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这女人如此不懂得矜持，王灵的确有些紧张，一把推开，力量大了些，差点将女人推倒在地。
王灵心里清楚，他这次来是要施展美男计，套这个女人的话的。
话没套出来，可千万不能立即翻脸。
“你没事吧？”王灵急忙扑上去，扶住她。
“你干什么？这么大劲儿？”缪曼妮气愤地说，“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不不不！”王灵急忙摆手，“曼妮姐姐，你长得很漂亮。是我……是我有些紧张……”
“哼，别跟我说你还是个生瓜蛋子啊？”女人歪着头瞟着他。
“嗯这个……”王灵嘿嘿一笑，“姐姐，我真的还没有过。你看，这没有一点前奏的，我实在……要不我们先聊聊天吧？”
缪曼妮听他这话，似乎还有门儿，继而笑道：“嘿，看不出来，小弟弟，你还是个挺有情趣的人哩。聊什么？”
“你知道的。”王灵说道，“最近我们在查案子，我们查出来，有个叫做邢迟心的，雇佣杀手来杀你的丈夫刁凡寿，这事儿你知道吗？”
“啊！”缪曼妮一惊，继而慢慢背过脸去，略显慌张地应道，“这……我怎么会知道？……那个邢迟心要杀我丈夫？……”
“是啊。”王灵道，“邢迟心你认识吗？”
“呃，这个……我……我听说过，但是不熟悉……”缪曼妮道，“以前曾经听我丈夫说起过。”
“那这个邢迟心和你丈夫刁凡寿之间有什么过节，你知道吗？”王灵问。
“不……不知道……”缪曼妮道，“哎呀，小弟弟，你该不会是来这里询问我案子的吧？你看看，今天月明，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案子你还是留着明天查吧……”
“嗯，姐姐说得也是。”王灵道，“不过，既然见到了姐姐，我也真心喜欢。第一次见到姐姐时，就觉得你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呢。不过，姐姐见到你一次也不容易，我想再问一句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容我问过，我们再……”
“什么话？你只管问吧。”缪曼妮应着，小鸟依人般地只管往王灵怀抱里依偎。
王灵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黑夜里，王灵两只眼睛盯着她的双眼，道：“姐姐，我只问你，两个月前，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前后，你有没有发现你的丈夫刁凡寿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缪曼妮抬起头，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回答什么，可是，最后还是说，“没什么呀。”
“真的没什么？”
“没有。”缪曼妮应着，又要想他怀里靠。
王灵不死心：“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你丈夫的灵车，有没有发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灵车？”
王灵提到灵车，缪曼妮一怔。
王灵确定，这个女人一定想到了什么。
“说吧，我知道你一定想起了什么。”王灵直接开口，断了她的后路。
“呃，这个……”缪曼妮离开王灵的怀抱，犹豫很久，最后说，“我丈夫一定不是凶手，他是不会杀人的。”
“谁说他杀人了？”王灵笑着缓和气氛，“我们只是在调查，也想早一天排除他不是？”
“你真的不相信我丈夫杀人了？”缪曼妮又问，似乎真心担心他的丈夫。
“放心吧，我们警察破案，一切都要以证据说话的，绝对不会随便凭空想象的。”王灵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像是对警察的一份儿保证。
“那好吧。”缪曼妮道，“我六月二十二日那天，就发现了我丈夫的灵车有一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原本十几天前我才给他的灵车前排驾驶室里的座位换了两条夏日的凉垫，可是忽然有一天，两个下凉垫都没了。就连坐垫下边的座椅套也被拆掉了。说是送到汽车美容店里清晰去了。我很纳闷，因为座椅套并不是很脏，而且还垫着夏凉垫，有什么好洗的？再说，我老公是个很节俭的人，以前洗桌椅套都是我在家里洗的，从来没有拿去汽车美容店去洗过。”
“嗯，这的确是个可疑的地方。”王灵道，“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要他送到汽车美容店去洗？”
“问了，他说是人家汽车美容店赠送一次清洗服务。”缪曼妮回答。
“那后来呢？”
“后来？”缪曼妮继续回忆，“后来过了大约四五天，我发现桌椅套重新装上了，但是，夏凉垫没有了。”
“没有了？”王灵皱着眉头，问，“怎么会没有了呢？”
“我也不知道。”缪曼妮摇摇头，“我问过两次，我丈夫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两次都没有正面回答我。”
“嗯。”
王灵沉吟着，想象着这个刁凡寿为什么会在车桌椅套不脏的情况下清洗座椅套，又为什么会将夏凉垫丢弃了？
王灵脑子里一闪，忽然想起了让刁凡寿开车去殡仪馆的那天夜里，邢迟心的鬼魂曾经两次出现在灵车里，向他展示倒在桌椅上的情形。
“难道……”王灵似乎觉得这个鬼真的是在拼演技，或许他真的在那个座位上待过。
“喂，小弟弟，怎么了，你？”缪曼妮拉着他的手问。
“呃，没什么。”王灵道，“我……我只不过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小弟弟，我这个人很笨，只是不喜欢整天憋在家里，所以，才在这夜里出来寻寻乐子而已。还有啊，我刚才说得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