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一从金重的别墅中走出,身上一阵哆嗦,背后的衣服顿时湿了一片,在里面斗智斗勇,又要在监控下完成所有的动作,实在是太耗精力。(
不过,还好,一切都是有惊无险,居然让自己成功地在金重鼻子底下完成了最后的布阵。
据那白发管家所说,金重一天内有大半的时间都在那书房里度过,那么自己的阵法一定能发挥极大的作用,更何况他居然把血龙珠手串直接戴在手上!
血龙珠精血的确养人,这点古川没有说谎,只是那有个前提条件,佩戴血龙珠的人要懂得基本的养珠手法,若是普通人佩戴的话,日夜被其中精血侵噬,只怕不用古川的**大阵,身体都会被掏空。
还有那鸽眼石,一共五块鸽眼石再加上原先的一块,六块勉强组成一个微型的惊天五重大阵,用来加强**阵法的力量。
还有——
古川回想到自己假借艳羡的表情,一个个摸过来的东西,上面都被自己种了符力,整个金家已经被自己草制的灵符覆盖。
一个**大阵笼罩在金重家里,而主人根本不知道。
古强拖着脚步,走回到车上,开回小陈古玩商行。
之前布置灵符的阶段太耗力气,为了不被那白发管家发现,他特意用了隐形的灵符,所以布符时所耗的灵气更多,还好最后还有剩余的力气布置最关键的鸽眼石。
大功告成!就只看一个星期后,金重会变成什么样了。
金重正看着手里的监控录象,自从进了金家别墅后,古川就表现的像个没见过别墅的乡下小子,那双手到处乱摸。
金重轻蔑地看着古川在监控中的动作,突然心中一动,叫来老金:“你去看看那些被古川摸过的地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老金快步离去查看。
金重听陈晨说起过古川在风水上的本事,他为人谨慎,只怕被古川在家里布下了什么邪术。
过了一会儿,老金回来,报告道:“少爷,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维纳斯雕像的胸部上被他摸黑了几道手指印。”
金重恼怒地坐了回去,目光又回到那六颗鸽眼石照耀下的醉道图上,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真的是过来求饶的?”
金重顿时生出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好像期待已久的玩具到手后,玩上几天就玩腻了似的。
古川轻易地认输,让他一时间对什么事都失去了兴趣,“还以为是块硬骨头呢!原来也是普通人。”
金重躺倒在沙发上,只觉得昏昏欲睡。
这时老金提醒道:“少爷,这王老吉怎么办?”老金指了指地上的那个红得发亮的王老吉饮料袋。
“扔了。”金重一挥手,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好像刚才和古川接触的那一幕让他耗掉了很多精力。
古川从金重家里回来之后,第二天就往京北博物馆跑去,孔佑真的事情还悬在他心里,那紫檀木盒的事如果不能解决,恐怕孔佑真会一直吊在上面,这可是他不愿看到的。
二人交情虽浅,但古川却对孔佑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也许是因为她可怜的身世,也许是因为她与身边美女截然不同的的知性气质。
到了博物馆三楼,还没往室验室走去,古川就在过道上被朴老截住。
“小古啊!你知道吗?”朴老苦着脸说道。
“什么事?”
“佑真她昨晚一夜都没回去,在室验室里一直呆到现在,你要过去劝劝她啊!”朴老现在一心把古川当成了孔佑真的男朋友,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古川忙向实验室跑去。
透过玻璃窗,果然孔佑真还穿着室验服在那裹尸布上忙碌着。
古川敲了敲玻璃窗,示意让她出来。
孔佑真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工作台,意思是忙玩这手头上的活再出来。
古川只能站在外面看孔佑真做测试。
孔佑真正手持一个黑黝黝的便携设备从左至右的扫描布料,一道红线射在布料上,横扫过去。
如此扫了三遍,陈佑真才将设备放下,走出实验室。
“听说你昨天晚都在实验室里?用得着这么拼命吗?”古川还没等孔佑真开口就质问道。
孔佑真以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看着古川:“那布料不是只借我三天吗?我当然要抓紧时间做测试了,你知道植物纤维脉络的网状结构测定要多久吗?”
古川这才知道是自己的缘故,哭笑不得道:“那我再多借你几天好了,否则朴老看到又要说我了。”
“朴老?关他什么事?”孔佑真还不知道朴老和古川说过的那番话,好奇地问道。
古川吱吱唔唔地搪塞过去。
“有什么发现吗?”古川转移话题。
“有,你进来看一下。”孔佑真拉着古川进到实验室里。
电脑屏幕前左右并列着两副图画,“你看这副有什么区别?”孔佑真问道。
“好像右边这个新一点。”古川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布料回答道。
“对拉!”孔佑真拍手道。
“这就是我将布上的血迹去掉后的中心布料的样子,它的年代远比边缘的布料要老,估计至少多个五百年吧。”
“五百年?”古川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久都还没有老化?同样的布料上怎么会有新旧两种痕迹呢?”
“这块裹尸布原本不是用来裹尸的,这边缘的布料也是后来补上的。”
“那这布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