总会吧!”烈如歌嘴角嗤笑的看着烈如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羞辱自己宝贝‘女’儿,又敢出手打自己的人?她就不叫燕尾蝶了!
“烈如歌!!”烈如溪咬牙切齿的盯着烈如歌,没料到她竟然还敢叫自己道歉!
“怎么?堂堂的太子妃连道歉都不会吗?看来以前夫子没有教好,还是姨娘所生的庶‘女’就是家教不好!”
烈如歌这话十分毒辣,将烈若溪骨子里最不愿意被提的庶出之事当成所有的人的面提了出来。
虽然她如今贵为落夏堂堂的太子妃,可她在丞相府只是一个姨娘所生的庶‘女’罢了。
在烈如歌这个正室所生的嫡‘女’面前,永远都低一等。
可越是这样,烈若溪就越恨烈如歌。
如果烈如歌不在,自己怎么会如此羞辱,又如何会经历这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都怪烈如歌。
“烈如歌!你别太嚣张!你如今未嫁到九皇爷,只是丞相府的嫡‘女’而已。而我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你竟然还让我跟你道歉!你有什么资格!”烈如溪气得脸‘色’发紫,却因为之前的二巴掌,没敢再出手教训烈如歌,只能讨嘴上一时之逞。
烈若溪气极,声音很是刺耳,让在场的人听着不免皱起眉头,看到一个娇美如‘花’的‘女’子顶着红肿不堪的脸蛋如此失态,只感觉她没有一点点太子妃所谓的修养!
就连司徒锦都忍不住拧眉,虽然觉得烈如歌很不顾忌自己这个太子的脸面,可烈若溪这番失态也觉得很是厌恶。
“就是,你们连太子妃都敢打,简直是大胆!!”小家伙‘玉’敏在这个时候,也不甘落后的的火上浇油一把。
饶是她长得甜美聪慧,这会也让不少人觉得这个小郡主当真不可爱。
烈如溪见有人帮自己说话,虽然只是一个才五岁的孩童,也有种自以为是的气势,狠狠地瞪了烈如歌与烈乐乐。
“皇上亲封的太子妃,日后将要母仪天下的代表,不但没有修养,还口出伤人,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司徒拓将烈乐乐护在怀里,俊眉微皱着。虽然还未见他动怒,但是谁都看得出来,那种冰冷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司徒拓不但威高权重,本人长得极其俊美,加上亦正亦邪的气质,可谓是四国当中,无数‘女’子们爱慕的对象。
即使烈如溪嫁给了太子司徒锦,但被司徒拓说成这样,一张脸气得涨红起来,又不能像顶回烈如歌一样,顶回他!
加上司徒锦无意中流‘露’出的不悦,烈如溪心里既是愤怒,又是委屈。
“有诗无乐岂不可惜!既然太子与太子妃盛请邀请柳夫子来教导小‘女’,礼尚往来,我不如弹奏一曲,如何?”
话是询问的语气,但烈如歌本人却是已经向着二楼的中间摆着的琴具走了过去。
不亏是以诗会友,学子相聚的长清乐,摆放的琴具随手一摆‘弄’,琴音很是流畅,“嗯,此曲嘛,就专‘门’赠予太子妃!名字就叫早生贵子!”
这话一出,不少知道内情的人看向太子妃烈如溪的眼神都透着一丝嘲意,因为前不久太子妃假意怀孕,以此来邀宠的事情,他们还是听说过的。
烈如歌在此时弹这样的词,摆明就是为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