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将军,李敏阳仪两位将军已经击破贼寇,现在正追击逃散的贼兵,随时可听候军令”。
公孙度长枪立马,傲视着前方正门,眼神一动不动,只是略一点头说道“贼寇想用声东击西之计,可惜还太嫩了~~子鱼,今日的部署及其得当啊~~~呵呵呵”。
一旁的华歆也是紧盯着城门处,虽然神色还是那样严峻,但眉宇间却不经意的路出一丝笑意,应声说道“贼寇想要突围,必用此计,在预料之中是很正常的,不过从战报显示,李敏阳仪二位将军那边的贼兵好像偏多~~~通常情况应该不是应该集中主力保护重要人物吗,为何会反其道行之?”。
“哈哈哈哈~~~~子鱼不必多心了,黄巾贼寇毕竟人数众多,另一面多派遣一点人手也属正常,他们也会想要多调动咱们一些兵力吧~~~~~”。
见公孙度胸有成竹,华歆也不近赞同道“大概是吧,现在也只能这般猜测了”。
此时城门处,一哨人马早已严阵以待,一双双眼睛,不断地扫视着外面的情况,但是视线之内,只有一片漆黑。
“如此安静,非比寻常啊,看来城外还是有伏兵未出,咱们走这边真的安全?”王芬扫事了一圈,丝毫未发现状况,但是内心之中还是查觉到了一丝危机感。
陶丘洪冷哼一声“现在也来不及多想了,另一面的牵制不会太久,就算外面有伏兵,也应该不会太多,事不宜迟,快点走吧!!”。
众人纷纷点头赞成,就算有埋伏又能如何,现在手中的兵力都用完了,在想改主意也来不及了。
王芬狠一点头,一挥手大喝道“开城门!兄弟们~~冲出去就是生路,都给我勇往直前,冲啊~~~~!!”。
身后仅剩的三千黄巾精锐,再王芬的鼓舞下,士气大振,嚎叫着从城门处冲了出去,王芬等人被簇拥在中央,大队人马保护着跟随出城。
“将军~~~~来了!!”华歆神色一正,张口叫道。
“哼哼~~~~~~~就怕他们不来,给我准备好,我要一击而溃”公孙度轻蔑的一笑,对于黄巾贼寇,他从来不放在眼里,就算敌人的数量在多,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
只见城中出来的敌军越来越多,整整三个方阵冲出了城门,朝着正西的方向急奔而去。
公孙度冷哼一声“果然是朝西方逃窜,还好我有备而来,贼寇的数量远比想象的要多啊”。
华歆也是心中一凛,本以为城中贼兵应该所剩无几了,没想到今夜不但用了声东击西之计,还有如此多的主力残留至此,自己这边要不是防备着有此一手,恐怕还真的难以截杀众贼人。
“大家准备好,随时听我号令,准备出击”公孙度手中大枪一抬,身后树林中,一双双青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一匹匹战马之上就是威震外域的公孙铁骑,也是公孙度的最高战力,虽然人数不多,但冲杀起来,以一当十也是轻松异常。
就在公孙度刚下完命令之时,只听前方一阵鼓响,在黄巾贼寇面前,突然杀出一票人马,为首一员大将冷视着众人,丝毫没有感**彩,就好像面前的都是死尸一般。
王芬众人心头一震,不过马上就恢复了过来,伏兵而已,早在预料之内了,坐在战马之上一举宝剑叫道“兄弟们,给我冲过去,只有冲过去才能活命,杀~~~~~”。
三千兵士,都是曲阳当中的精锐,也是张晟留下的最后几千精兵,王芬可以把所有的兵力都分配出去,但是这三千人,说什么也不会假手他人。
如猛兽扑食,三千红眼的黄巾贼寇朝着面前的敌人冲了过去,人人手中的钢刀,都好似新打磨的一样,在火光之中闪闪发光,映射着贼兵们狰狞的面孔。
但是他们遇到的也不是庸手,而是早就准备在此的开笼寨骑军大将,高览高元伯,在开笼寨兵士们心中,除了高?之外,他就是天,就是王,战无不胜,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哪怕一次失利。
而高览此时的面容上,也充分显示着这种与生俱来的自信,“给我结阵,防止贼军冲散队形”一声高喝,身后的众兵士人人手持盾牌,把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通过此路,只有从自己的身体上踩踏过去。
冲在对前面的黄巾精锐,此时已经距离高览军只有十米距离,面对如此严阵,他们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嘭~~~~~”双方兵士猛烈的冲撞在了一处,霎时间,砍杀与献血交织在一起,战场之上没有感情所言,有的只有死活。
黄巾精锐再撞上敌军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这种严实的感觉,就好像城墙一般坚厚,想要冲过去要付出血的代价,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一丝动摇,手中的钢刀没有停留的砍了下去,但是面对厚实的盾牌,想要上到敌军也没这么容易。
相对的,高览军也是被对面的精锐冲的阵型一颤,那种冲击力就如同汹涌的破涛,不断地拍打着众人的神经和躯体,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自己引以为豪的阵型。
虽然黄巾精锐人数众多,但防守的一方还是占据了有利的位置,一时间混,战是不可避免的,结阵而战的兵士,一手盾牌一手战刀,挡在第一排的兵士马上就陷入了死战。
头顶之上随时有飞来的砍刀,用盾牌抵挡,反手一刀插在了敌人的心中,但是伴随而至的,却是另一把钢刀也劈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有的被当场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