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颜纯眼眸有些湿湿的望着婆婆,聿老夫人则是一脸平静的接受着,颜纯的直视开口道:“阿纯你现在也还年轻,你虚岁也才四十五岁,人老了始终是要个伴来陪的。”
“轰隆”一声,颜纯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软绵绵的,婆婆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在笨的人一闻也会明白的,颜纯摇了摇头,双手拉着聿老夫人的衣袖,双腿跪在地上,双眸仰起落在聿老夫人,依旧平静的脸上,“妈,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她根本就不想在嫁的,她只想守候着有他聿泽气息的家,她不知为什么婆婆会做这个决定。
聿老夫人闭了闭眼,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侧过身朝颜纯看去,”阿纯你是个好女人,妈妈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虽然你总是说,只要能留在聿家你就满足了,但是……”话到一半聿老夫人,忽然鼻子有些酸酸的,抱着颜纯带着一点哭腔道:“妈妈是女人,我懂没有丈夫的日子是何等滋味,妈妈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孤独而已。”
聿老夫人的话落下后,颜纯感动的抱着婆婆像个,好久没有跟妈妈见面的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妈,谢谢你,我还以为,以为……”
颜纯原以为婆婆还是不喜欢自己呢,却没想到原来婆婆已经接受自己了,虽然婆婆的行为是为了自己好,但她还是不会听的。
人的这一生也许会爱很多次,但她颜纯这一生就只想,爱他聿泽一人就好!
因为她的小跟她的人一样,都是特别小的,小得这一辈子只能装下,聿泽这一个男人。
最后,婆媳两人都哭了,颜纯闻着婆婆的抽泣声,连忙松开婆婆扬手擦去婆婆脸上的泪水,莞尔道:“妈,谢谢你,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在嫁人的,我只爱阿泽一人,这一生都只嫁他一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曾经在外甥女的手机墙纸上,颜纯那时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但聿泽的外甥女却,比她大了足足十岁左右。
她还记得,她嫁进聿家时那一年,她刚好才十四岁,而他却已经是三十岁出头的男人了,那时的她在看到了他的第一眼时,心里就忽然‘噗通’的跳起来,那时的她的确还是个小孩子,但那一年她却嫁给大了她足足十七岁的男人。
在老人家的眼里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他大她的年纪其实是可以作她父亲了,但他们却成为了夫妻…………
…………
顾子琴走到一片花海之中,正想停下脚步,朝四处看一看呢,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却被一双炙热的大掌环抱起来,顾子琴吓一跳唤了抱着她身子的男人一声,忽然本能的伸出手,搂着男人的脖子,露出甜甜的迷人的笑容,“辰羡你干嘛呢,赶快放我下来,等一会被人看得见了多不好啊!”
男人身上穿着如雪般白的衬衫,下身着套着一条米粉色的休闲裤,脚上则是十分随便的套着,一双卡哇伊的人字拖布鞋。
此刻正是下午之时,虽然天空没有阳光,但对于此刻幸福的两人而言,彼此就是彼此最温暖的太阳。
女人肤色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如天神般的男人,此刻也是一脸幸福的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琴儿,怕什么,这里是聿宅没人会说什么的。”
“…………”没人会说,不代表没人乱想啊!真是的跟这男人,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
聿辰羡凝视顾子琴,自然也把怀里小女人刚刚鄙视自己的表情,收入自己墨眸之中了,对于琴儿时不时朝自己无语的表情,聿辰羡已经是习惯了。
每一次,只要她说不过自己,只是会翻翻白眼,或是朝自己做个‘哼’然后冷战个两三个小时,过后他家琴儿又会像牛皮糖似的。
忽然,顾子琴感觉身上男人环着自己腰的手,有些微微的松开了,顾子琴俯视着聿辰羡,莞尔的问:“辰羡,这些都是你种的?”
聿辰羡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把顾子琴放落在花草上,男人如雕刻般好看的轮廓,朝顾子琴离开的方向撇去,“琴儿,你知道这花海叫什么名字?”
正在花丛中,像一只小蜜蜂似的女人,忽然被聿辰羡一唤,男人好听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膜内,顾子琴停下要弯身下去,抚摸花瓣上站着的小豆豆,转身看像聿辰羡,额头微微挑了挑,露出甜美的笑容,“什么名字?难不成跟我有关?”
顾子琴一般微微笑着,语句从她好看的粉唇溢出,女人白希的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会吧,还真跟我有关系?”见对面如撒旦般站着,一动不动的男人,顾子琴忍不住好奇的朝他奔去,小嘴小树枝上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男人深邃的眼眸,从顾子琴转身面对自己时,就开始侵入一直想念的阶段了。
回忆之中,男人蹲下身,一只手拿着薰衣草,一只手则拿着挖泥土的道具,从清晨开始男人就开始种植了,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男人才起身离开一片泥土……
顾子琴抱着聿辰羡的胳膊,仰着头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辰羡,什么名字?听你说的好神秘啊,我好想知道,告诉我吧!”
女人抱着男人的胳膊,脸上仍然是微微一笑的容颜,顾子琴摇了摇聿辰羡的胳膊,此刻的她像是孩童般,正期待着要开始讲童话故事的父亲似的。
被顾子琴这么一摇,聿辰羡回过了神,俯视着自己胳膊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