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了学子晴先一步出来了,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车,站了个男子,很年轻帅气,瞧着也是很富裕的样,打扮的很潮。
她主动走了过去,将脑中的资料调了出来,先打招呼道:“你好我是你要找的赵子晴。你是苏云刚吧,剑桥大学金融系毕业,硕士学位。目前在自主创业已婚,和老婆是大学校友恋爱五年多,如今老婆刚怀孕四个月。你父亲苏向阳,曾参加过抗美援朝,腿上有颗子弹一直取不出来,你十岁那年你母亲去世你父亲大病一场,自此变孤身一身抚养你长大。
你父亲在脚底有一颗痣,你母亲去世后给你留了一个玉镯子是传给儿媳妇的。还有什么需要我补充的么?”
子晴一拍坦然的望着前面的帅小伙,从容平静任他的双眼跟探照灯似得打量。
苏云刚脸上神色又惊讶变为复杂,到最后惊疑不定又有点无措,不知道该信还是该走人,这也太神奇了。难道真的是老爸托梦?
这人不会是谁找来的骗子吧?可也太真了,就说他爸脚底的痔极少数人知道,还有他妈的镯子当时是在家里说的,他妈去世后他爸给了他的,后来老婆结婚才给的,这事他压根没对人提起过,连她老婆之前都一概不知。
“我……,我是苏云刚。”他说完这句扶着额头不知下句该说啥了,脑子有点乱。
“这样吧,你可能有点惊讶,如果你想知道你爸爸的嘱托就要给我五百块钱,交了钱我就把遗言告诉你,咱们就两清了。你看呢?”子晴本来就是帮忙的,所以钱就是个意思。
苏云刚一听咬牙决定信一回,大不了就被偏五百块钱呗,再要二回可不行了,他还不至于那么傻一个劲给钱吧。
“成,我现在就给您。”苏云刚当即掏出钱夹子。数了五张百元大钞递给她。
子晴接过钱装兜里里拿出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着,在苏云刚周围晃了一圈,这才开始说道:“你爸托到我这了。让我告诉你:你家老宅子那祠堂下面,有块砖是松动的,打开里面埋了个箱子,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了,是当年‘文哥’的时候你奶奶藏起来的。如今你也有出息了。老宅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卖那是根,当初那些钱没给你是怕你不稳重都祸祸了,如今你也长大了能稳得住了,留给孙子算个礼吧,好孩子有钱没钱都好好过,儿媳妇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所有遗言都在这里,没了。”说完看了看苏云刚。
他已经泪流满面了,用手挡着眼睛,神情有点悲痛。母亲去得早老爸拉扯他成人。送他去国外读书,还没等孝敬他呢人就走了。
“谢谢您。”苏云刚情绪起伏的厉害,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嗯,咱们两清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此时子晴手里的香也烧的差不多了。
“太谢谢您了。”苏云刚郑重的鞠乐躬。
子晴摆摆手朝他笑笑,等手里的香烧完了,这单活就算完成了,她递给来接她的虎子叔,上了车回家了。
苏云刚望着子晴离开,心里还觉得跟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呢,觉得该回老宅一趟了,是真是假回去就知道了,这么想着开车立即往回返了。
回去后嫣儿就特地来感谢她。“主人谢谢你帮忙,他完成心愿去投胎了,刚才跟鬼差走了,让我谢谢您呢。”眉宇间带着高兴劲。
“没事,我也不是白干活,也收了他的功德值了。以后可不许了。这样的事不能多干这是捞过界了,要挨批的。”子晴还是叮嘱了一句。
“是,我知道了,对了我最近发现了一些魔气的迹象,有几个小鬼身上沾染着魔气,他们是新来的,但没问出所以然来。”嫣儿到了晚上喜欢到处乱跑,他认识的鬼挺多的。
“哦,你帮我盯着,有什么具体消息来回报我。”子晴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会说道。
“是,你放心。”嫣儿点点头就走了。
子晴歇了一会把自己的琴拿出来,准备练练琴,这是一架上好的桐木古琴,琴弦是蛟龙筋和冰蚕丝炼制的。
这把琴本身就是一个上品音功法宝,是她师傅的武器,后来因为师父去世留给了自己,多年来一直保存下来留个念想,自己心情烦闷的时候就会拿出来弹奏一曲。
叹息一声,子晴素手轻拨琴声幽幽响起,带着丝丝缕缕的伤感和回忆,琴声袅袅丝丝缕缕扣人心弦,忆起往昔的辛酸苦楚,难免意难平。曾经的幸福时光是那么短暂,师傅的音容笑貌,美丽温婉都婶婶的藏在心间,如今留下的只剩苦涩和委屈。
人生百年匆匆而过,她始终记得师傅的话,不依附任何人,不做菟丝花,做那崖顶的红梅,坚韧有傲骨。
渐渐地琴声没有了伤悲之音,反倒多了几分豁然开朗和从容坚强,琴音也越发的平淡悠然。
不知不觉子晴入定了,心境再度突破了一个小阶层,境界也因此稳定了下来,可喜的是识海也因此突破了一成,略微涨了一线,此时她只觉得神清气爽,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时掌声啪啪响起,子晴睁眼一看,杨帆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前,眼中含笑意望着她,清隽的眉眼带着几分温润的气息,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欣长的身体斜靠在门框上,透着几分慵懒和随意,显得越发俊逸出尘。
子晴莞尔一笑,“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啊?进来坐。”
书房很大还有一个茶几,一旁还摆着一小组沙发,完全是中式的家具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