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眼前一尺不到的地方,一张诡异的人脸,上面的皮肤隐隐长者鳞片,全部都成了青紫的颜色,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两只幽绿的眼睛里竟然没有眼白,幽绿的眼珠近乎就占满了整个眼球,咋一看之下,就像一具被剜去双目的干尸。
这一下子把我吓得几乎要疯了,我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一把推了过去,拼命后退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可是那具女尸却像风筝一样跟了过来,我坐在地上使劲的蹬着腿,大叫:“鬼!有女鬼啊!”
臧老头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轻声说道:“聒噪”
我转过身子狂指前面:“唔,鬼,唔鬼……”
臧老头好奇得转过头向身后看了看,又转过头看了看我:“鬼?”说着臧老头就放开了手,侧过身问道:“哪有鬼啊?”
我一看就呆了,心里啊了一下,却见臧老头身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没有干尸,没有白毛,连一点白影都没有个。
我有点懵了,忙探头去找,向四周张望了下,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是不对啊,刚才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不可能是幻觉啊,难道我真的被这狭小的空间给逼出心理阴影了?我是心脏狂跳着,脑子里一片的迷茫,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臧老头了。
铁老头也看到我似乎不对劲,就安慰道:“泠小哥啊,你别紧张,头一次下墓大多数人,多少都会有些紧张,这样容易产生幻觉,放松一下就好了”
我有些不信的说道:“刚才那具女尸的消失,难道还不能证明有鬼吗?”
我的大脑有些混乱,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胖子在我的身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小泠子,你该不会是在发梦呢吧,如果是那具女尸的话,你看看地上得那些灰又是个啥呢??”
张心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瞎想了”
我还是有些不甘的说道:“我真得看见了,浑身都是白毛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说着我就站了起来。可是,刚一站稳,就听到脚下“啪咔”一声,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什么。
臧老头也听到了我脚下的动静,忙惊呼:“不好,泠小哥踩到机关了”
张心怡一听藏老头的话,大叫道:“快,全趴下”
我刚一趴下就听到了身子底下,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整个被树枝封闭起来的空间,顿时,就开始下沉了。
胖子此时也趴在了地上,没好气道:“我说小泠子啊,你这是踩了什么狗屎运,这好好的地方你不踩,一定要去踩那机关”
我当时就气得,骂道:“去你的,你劳资愿意去踩那该死的机关啊”我的耳朵里,那轰隆隆的声音一直回荡着。整个身子下的地板一直在震动着,周围的树枝牢笼已经变成了石壁,此时正在快速的变换着。
随着“轰咚”一声,地面停止了下沉。
我们的眼前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景象。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天然洞穴。张望过后却只发现了洞穴中间的一口井,而我们所在的那快地面则是块可以升降的平台。
我站起身子,走下了所在的平台,向洞穴中间的那口井看去。身旁常来了胖子的声音:“得,这下完了,更出不去了,连个口子都没有”
藏老头此时也走下了平台,听了胖子的话后:“你不找找,怎么就没有出口呢?”
铁老头也嘿嘿一笑:“既然能进来,当然能出去,四周找找看吧”
接着,我们几个人就四散了开来,我几乎把洞穴绕了一圈,除了发现洞穴的岩壁上刻着一些壁画外,几乎就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看着那些壁画,觉得有些蹊跷,心说这出?其实啊,也不光是我这么想。此时洞穴内的所有人,都在看这些壁画,就随意了看了几幅,发现有些看不大懂。
就走到了臧老头的身边,问道:“这上头讲的什么?”
“一时半会还真没法看懂。”臧老头接着,回道:“先让我琢磨下。”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就来了兴趣,这一路过来还真就没看到什么关于这里的历史遗存。像这样一无所知的在这里寻找着,倒不如看看这些遗存所记录的历史。于是,我也下了功夫,跟着臧老头仔细的去看那些壁画。
一幅一幅看过来,却依旧不知所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壁画上表达的东西内容有些驳杂,有的似乎是祭祀,有的又似乎像是在打仗,要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真是很难说出来。
半猜半琢磨的看一会,我就感觉有几幅似乎是在说这里一个人,供奉着一条龙,他从出生那条龙就伴随着他,而这条龙似乎又不像是外面的那条应龙。这个人似乎在得到了这条龙的帮助后,得到了什么在追求着一些东西。他将从大缸中取出来的虫子和一种蛇同时放入了人体当中,进行着某种祭祀。
原来这些上面的那具女尸就是这种祭祀的产物,而被祭祀以后的人似乎需要一直服用,这那些从大缸里取出来的虫子,才能维持正常。否则,那蛇就会破体而出。也就说那叫虬褫的小白蛇是以那些血魇蛊为食的?
臧老头移动身子,发现不远处的壁画上,有许多拿着长矛的人物,正在攻打着一座城池,应该就是一场战争了。
战况上来说,那些攻打的一方似乎有些困难,而领头的那个将军似乎并不在乎,依旧指挥着那些骑兵进攻。
“胶州平乱?……”臧老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