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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暴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大多都已经东倒西歪,一大半的人都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复制址访问
胖子则两只手放在双腿间,缩成了一团虾米。
“古川去哪了?不是说他来和我们对戏的吗?这三个人又是——”齐暴本来站在队伍的末尾,这么多人和古川对戏已经足够,他原本是想站在后面压着。
没想到不一会儿前面传过来的消息说是有三个人。
两男一女。
齐暴还以为是古川临时更换了演员,也不在意,只是命令小弟们拿出真本事来,把那三个人撩倒。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齐暴的意料。
如果不是古川提前跟他说过这场戏导演追求的是真实血腥,他还真的以为碰上了其他帮派的金牌杀手。
退下来的兄弟都受了重伤,而且大部分都是在要害处,没有一点留手的样子。
这让齐暴也起了怒气,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还在拍戏,命令兄弟们下死手。
结果却还是要自己出马,才能把最后这个最厉害的年人搞定。
齐暴的目光落在那年人的脸上。
满是血污的一张脸,不过借着走廊上的昏暗青光还是可以勉强看个大概。
齐暴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人怎么这么像——
齐暴的心突然猛地一跳,就算以他修佛这么多天的境界,他也觉的不妙,弯下腰抱起那个年人,用衣袖擦了擦他的脸。
桂爷!
古川听到齐暴那帮人走出片场的脚步声,似乎还隐约听到了齐暴的惊呼声。
古川此时很想出去跟齐暴解释一下,只是现在这种状况要是出去后,再有什么变化的话,他可没有把握自保。
最后古川还是呆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慢慢用五彩元气疗伤。
五彩元气不是万能,自然不可能把膝盖处的碎骨重新拼回去。
不过随这五彩元气的运转,膝盖处的痛感大大减弱,只留下一点肿胀的感觉。
此时估计已是深夜,片场里寂静的仿佛是一座野外坟场,只有一点设备的热胀冷缩的劈裂怪声传出。
古川等腿上的痛感消失的差不多了,就找到一把移动滚椅,拖着左腿往外移去。
移到片场外,古川好不容易移到自己的车边上。
费力地移进车后,古川躺在座椅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膝盖上又传来了针刺般的细细痛楚,又像是虫咬一般,古川的耳边仿佛都传来了碎骨在膝盖窝坑里相互摩擦的声音。
还好伤的是左脚。
古川只能给自己找到这样一个好的借口安慰自己。发起车朝最近的医院开去。
朝阳医院。
陈千雪站在古川的病**边上,“怎么伤的?”
古川苦笑道:“这不是要拍一场打戏吗?我想先练一下几个动作,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能摔成粉碎性骨折?”陈千雪的脸上满是心痛,如果不是看了病历,她几乎不敢相信古川的伤势有多重。她原本以为是普通的骨折。
古川的左腿被打上了石膏,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被绳子吊在空。
除了腿外,其他地方倒是完好无损。
陈千雪狐疑地上下看了古川一眼,又担心地问道:“真的没事?不会又有什么人过来找你麻烦吧?”
陈千雪可还记得那个疯子谢开的事。
古川笑道:“真的没事啦。那几个动作太难,我一不小心,使岔了力,让膝盖着地。这才会伤得比较重。”
“比较重?!”陈千雪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花,扬了扬手的病历本,“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你下半辈子可能会一直拄着拐杖!还说比较重?!”
陈千雪一酷哭,古川就慌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又不是普通人,上次的刀伤不也是没过几天就好了吗?”
古川这么一说,陈千雪的泪水倒真的有些止住。上次被谢开那一刀伤了后,古川的手确实恢复的极快。
陈千雪也知道古川的本事,这下心里也安定了。嘴里却还是说道:“那也不能仗皮厚没事往医院跑啊!”
古川这时见陈千雪的样子,有几分松动,忙劝她早点回陈家去,陈千强那里的事还有很多没有忙完。
陈千雪有些不舍地离去。还一再嘱咐古川有什么事只管叫她过来。
古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陈千雪终于走了。
房门关上,古川长出了一口气,他又将心神沉入识海,调动起五彩元气观察自己的伤势。
昨天的那场激斗,虽然不知道阿桂那三人如何,但是不管怎样,自己是惹上了一个庞然大物的金家,要赶紧把伤势养好才行。
而且金家的手段毒辣倒也罢了,最让古川担心的却是阿桂他们会拿古川身边人下手这个问题。
虽然昨天他们并没有真的绑架孔佑真,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这样做。
如果下次孔佑真或是陈千雪被阿桂他们下手,那可怎么办?
就算自己再能打,也只是一个人,又不可能一天24小时守在她们身边。
古川的眉头紧锁着。
这时房门响了几声,一个人推门进来。
“小静?”
古川看到杨小静提着一篮水果进来,没想的到她居然会过来。
“你怎么知道——”
“我去剧组探班,听导演说你练习的受了伤。就过来看看。”杨小静将水果篮放到了古川的**头。
古川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