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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馆长点点头,生怕古川不相信似的。 ..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只要听到那个铁球相关的消息,整个人立刻就会变得紧张兮兮的。
“那会有什么症状呢?”古川问道。
“什么?”
“过敏后有什么症状呢?”
“就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之类的。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金馆长铁了一条心要把这个谎圆下去。
古川也坐在金馆长身边,然后弯腰向下,伸手在椅子底下摸索着什么。
金馆长看着古川的举动,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古川突然从椅子下面掏出一个铁球来。
金馆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古川,声音也不知不觉间变得尖厉起来:“你——你——你是怎么把娑罗放到——”
说到一半他自己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出了一个大秘辛。
古川以一种好笑的表情看着金馆长,拉长了声音道:“哦——原来这个铁球叫娑罗。”
“不,我说错了,是沙球。你刚才听错了。”金馆长现在额头已满是汗水,有些甚至已经流到了鼻尖上,显得极威紧张,语气竟多了几分哀求。“古川,大哥已经跟我说了,只要你把这个铁球归还回去,他和你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这个娑——,铁球你千万不能留在身边。”
古川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金馆长口的大哥是谁,他居然去找金范了。
“为什么不能留在身边?”古川摆弄着铁球,在手里掂来掂去,而金馆长的眼神直像是被胶水粘在了铁球上一样,随着它上下左右移动,看那表情好像古川在掂着一颗引线正在燃烧的炸弹似的。
“它——很邪。”
“邪?”古川撇了撇嘴,他明显不相信。
这个铁球就算再邪,难道还能邪过千年墓衣吗?
而且古川也用五彩元气探查过这个铁球的内部,除了吞噬的元气的异状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异样。
要说这是邪物,古川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让他好奇的是金馆长对这铁球的态度。
明明是知道这个铁球来历的,却怎么也不肯跟他说。这是为什么?
“金馆长,你真的不肯跟我说这个娑罗是什么东西?”古川问道。
金馆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那紧闭的嘴唇还是表明了他坚定的心意。
“好吧,既然金馆长不愿意说,那我就不强求了。”古川抱着铁球作势要走,金馆长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整个脊背都缩了起来,刚才和古川那几句简单的问话,像是给他的精神造成了永久的伤害似的。
古川停在门口,又回过身来加了一句:“这个娑罗,我去找余海大师多半是能说出来历的。对吧?”
“余海?你认识余海?”
“不是认识,她是我师傅。”古川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有绣馆派的掌门身份,如果不是为了逼金馆长吐出这个娑罗的秘密,他怕是一早就忘了。
金馆长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想不到古川看似只是个没背景的普通小子,却在风水界有这么深厚的人脉。
余海和陈多福在风水界是两大山头,一个是因为够老,另一个则是因为够强。
而古川却和这两个山头都有关系。
“好吧。我投降。古川,你过来坐下。”
金馆长颓然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古川知道自己终于攻破了金馆长的防线,让这个老狐狸肯吐露出这个娑罗的秘密。
不过刚才那句去找余海的话也不是全然说谎。
余海多半是知道这个娑罗的,只不过金馆长又为什么这么害怕余海看到这个娑罗。
古川抱着铁球坐下。
金馆长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咽了一口口水,说:“古川,你还是把娑罗放到一边去吧。有它在身边——”
古川将娑罗放到一边,又坐回来。
金馆长这时才算镇定了下来。
“娑罗是用来延长寿命的。”
古川惊呆了。他想过这个铁球的不凡之处,却从未想过它居然是用来延寿的宝物,难怪那个金范一副拼了命也要拿到娑罗的样子。
“那你还说它是邪物?”古川不解道。
如果延寿算的上是邪物的话,这世上还有什么宝物?
金馆长开了这个头后,看起来明显轻松了许多。接着说道:“古川,余海既然是你师傅,那你一定知知道延寿之法了。”
古川点点头,他何止知道,自己就会改命之术呢。
不过自从在龙泉帮徐有亮用过回后,来京北就再也没有使用过。
也许是因为自己年轻,身边的人大多是年轻人,没有延寿的需求,就是像陈多福那种老人家,精神好得可以随意去趟西南十万里大山,然后再去贡库地宫里玩一圈回来,更是没有延寿之说了。
“你看我几岁?”金馆长突然把自己的一张老脸对准古川问道。
古川上下看了一下,“60?”
“65了。”金馆长长叹一声。
他又问道,“你见过我哥对吧?”
“他几岁?”
“顶多50吧。”
古川犹豫了一下,这正是让他感觉到不解的地方,金馆长的年纪明明比金范大上许多,却为什么要叫他哥,难道这又是什么富豪家庭里的规矩?
金馆长的脸上显出一种悲凉的神情,“他今年十一月二日的生日,过了的话,就正好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