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的掌风直取烈如歌的咽喉,烈如歌眉色一冷,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当即抬掌迎上。两股寒气在半空中厮杀,愈发的激烈,割刮着室内所有的物品与地面。
长眉一挑,烈如歌面色严肃,脸色略微紧绷,更增多了一层内力与室内司徒拓抵抗。眼角滑过四周,四面墨玉地砖上裂缝以人眼的速度可见的快速增多,而墙壁恐怖的裂开一道道深刻的纹路,粗壮的柱子摇摇欲坠,屋檐上有瓦片剧烈震动的声响,地动山摇的前奏。
烈如歌神色一凝,照这样下去,这屋子必然会倾塌。
卧室内,司徒拓脸色苍白,眉宇间的折痕更深,深邃的凤眸锋利慑人依旧,冷峻风华不改,面上也多了一丝的吃力与诧异。
突然,一股腥热涌上喉间,司徒拓薄唇紧闭,硬生逼了下去,脸色愈加惨白。张开的大掌五指略微收紧,手腕轻抖。
室内的人内力明显在减弱,烈如歌可以清晰感受到,可她并不打算收手。她还记得乐乐的绝生蛊是何人下的!既然实力已经暴露,那她更不必要藏着了。
烈如歌脸色淡定自如,红润正常,手上更加用力,一双漆黑的美眸冷若寒潭,深不可测,寂静得放佛时间都停止下来,摄人心魄间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夺取人的性命。
“噗”司徒拓一口腥血喷涌出,身躯往床上倒去。对方忽然收手,烈如歌收回手,深呼出一口气,美眸染上了一抹疑惑。
按司徒拓傲娇狂妄的性格,今天她冒犯了他,肯定杀她的心都有,怎么会突然止住了?
卧室安静如斯,烈如歌两颗眼珠子左右滑动,双手背负在后,抬步朝卧室走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刚才认真地查看了一下,竟然让她发现天威般的战神司徒拓居然晕厥了过去,真是好玩啊!
走进卧室,和她见过的皇家寝室不无差别,只是此处没有那般耀眼晒人的奢华,墨白两色,简洁肃冷,威严不可侵犯,锋利慑人,如司徒拓。
烈如歌走到九龙墨玉寒冰床边,双眸一亮,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有阵阵寒气冒起,入手却温暖如阳床缘,“世人抢破了头打穿脑要找的寒冰床,居然在九皇府内。唉,多好的宝贝啊,被这厮当成肉垫,真是浪费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脸痛心疾首,烈如歌捂着胸口,眼睛亮若星辰,恨不得立刻把这寒冰床打包送到自己的储物戒指里边。转头,视线放在床榻上晕迷的司徒拓,烈如歌愤恨地淬了一口,大骂道,“司徒拓,你作孽啊!”
接着,烈如歌又发现卧室还摆放着几件罕见的百年珍宝。爱不释手的一一抚摸过,嘴上念叨着,“宝贝宝贝,乖乖等我啊,以后我找到好机会,就来带你们走。”
要不是为了找到绝生蛊的解药,烈如歌眼线定一件件手不软气不喘的纳入自己的锦袋里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手中的宝物,烈如歌忍心地摆回原来的位置。扭身,不情愿地走过去,看看司徒拓死了没。
因宝贝得不到手,烈如歌对原主司徒拓的怨念更深了几分。双手悠哉地放在身后,烈如歌低头歪着脑袋,悠悠地瞟去一眼。视线在司徒拓脸上,鄙夷,薄唇与略微起伏的胸口看去,最后确认了司徒拓并没死的结果。
莫名的,烈如歌有种要哚地的巨大失望感,红唇嘀咕着,“怎么就没死呢,唉。”
美眸微微一动,烈如歌伸手去把司徒拓的脉搏,她很好奇司徒拓为何会晕厥。毕竟大陆上,司徒拓强大犹豫不死的天神。
纤细的指尖触碰到手腕,一阵钻心入骨的寒冷传来,烈如歌下意识地收回手,要摆脱掉这种能冰冻血液的寒冷。
忽然,床上的大手疾速的一动,紧紧扼住要离开的小手。烈如歌眉眼一沉,用力的抽回手,然而大手愈发用力,烈如歌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捏碎了。
美眸瞪着司徒拓,烈如歌猜测他是在装死的,痛得龇牙咧嘴地道,“司徒拓,你丫的给老子放手啊!老子知道你是装死的,你别不承认,再不醒来放开老子,老子就把你今天的糗事说出去,扬名万里……啊!”
烈如歌没说完,一股强劲的力气猛然拽起她。脚扣住床辕,抬手狠辣地攻击过去,凌厉的气在半途便被一直大手轻易柔化,自由的一一只手也被大手叩住。
腰间被人用力一拉,烈如歌反抗不及,人就被要用捏碎她的力气撞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鼻尖狠狠地撞到坚硬的胸膛,烈如歌痛得美眸一红,水色染上。
手脚还想用力气推开,但司徒拓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用力的攀紧抱着她,力气之大,仿若要把烈如歌融入自己骨肉内。
烈如歌气煞,她出道以来,从来没那般窘迫地被人扣压过,还没有任何可反击的能力。此刻,烈如歌肯定,以及绝对认为司徒拓是装晕的。
脑袋左钻右摆的,烈如歌好不容易扬起头,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一刹那间,烈如歌真的以为自己会窒息死亡。后脑勺被大手用力的托住,生疼的很。
烈如歌咬牙切齿,美眸怒火升腾地瞪着眼前的司徒拓,“司徒拓,放开老子!你断袖,别把老子拉进水啊,老子性别取向正常的很。要断袖,你找其他人,凭你风华月貌的倾世容颜,天下想和你同床共榻,共付巫云的人多了去,你别找老子啊!”
司徒拓真的是晕厥,是病发导致,刚才又用了内力对抗烈如歌,导致气血翻涌,晕了过去。昏迷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