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声杂乱,但陈思还是听得很清楚,那种刺耳的声音,就是那个猥琐老头的。
他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把车子往边上靠了靠,因为车站人多,开车的速度还不如他跑得快,所以他在路边泊好了车,都没顾得把车们锁上,就向着发出刺耳声音的地方冲了过去。
到了近前,果然是他!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思虽然知道他的功夫比自己强,但他必须面对,不然自己和小丫整天如同生活在炸弹的旁边,那种滋味如同炮烙。
城管人员正想收走他算命的摊子,谁承想被小老头死命的按住,别看他廋小枯干的样子,但力气倒是不小,几个城管人员竟奈何不了他。
双方正僵持不下,陈思赶到了。
陈思到了近前,说道:“这位道长,我看我俩是否应该好好的谈谈?”
小老头正在跟几个城管人员争得不可开交,听见陈思的声音抬头一看,立即松开了手,算命的摊子也不要了,转过身撒腿就跑。
几个城管人员被他弄愣了,自己好几个城管人员他不怕,怎么来了一个警察他转身就跑,难道小老头有案底?
再看两个人的奔跑速度,只能用风驰电掣来形容,那就是一个快。
后边的那个年轻警察跑那么快也就罢了,怎么前边的那个小老头也那么快,难道之前他是乔装易容的,根本不是一个小老头?
城管们满腹狐疑。
陈思看小老头跑了,忙起身就追,可追着追着人越来越少,离车站远了,小老头脚上加力,跑得更快了,眼看着就要追丢。
情急之下,陈思打呼了一声:“松鹤道长,请等一等。”
听到他这一声喊,前面正飞奔着的猥琐老头真的停了下来,回身问陈思:“小子,你怎么知道我的道号?”
陈思原来只是有一点怀疑,因为小老头是一身道士打扮,再加上一身武功又如此的出神入化,在武夷山区,,难道还能有另一个身手绝高的松鹤道长吗?
但这毕竟仅仅是怀疑,他一点证据都没有,所以只停留在他的猜测阶段。
现在看小老头越跑越快,过不一会就能跑出自己的视线以外,他万般无奈之下,本着试一试的心理,就喊了一声“松鹤道长”,没成想对方还真的站了下来,并承认自己的法号真的是松鹤道长。
陈思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对寻找松鹤道长都有些绝望了,怎么忽然之间松鹤道长就出现了,这不会是做梦吧?
所以,他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松鹤道长?”
小老头被他叫出了道号,心里正感到十分的惊奇,听他这么一问才明白,原来他是蒙的!
所以他也感觉到又好气又好笑,回了陈思一句:“你说呢?”
“难道你真的是松鹤道长?”
“小子,贫道法号松鹤,如果没有别人也叫松鹤道长的话,那就是贫道了。”
“看你的样子,好像之前听说过我的法号,说给我听听,这是怎么回事,贫道的法号早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了,你要是说不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话,他眼中发射出一股冷光,直射向陈思。
陈思看到他眼里的冷光,知道他的话没有假,自己又斗不过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长,我是在我的队长傅博言的提示下,前来寻找您的。”
“什么,你说谁,是谁让你来找贫道?”
“我在枭龙战队的队长傅博言让我来找您。”
听到陈思的回答,老道眼中直冒贼光,向前跨了一步,鼻子都快碰到陈思的鼻子尖了,看得出来,他显得很激动。
“傅博言,你说的是我的那个宝贝徒弟吗?”
“可能吧,他告诉过我,他是有个师傅的,但他没敢说出您的法号,因为他师门有规定,不能随便说出师傅的名讳。只是这一次我身中异种真气的威胁,临走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一句话“武夷山,松鹤道长。”
小老头听了陈思的话,似乎很感慨的说:“这么长时间了,难得他还记得我这个师傅,记得师门的规矩。”
说这话,他那猥琐的眼睛中,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
经过短暂的谈话,陈思终于认可了他真的就是松鹤道长,心里也十分的激动,苦苦寻找不到的松鹤道长,今天终于找到了。
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啊!
不过,松鹤道长的这幅形象跟他之前心理描绘的形象南辕北辙,实在是惨了点。
他原来以为松鹤道长怎么着也得是一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飘飘欲仙的样子,哪成想是这样一副德行。
既然已经确定了他就是松鹤道长,就别看他长得是什么德行,陈思连忙规规矩矩的给松鹤道长行了个礼,说道:“晚辈陈思,见过松鹤道长。”
“嗯。”松鹤道长见陈思规规矩矩的给自己行礼,用手缕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鼻子中痛快的哼了一声,说道:“好吧,你先好好地的给贫道讲一讲我那个宝贝徒弟现在的情况。”
别看时间不长,但两个人却跑出了很远,这里已经是郊区了,人很少,陈思就站着向松鹤道长好好的介绍了一下队长傅博言的情况。
他告诉松鹤道长,队长傅博言当初离开武夷山之后,就参了军,因为成绩优异被选送到了大陆国最好的特种部队“枭龙战队”,几年之后,就做了那支部队的队长。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