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卿不悦皱起眉,她只喜欢封瀮绝,其他的男人,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最佳体验尽在【
慕容庭难为情的笑着,“我哪敢打族长女人的主意呢?不过是觉得她的眼神很像慕容雪,忍不住多看两眼,真是失态失态。”
沈玉卿通道慕容庭用‘族长’女人四个字形容她,心花怒放。她慕封瀮绝多年,而封瀮绝对他的小师妹情有独钟,她不想拆散封瀮绝,更不想表白给封瀮绝带来困扰,便选择藏在心里。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了,封瀮绝的小师妹死于意外,她以为这是上天成全她跟封瀮绝在一起,彻夜未眠。内心挣扎半个月,鼓起勇气准备对封瀮绝表达意时,无意听到封瀮绝的父亲提到与世璟族大秀明静凌结亲的消息,她顿时心灰意冷。一气之下,离开出外游学。
因而,这次回来,她希望能跟封瀮绝在一起。
“做作。”坐在封瀮绝身侧的莫离嗤之以鼻,这么拙劣追女人手法,他见惯了。自个的妹妹暮雪在身边不看,偏想着看别的女人.
“莫离兄好像对我有误会。”慕容庭离莫离比较远,莫离刚说的话很小声,他听不太清楚。可眼不瞎,莫离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他看得很真实。
“哪误会?能同时奉承好两大族的族长,溜须吹马的功夫可比我莫离厉害多了。”莫离与明澜相处久了,性格也变得很直接。
慕容庭哪忍得了莫离对他发脾气,论地位,他跟莫离都是神使,论灵力,他不比莫离低,凭什么莫离要用高人一等的态度跟他说话,瞬间火大:“我对二位族长大人都是抱着谦恭的态度,到你嘴里就变成了溜须拍马?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住谁的?别以为你靠着寒陵王,我就怕你了。”
“哟呵,不怕那就来呀。”莫离站起来,挑衅似的勾了勾手。
“打就打,谁怕谁?”慕容庭撸起袖子,准备跟莫离打一场。
被晾在一旁的封瀮绝忙着劝架,“干嘛这是?有话好好说。”
“跟他没话好说。”莫离揉了下手腕,他早看慕容庭不耐烦,正好把慕容庭往死里揍出出气。
“你以为我想跟你说?”慕容庭不甘示弱的回了句。
两人同时抬手,往对方肩膀上掐去。
明澜从客房来到正堂,进来就看到两男人‘抱’一团的场面,目瞪口呆:“我说你们俩这口味够重的呀,不喜欢女人喜欢……啧啧,不多说,祝你们幸福。”
“明澜你别误会,我的取向正常。”莫离怕明澜误解,赶紧松了慕容庭的手,解释着。
“解释做什么?我都看见了,眼见为实哟,放心吧。我不会为此瞧不起你的。”明澜爽快的回答。
莫离欲哭无泪,可怜他一世英名要毁在一个男人手里了。他抱着藤椅的扶手,整个身躯缓缓滑了下去。
慕容庭还想跟明澜成为朋友,被莫离一闹,非但成不了朋友,说不定明澜对他的印象也会变差,这该死的莫离!他咬牙切齿道。
“来的真是时候。”封瀮绝称赞,他压不住的场面被明澜一句玩笑话给镇住,果真风采不减当初。不知不觉,投向明澜的目光带有钦佩。
“你们该不会都在等我吧?”明澜往屋里瞟了一圈,寒陵王还没来。
“没呢,正好随便聊聊,你就来了。”封瀮绝勾起唇角,省略慕容庭跟莫离起争执的过程。
慕容庭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说:“明澜,你让我去办的事有结果了。据可靠的眼线汇报,几天前,慕容傲天的手下曾用马车拖回一件东西,但马车后面被锦布遮掩,根本看不到里面。马车进府的时间,与你师父被劫后回到慕容族的时间敲吻合。”
“那现在呢?”得知关于药尊的消息,明澜呼吸凌乱。
慕容庭摇头:“打听不到。唯一能确定的是,马车进入慕容族后,就没有出去过。药尊一定在慕容傲天的府里。”
还在府内?明澜眸光愈加幽深。
慕容庭看明澜陷入沉思的严肃神情,试问:“是不是猜到你师父的下落了。”
“你当我是神?对这的环境都不熟怎么可能知道。”回过神后的明澜,白了慕容庭一眼。
“对不起,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束手无策的慕容庭,语塞。
明澜知道慕容庭看在她炼金师的身份,态度比以前好,所以,没有刻意刁难慕容庭的意思,“我知道,多谢你帮我打听师父的下落,辛苦了。”
慕容庭瞬间喜上眉梢,这夸奖,极大程度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谦虚应答:“不辛苦。能帮上你一点小忙,我很乐意。”
莫离脸色阴沉,心里鄙夷着:得意成这样,不就帮明澜打听到药尊可能在慕容傲天的府里吗?又不是知道药尊的具体位置,瞧这黑鱼眼,长到脑袋上去了。再说,他还帮明澜请来了封瀮绝,让炼金之约顺利举行。炼金之约转移慕容傲天的注意力,给明澜腾出更多的时间找药尊,按理说他的功劳最大才是!不过明澜对他的误会还处于断背之中,他暂时不适宜出言解释。
“嗯,现在四大族长,除了死去的明藤,另外三位族长都到齐了,是不是能举行炼金之约?”明澜询问慕容庭关于炼金之约的具体事宜,她既要赢,让慕容傲天心甘情愿的输掉命,还要救出药尊。
慕容庭颔首:“但是之前,要由三族神使按照族长的意愿,拟定炼金之约的协议,包括输赢的筹码,领地等。因此,我先要请示一下,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