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肺里的氧气,似乎已经没有了,胸部传来了阵阵的鼓动,就像被放了几百斤铁一样,整个肺传来阵阵火热。
而此时,被拍下后的整个身子,有些发麻,让我有心想向上游去,可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顿时大脑就开始缺氧了起来,昏昏沉沉的,视线就开始模糊了起来。眼皮不由就开始向下合拢。
可就在我闭上眼帘的时候,朦胧中,一个人影向我游来,贴在了我面前,但是那种缺氧的昏睡感,还是让我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中,我觉得四周好冷,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忽然,我的嘴唇被什么贴住了,软软的,很舒服,一丝空气传入了我嘴里。
顿时就让快要窒息的我,忽然清醒了过来,我发现张心怡的脸,就贴在紧贴着我的鼻尖上,她嘴唇很软,紧紧的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忽然就有种想抱住她得冲动,不由得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不过瞬间就被她发现了,她一把推开了,瞪了我一眼,而我只能尴尬的向她邹了邹眉毛,像她摆了摆手。
而就在此刻,我两放松之际,顿时一条条巨大的触手,从我们身边穿过,形成的巨大水流,将我们挤压得来回晃动,不过好在那些触手,并没有攻击我们,可能是因为水中的视野不好,就连它们身上那么多的眼睛,也无法察觉到我们。
看到此刻的景象,张心怡可能觉得,水下会比水面上更加的安全,向我做了个向下,然后举起大拇指的手势。我看了后,就跟着她游向了水底深处。
水下到处都是骸骨,基本早已经泡烂,不过我在那些骨头当中,我却发现了为数不多的人头骨,不过这一路游过来,我所看得头骨有很多,只有少数认识的家畜骨头,别的基本都说不出名字。
我们在水底大概游了一分钟左右,我自觉肺部又开始沉闷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发现水底下有个黑漆漆洞口,似乎通向某处。
而张心怡也发现了这点,向我指了指后,两人游进了那个洞口,洞里是一个隧道,我们游了一会后就发现,这个洞是弧形向上的,而这时,我的肺里,已经快要憋炸。
就在我快挺不住的时候,终于,游出了水面,出了水面后,我大口的喘着气,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在担忧这马霖铃,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心怡和我一样倒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也是憋得太久。
“你怎么也跳下来了,万一死了怎么办?”我有些感激,心里虽明白,但还是问了出来。
张心怡坐了起来,看着我,却说道:“亏你知道我救你,还占我便宜”。随即就笑了起来。
听了她的话,我顿时就想起,水中她为我传空气的那一幕,不知道是冲动还是什么。我立刻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随即抓住她的肩膀,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看着她那棱角分明的两片唇,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原因,却怎么也亲不下去,只能亲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对她说道:“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好好的活着,不然我死不会瞑目!”
张心怡在我亲她额头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白了我一眼,轻声道:“果然是窝囊。”
我顿时就被她的话,给噎得声都没了,心说,你别逼我,逼急了,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我却只能说道:“额,走吧,安全出去在说。”
正当我想站起身时,张心怡忽然就站了起来,一时间我的脸就贴在她某个部位,看着面前的某个部位,整个大脑就有些呆滞了。
等我回过神,想问她时,却听她说道:“这有空气在流动,走”。说完就低头看向我,估计这才发现自己某处正对着我,忙用手推了下我的脑袋。
被她这么一推,我就坐在了地上,见她侧着头,也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也就没去多想,举起了手电向前照去。有些疑惑道:“这一面是水,空气不可能流通,怎么会有空气流动呢?”
可能是被我无意的一问,让张心怡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惊道:“小心,快闪开。”同时自己迅速的贴在了身后的墙上。
我被她这么一叫,也就没去多想,忙向身后的墙上靠去,就在我整个身子,刚贴在墙上时,一个条巨大的触手,如过山车一样“呼”一声,从我们跟前经过,随着“噗通”一声,钻入了我身旁的水中。
看着身旁那还未平息的水,我的眼皮有些跳动,心说,还好老子随便说了句,要不估计非被这玩意撞个大窟窿不成。
在我和张心怡商量一阵后,都觉得这洞的另一头,很有可能就是这些触手,所来的地方,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跳回水里,去面对已知的无数触手,二从这走过去,但是谁也不知道前面,会不会出现比后面更多的触手。
不过对于这种选择,我和张心怡都选择了第二种,因为毋庸置疑,退回去在水中,我们无法呼吸,上了岸必死无疑,索性只能往前走。
大概在走了十来分钟左右,我和张心怡两人边吃这干粮变走着,而那些触手,只是在我们刚开始进入洞道后,先后出现过几次,往后就在也没有出现。
不过很快我们就再次遇到了难题,因为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三个开叉口,而这些开叉口,让我们根本就没法去分辨,到底哪条是出去的,每一条通道,似乎都有着空气在流动,更让人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