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见实在不能从火柴棒的嘴中问出娟子一点有用的消息,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果断的向公安机关报了案。
听见陈思报了案,显然娟子的男人有些心虚,几次都想偷偷的溜走,但陈思这个时候怎肯让他走掉。虽然没用捆绑什么的,他就是往大门口一站,就如山岳一样,火柴棒根本无法撼动。
虽然镇上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但没到半个小时,一阵刺耳的警车声还是由远而近的到来了。
听到警笛声,火柴棒急了眼,拼命的往外冲,连牙齿都是用上了。
没办法,陈思只好使用了一个反关节的擒拿动作,控制住了他。
在陈思的指引下,警察很快找到了这里。
别看娟子的男人在陈思的面前嘴硬,但一看到几个公安冲进了院,立时腿就软了。陈思一松手,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一身警察的衣服,就把他吓破了胆。
几乎所有作奸犯科之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警察,由于心虚,往往警察并不是针对他在行动,也会主动的漏出马脚来,给警察发现,从而落了网。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那做了亏心事呢?
娟子的男人现在的表现,就给出了很形象的答案。
进来的几个警察在听过陈思的情况介绍后,进到了屋里,并在一张桌子后坐了下来,之后把火柴棒推到了桌子前,用眼睛牢牢地盯紧他,久久不说话。
其实在院子里就可以审问,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要给要审问的人心里一个极大的压力,这是一种心理战。
看看娟子的男人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了,桌子后的一个警察才低沉着声音说道:“说吧,你把刘庆娟弄哪去了?”
以前光知道叫小名“娟子”,到了现在陈思才知道娟子的大名叫“刘庆娟”。
“没,没弄哪去。”
“老实点,再不老实,立即送你去劳教。”桌子后的一个警察突然拍着桌子,大喝了一声。
经他一喝,娟子的男人立刻腿就发软,颤抖起来。
“别抓我,别抓我,我说,娟子在刀疤眼那。”
听警察这么说,娟子的男人慌了手脚,终于说出了实话。因为他吸毒,吸毒的人最怕被劳教,因为那不仅需要干很重的体力活,并且还得不到毒品,简直要人命。
警察们也是知道他这个弱点,所以直戳他的软肋。
“说详细一下。”
由于已经打开了口子,火柴棒就不再进行毫无意义的抗拒,老老实实的交代了问题。
他家原来是这远近十里八村的富裕户,所以娟子男人自小就养成了一副公子哥的脾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会干农活。
等结了婚,娶了娟子之后,他依旧是老样子,还是靠着父母过日子,一点没有为人子的自觉。
特别是七年之前不知怎么他竟吸上了毒,更是时常的回家要钱,父母被他拖累得苦不堪言。
终于在两年前,几乎被他拖累得倾家荡产之后,父母伤心之余,离开了他,到远方打工去了,不再管他。
离开了父母的监管,娟子又拿他更没办法,所以他就更加的肆无忌惮的跟一些游手好闲的人混在一起。
由于没有了经济来源,所以他先后的把土地和父母家的房子变卖掉了,只留下了和娟子的那一所可怜的栖身之地。
但他变卖房产和土地的那点钱就如无根之水,没过多久被挥霍一空。
他要吸毒还得维持生计,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出体力干活更是不能,于是赌博就成了他的唯一出路。
俗话说“十赌九输”,再加上他本就不是那里的虫,结果他不仅没能如希望的那样赢到一大笔钱,反而债台高筑,越陷越深。
一个星期前,最大的债主“刀疤眼”找到了他,说只要他把娟子献出来,不仅所有的赌债不算,并且还能给他一些毒品。
当时他的毒品已经断了顿,正鼻涕眼泪横流着,什么都顾不得了,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刀疤脸,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一点毒品,立即就进屋过瘾去了。
他本来对娟子就没什么感情,花天酒地惯了,什么样的美女都见过,什么样的美女也都玩过,所以对女人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对娟子也是如此。
当时之所以娶娟子,只是因为娟子出了名的美貌。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父母有钱,娟子的父母爱财!
于是,按照刀疤脸的要求,在四天之前,他领着娟子进了县城。不久之后,他自己回了家,娟子再也没有回来。
问清了情况,警察们立即警觉起来,因为这可是关系到吸毒贩毒、买卖人口的大案!
“刀疤脸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
“刀疤脸是县城里的大哥,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叫刀疤脸,他可能就在县城。”
“快,上车!”
陈思虽然站在屋子外面,但对屋中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听到娟子男人竟然把娟子送进了县城后,他几乎忍不住冲进去杀了那个男人,不过还是忍住了,因为还得靠他找回娟子。
警察们不认识陈思,也不了解他的实力,所以并没有理他就想开车离去。陈思赶紧自我介绍说认识娟子,可以帮上忙,这才被允许上了警车。
不过警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了,但这难不住陈思,他往后面的尾箱一坐,警车就呼啸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