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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老爷子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
. ”陈林似是有一长串的话要说,顿了顿,继续道:“我父亲伤重住院,你知道吗?”
“好像听说过。”古川略有些尴尬地应道。
自从陈全安失势后,陈家人就有意无意地将陈全安这个人选择性地遗忘,好像陈家从未有过这个人一般。
陈林倒是还好,他当家主的时候,大部分的事情都没有参与,只是醉心修炼,也没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恶迹,所以陈家人对他并没有多少恶感。
“我爸的腿被打残,整个膝盖都已经碎掉,小腿要被截肢,胸口还被电焦了一大块皮肤。”陈林躺在**上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
古川吃了一惊,他愿本以为陈全安只是受了普通的外伤,多半是失势后,被以往惹过的仇家找上门来,所以才受的伤,听陈林这么一说,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是谁干的?”古川忍不住问道,他当然不是为陈全安感到难过,而是这样狠毒的伤一般的黑道也难做出。陈全安难道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对手吗?
“我查过了。”陈林突然说道。
古川一惊,双眼也睁开,从打坐的姿势恢复过来,看向躺在**上的陈林。
“是一个叫作阿桂的人。据说是金家的人。”
古川心一震,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那阿桂身上。
“连带着还有陈晨也受了伤。我问过他了,说是为了逼问你的事,才把他们打成这样的。可笑的是如果他们一早说明来意,根本就不用打的。”陈林说出这些话时,古川也觉得滑稽。
找自己的麻烦居然找到了陈晨和陈全安头上。
古川脑海突然一亮,想到阿桂他们是从哪里知道金重的了**法阵的事了,多半是从陈晨身上。
陈晨原本就和那个豹哥和与金重有联系。
自己给金重设了**阵后,金重发疯那次,陈晨也一定就在现场。
所以通过他的描述再加上高远这个风水大师在一旁,两相对比,就能还原出**阵的全貌来。
“我这回来是找金家报仇的,也就是那个阿桂。这次守墓的事也有他一份对吧。”陈林说出了此行的目地。
古川只觉的这整件事都荒谬至极,仇人的儿子为了报仇而找自己联手。
而陈全安受伤居然是因为自己。
原本按他的设想,陈全安与金范他们这一派的势力见面后,应该把酒言欢,好的跟兄弟俩似的。
现在看来,金范他们根本就看不上陈全安、陈晨这样的人,懒得与他们联手。
古川正想得入神,陈林又说道:“古川,我这回会全心全意地帮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这时陈林已经从**上坐了起来,夜里只有那两颗发亮的眼睛对着古川。
古川看着那两颗宛若鬼火似的眼珠,说:“请说。”
“那个阿桂要让给我。”
古川听到陈林这么坚定的声音,也不禁为阿桂感到悲哀。
陈林的风水本事不弱于自己,而且根基更是比自己深厚,再加上有些一根筋的性格,阿桂摊上他这样的敌人,真算是不幸。
“好。”古川双快地答应下来。
在他们二人联手后,似乎从来没想过会败在高远手下的可能。
虽然高远是二阴脉的高人,成名之久,甚至还在陈林出生之前。
但是风水一道最重天赋,在天赋上而言,古川和陈林联手就能将高远轰得渣也不剩。
自此二人**无话,第二天醒来时,院子里已经传来“咕、咕”的响声,是那个阿婆开始喂鸡。
古川从地上站了起来,跺了跺脚,坐了**,固然他血脉通畅,四肢五脏已成一体,但是脚还有些发麻。
跺了两下,气血已活,古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这一下热身活动做完,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上的陈林早早不见,多半是出去了。
他知道陈林有早起的习惯,也不惊讶,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似是有人在屋外争吵。
古川还听到了机器的轰鸣声。
这村里就连汽车也没有一辆,平日里只能听到狗叫声,哪里听过这种轰鸣声。
古川忙推开门出去,快步抢出院外。
只见陈林扶着那老婆婆坐在一边,正对着一帮人怒目而视。
那帮人都是工人打扮,但是一脸的凶相,和地痞**没有两样。
还有几个站在最前面的手持钢管,一个作势就要朝老婆婆头上打下。
古川没有动,他知道有陈林在,一定能护得老婆婆周全,他把目光转向那帮人身后的黄色大推车。
那推车上的履带沾满了泥土,应该是一早从村外的土路开进来的。
老婆婆的屋子就在村口的位置,出入最是方便,当初古川也是看到这里的位置便利,才选择在这里借宿。却没想到一觉睡醒就碰上这样的情况。
啊!
一声尖叫传来。
只见刚才那持着钢管的那个工人抱着膀子退了开去,手里的钢管已经弯成两截,几乎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陈林若无其事地收回拳头。
那群工人脸上都出现了骇异之色。
在这乡下地方,一个少年就有这样的功夫。还真的从未见过。
这帮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人,一见陈林出拳的力道,再无刚才嚣张的气势,为首的一人戴着一顶安全帽走了闯荡,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