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笋升起来了,我以为地下出来人了,正思量着该怎么办,可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出来。我就奇怪的跳了下去,看到底下根本没有人,估计是我刚刚在上面触发了什么机关,所以石笋下的门自动打开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当然不能客气,所以我一猫腰就钻了进去,并在下面摸索到了出口的关闭方法,让那个石笋降了下来,把入口关上了。
从对方有那么好的机关控制着那个石笋入口的情况,我看得出那下面绝对不简单,肯定不仅仅是之前逃跑的那两个人简单的隐身之处,所以我就留了心,没有轻举妄动。
就在我刚找好了隐身之处不久,又有一个人从上面的入口进来了,并且跟一个好像是头头的女人说了些什么,由于我隐身的地方距离那里太远,所以两个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王潇,说道:“刚刚听我徒弟说那个人是他一路跟踪回来的,我估计那个人可能是再告诉那个女人,之前他们的行动暴漏了,所以那个女人推测出了什么,所以才有了对方之前的撤离行动。”
他把目光从徒弟王潇的身上移开,继续往下讲——
“那个女的第二天一大早在游人还没有上山的时候,就早早的出去了,一直到今天早晨才回来,并吩咐人收拾好东西,准备撤退。
先不说那个女的,因为我知道那个洞里肯定不简单,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女的出去后,我没有跟着追出去,而是留下来打算看看那洞里到底还有啥秘密。
幸亏我留下来了,不然会出大事。”
他说到这,其他人都直头,因为知道他侦查到的情况不仅救了所有进到洞里人的命,更加揭露了倭国人一个天大的阴谋。
说到这里,松风把碗里的汤一口灌下了肚,抓起几块糕点来,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接着往下说。
“我隐身的地方很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清入口处大厅里的所有情况,见下面总有人在各个洞口进进出出的,为了不被发现,所以第二天那个女的出去后,我依然没有动,继续仔细的观察着。
经过一天耐心的观察,虽然对方总是来来去去的忙活,但我终于数清了对方一共就是那么六个人在哪里活动,加上之前出去那个女的一共是七个人,一直到大约是昨天下午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人,一直藏在洞里,但却没有动。
我呆在隐身处一直到了第二天又过了好长的时间,具体啥时候,因为下面没有个点我也不清楚了,反正我认为已经完全摸清了对方人数和活动规律后,我才采取行动。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动了,因为肚里实在是饿了。”
说到这,松鹤腼腆的一笑,又抓起几块糕点,接着说:“下来后,我首先溜进了厨房,本以为能找到点吃的东西,但是我却失望地发现,那里只有罐头,并且还都锁在一个大铁箱子里,轻易打不开。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地下的这几个人是不生活做饭的,他们只吃罐头。不过,也很好理解,因为如果在山洞里生起火来,冒出的炊烟,很容易使他们暴漏。
其实我也能够打开那个大铁箱子,不过如果那样我肯定会留下痕迹,很容易暴露自己,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食物却不能动,之后的好几天,我都只能靠喝水和偶尔在山洞里寻到的几条小鱼充饥。
过了好几天,等我彻底的摸清他们的行动规律,有信心不会让他们轻易的发现我后,我就采取了跟踪行动,渐渐地发现了他们的好多秘密,让我十分的震惊,所以打算出来报告情况,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见到了一个人,让我改变了初衷。
我打算离开那个山洞了,所以也就不再怕对方发现厨房被人动过了,因为即使对方有什么发现,也大多会怀疑到自己人馋嘴上,所以我打算到厨房偷点罐头后立刻就离开那里,可在厨房里,我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离厨房的位置不远,听声音在厨房的隔壁,我知道,那是另一个与厨房只有一壁之隔的山洞里面,之前我见过那个洞口,本以为里面没有人,谁知道,他始终都静静的躲在里面练功,没让我发现。
我听那个声音耳熟,所以就没有轻举妄动,把耳朵贴在厨房和那个山洞的石壁上仔细的倾听,没一会,听见他一声极不满意的咒骂:“混蛋,明天就要全部撤出去了,留那些罐头还有什么用,难道留下来给大禹国的人吃吗?”
当然对方说的是倭国话,可我终于把对方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立刻我满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因为我听出来了,那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伊贺正雄的声音!”
说到这,陈思看到松鹤师叔攥紧了拳头,鼻子里喘出了一股粗气。
他也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旁若无人的大叫道:“酒,有酒吗?我要酒!”
正好这个时候,王潇在厨房里热好了一些饭菜端了出来,赶紧放在桌上,陈思和他一同打开了四瓶郎酒,每人一瓶,围坐在桌边,边吃边喝,并听松风接着讲下去。
松风接过酒去狠命的喝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看来他的酒量并不太大。
他也不顾那些,边咳嗽边接着往下讲:“听到他在那,我终于忍不住了,正想寻过去,这个时候有人进了厨房,打开大铁箱子拿出了好几盒罐头,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估计那个人就是给伊贺正雄取罐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