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忽然飘过司徒拓案桌上那串丑糖葫芦,烈如歌唇角轻抽搐。
听此,烈乐乐不干了,不能接受被妈咪贬低自己的眼光,她眼光可是很高大尚,极其有品位的,一般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妈咪,爹爹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啦,绝对的有钱多金,又帅,位高权重。而且啊,爹爹对乐乐很好。爹爹说了,妈咪要是愿意,他也会对妈咪好的,帮助妈咪得到想要的。”烈乐乐樱唇撅起,灵透的大眼睛中亮光粼粼,小脸上满是骄傲地道。
烈如歌见那张和自己有六分相似的精致小脸雄赳赳的,不禁好笑,抬手用力地蹂躏了一番胖嘟嘟又软的小脸,烈如歌把自己送的两串糖葫芦一并放到桌子上,挥手,大方地道,“念你一年一次生辰,吃吧。吃完后,今年都不许吃糖果。”
看到桌面上的糖葫芦,烈乐乐两眼冒青光,可一听到自己母上大人的后半句后,小脸瘪下,皱成一个小老太婆似的,大眼睛幽怨地看向烈如歌,“妈咪,不带你这样的……”
烈如歌白眼一翻,完全屏蔽了烈乐乐这句反抗的话。
话伤心为力量,烈乐乐跳上椅子,两只小手剥开糖纸,还记得孝顺烈如歌,把糖葫芦递到烈如歌的面前,咧着小嘴,奶声奶气地笑着道,“妈咪,你先吃~”
烈如歌唇角微翘,张口咬下一个,甜滋滋的味道在口檀中弥漫。烈乐乐每吃一个,都先让烈如歌吃一个,只是烈如歌真的不太喜欢这般小孩子甜腻的零食,吃了两个就受不住了。
烈如歌泡了一杯花茶,准备给烈乐乐消食的。美眸见到小家伙两手各握住一串糖葫芦,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唇角的弧度一直没有弯下。
每一年,无论烈如歌有多忙,都会抽出时间给烈乐乐庆祝生辰。她没有像其他的母亲,能给烈乐乐烧一顿好饭菜,或者呼朋招友大张旗鼓的设宴,她只是给烈乐乐买些她喜欢吃的,或者好玩的,她也不曾亲口对烈乐乐说一句“生辰快乐”,但她的爱,对谁都多,内敛而深沉。
烈乐乐吃完后,烈如歌让她把练习的武功重新展示给她看,指点了一番,才把烈乐乐重新又洗漱了一遍,哄着她入睡。
烈如歌走到小厅,绿萝已经站在一处,有事禀告。
“小姐,将军府余下的店铺现在是由锦家二少爷锦宇轩打理,丞相府的产业三成是烈家表亲五老爷烈风云打理,七成明面上是三老爷,但早在六年前,店铺的产权已经过继给锦家现家主。所有按照原来的计划收,到我们手的,包括将军府的,不到半成。”
绿萝仔细地把手下探查的消息向烈如歌汇报,现在情况显然对她们不利。
烈如歌双眸冷若冰霜,凝视着烛火,微虚起双眸,低声问道,“将军府张伯伯没有按照我所提议的进行改造吗,怎么现在依旧是锦家的人在掌管着将军府的店铺?”
“小姐,张老爷今早遇刺,意外身亡。其他将军府留下的几位管事,送了信来。”绿萝把信递给烈如歌,面无表情。
烈如歌撕开信封口,快速浏览过几封信,五指重重拍在信纸上,眉目冷霜碎出,怒骂道,“哼,贪生怕死之徒,也敢再挂着将军府的名号。他们自认委曲求全,也得问过老娘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