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武姑娘身体如此敏感,竟然情动如此,我还去问她出了什么事情,实在太过莽撞了。不过刚才我一心想遁走,没有细细感受她的柔软娇躯,还真是遗憾。”史应龙想起武青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心里才浮起些许绮念,猛然又惊醒过来,心想不对,我怎么能这样想。难道是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影响?他连忙凝神守志,细细体察,却又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不禁有些纳闷,暗想我以前指点武姑娘武功,也与她身体有过多次接触,从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念头产生,为何这次会起了这样的龌龊想法?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好色之徒,最近才逐渐暴露出本性?
按说史应龙原本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只是他施展“舍身决”之后,心神经历幻象考验诸般考验,最后在六欲这一关上失陷了,虽然侥幸有女人与他配合,避免沉溺在幻想当中不可自拔的绝境,但他心里的欲念却被放大很多,终究留下了一些后遗症,这对他来讲,也不知知是福是祸。
史应龙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放弃继续想下去,借着月光捡了些干柴,又在附近徘徊了一阵,这才回到那背风之处,却见武青樱已经平复了下来。他便燃起一个火堆,为两人取暖,又问道:“武姑娘,朱武连环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青樱见他没有继续问那些羞人的问题,悄悄松了一口气,便将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娓娓道来,轻声说道:“当日五大派撤离光明顶之后,我便便带着十妹去找朱伯伯,把傅姨的事情讲了出来,没想到却被朱伯伯斥骂了一顿,就连父亲也骂我胡说八道,我一气之下便带着十妹偷偷离开,打算去找峨嵋派和史大哥你。只是我在光明顶附近等了好几天,始终没有见到峨嵋派众人,而元兵大军就驻扎在附近,我担心被发现,只好带着十妹返回朱武连环庄。”
“我回到山庄后,发现父亲和朱伯伯还没有到家,一开始还以为他们都去了昆仑派,不料十多天后他们还没有回来,就连那些庄客武师也没有半点消息。我感到有些不对,便派人前往昆仑派打听消息。没想到参加围剿明教的昆仑派众人也没返回门派,留守三圣峰的昆仑派弟子也在四处打听自家掌门的下落。“
“这时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又派出众多庄客四处搜寻父亲等人的下落,一连十几天,却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仿佛那么多人凭空消失了一般。我还派人前往光明顶附近寻找,也没有发现任何消息。就在我心急如焚,无法可想的时候,卫壁忽然带着大批高手回了朱武连环庄,还说父亲和朱伯伯都被明教的人抓了,只有他一人逃脱出来,还请来了救兵,打算前往光明顶搭救两位庄主。”
史应龙听到这里,不禁“咦”了一声,问道:“武姑娘,卫壁自愿把人带回朱武连环庄,还是被胁迫的?”武青樱恨恨道:“他当然是自愿的,如果是被胁迫,那里会对那些人摇头摆尾,大献殷勤。”史应龙回想起当初在万安寺的所见所闻,便有些恍然,心想原来卫壁这么早就投靠了赵敏,还把她带到朱武连环庄,怪不得我在光明顶附近找不到赵敏等人的踪迹。
武青樱又道:“我很清楚卫壁的身手如何,又见到他带回的高手中有不少蒙古人,当即便有些怀疑,只是那些‘救兵’中高手不少,我不是敌手,只好任由他带人住下。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利用朱武连环庄的地道监视那些‘救兵’,结果第二天晚上便知道听到了一个惊天消息,原来父亲和朱伯伯他们都被汝阳王府抓走了,卫壁更是投靠了元人,我知道大事不妙,当夜就带着十妹逃出山庄。”她顿了一顿,突然问道:“史大哥,你在中原有没有听到我父亲的消息?”
史应龙点头道:“朱庄主确实被汝阳王府抓走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上次往大都走了一趟,把人都救了出来。”他便将万安寺内发生的事情略略说出,武青樱听后大喜不已,感激道:“史大哥,多谢你出手相助,如此大恩大德,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好。”史应龙笑道:“我们都是汉人血脉,彼此互相帮忙,一致对付鞑子是应当之事,你不必挂念在心。对了,你既然和十妹逃出了朱武连环庄,为何又被抓了回去,还中了十香软筋散这等奇毒?”
武青樱说道:“那一次我带着十妹逃出山庄,一夜策马狂奔,天亮后还没松下一口气,就发现卫壁带这一帮武师赶了上来。我和十妹两人一骑,马力不足,很快就被截住,我们便舍去马匹逃入山林。只是卫壁带出来的人不少,一路围堵,将我们逼入一个小山谷内,我武功不高,很快就被那些武师抓住。十妹原本已经藏好了,见状又冲了出来,落入他们手里,只是她不断尖声挣扎,却引来了杨逍那魔头。”
史应龙听到“杨逍”两个字,不禁眉头一皱,说道:“杨逍那魔头不知道十妹的真实身世,想必会出手救人,卫壁既然只带了些普通武师,应该拦不住他,为何你和十妹最后又被抓回了朱武连环庄?”武青樱叹道:“杨逍确实是出手救人了,他武功极高,几招间便将众多武师杀了个干净,还对卫壁下了杀手。可就在最后关头,他却突然收手,留了卫壁一命。”史应龙忍不住问道:“杨逍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这又是什么原因?”
武青樱苦笑道:“杨逍在卫壁身上发现了一块‘铁焰令’,那是他多年前送出去,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