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风云滚滚,一边是誓死突围,一边却用更强大的实力紧紧包裹住敌军,不叫一名贼兵有逃出去的可能。两边厮杀在一起,刀枪碰撞的声音和人嘶马吼之声交织在一起,却也掩盖不住轰鸣的大地所带来的振动。
“下令攻城~~~~~“皇甫嵩见大军压倒了离城下不足三里之处,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一般的涌了过去。
就在此时,城门又奇迹般的被打了开来,一名名身体赤膊的壮汉,手持钢刀怒吼着冲了出来,这乃是许攸精淘细选之下,精炼出的最雄壮的兵士,直到此时才被用了出来。
“哼~~~垂死挣扎而已,给我杀~~~一个不剩,此战我不要俘虏~~~~~“皇甫嵩当然也看见了这个情况,事到如今,只有杀戮才能化解他心中的激愤,多日以来曲阳给他带来的恶心之感胜过了怒火,这些恶心的家伙一定要一个不留的杀个干净,我不想看到他们的嘴脸。
城门处,成为了血肉模糊的战场最中心的地方,在这里,没有身为一个人所具备的感情,有的只是无情的杀戮,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你总要选择一样,而没有一个人愿意选择被杀,所以钢刀只有无情的朝敌人的头上砍去。
就在这片战阵之中,有一队特殊的存在,因为队伍之中有两个高手,手中所用的宝剑总可以再出其不意的之处击中敌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剩余的几个也是人人神勇,激战在人群中如此的特立独行。
一剑杀死一名黄巾贼寇,沮授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鲜血,大声说道“快点冲出去吧,不然被围在这里很难脱困“。
“那就要看你的了,我可是把一些都准备充分了,这要是再逃不出去,咱们也只有认命了“许攸反手劈死一名黄巾军,冷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他们这队人,穿的都是皇甫嵩军中的军服,虽然平时按编制分营,就算穿了军服也会被认出奸细的身份,但是如此混战之中,谁又有时间去分辨哪个才是自己人呢,这不就是,就连黄巾大汉也把砍刀劈向了他们。
“你说得倒轻松,算了~~~~只要冲过这道门,咱们就可以凭借队长身份先混过去“沮授无奈的叹了一声,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二人的实力,在战阵当中非常的犀利,再加上身边几个许攸的近卫,在乱军中左冲右突,无人可挡。
“你等何人?为何往反方向冲?“一名千人将正在指挥着战斗,激烈的场面叫他也有些心惊,城门处的血战,已经不是一两名军官能够控制的了,不过见到沮授这队人冲城门处冲了出来,还是上前大声喝问道。
“我乃军中令行官,此乃将军金令,我要去见将军禀报军情“沮授伸手一掏,皇甫嵩金令在手,无人敢拦。
看着沮授等人远去,千人将疑惑的喃喃自语道“令行官为何会只身血战,真是搞不懂,想争功想疯了吧~~~~~~~“。
硕大的战场上,他们这一队人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过要是叫他们大摇大摆的从空旷之处穿过去,就是手持金令的沮授也不敢如此大胆。
不过还好,现在城门之前被许攸调动的已经有些混乱,前面十批人马的残党还没有缴清,之后那一千名兵士和二百多骑也在与皇甫嵩的北方突袭兵周旋,整个西门乱作一团,到是叫他们可随意选择撤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