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儿……”
宽敞的马路的另一侧,站着一位看上去十分无力的小男孩,男孩的身旁则站着一位面带微笑的妇人。
斯晨闻声从父亲的怀里,把自己如小南瓜般的脑袋,探了出来然后朝,之前哪一股声音望去。
“阿尘,怎么会在这?”看着对面站着的男孩是前不久,才被救护车接去医院的尹思尘,当斯晨见到是他时,心里忍不住惊讶的嘀咕了,但下一秒却从聿辰羡的怀里爬了出来,朝对面跑了去。
“晨晨小心一点,小心车子,”看着急急忙忙冲过马路的女儿,聿辰羡无奈的摇了摇头,关心道:“跑慢一点,等一会摔跤的。”
斯晨闻言停下脚步,站在尹思尘身旁,转过头微微的笑笑,应道:“知道了,父亲。”
看着女儿的笑容,聿辰羡就忍不住会,想起那个还躺在医院的女人,这都大半年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没醒过来。
“聿儿,你跑过来干嘛,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咳……咳,”尹思尘见斯晨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的担心也像是大石头般落地了,斯晨闻言十分委屈的仰着头,嘟着自己的小粉唇,“我只是担心你,你之前还血淋淋的,怎么现在就可以跑出来了?你是不是又耍大少爷脾气了?”
见尹思尘咳嗽斯晨,就忍不住上前像大人那样,轻轻的拍了拍思尘的颈椎处,一脸心疼的说:“阿尘,对不起,如果,如果不是我……”
斯晨的话还没说出,尹思尘便伸出手抵在,斯晨的唇边摇头说:“别跟我说对不起,这是我答应阿辰的,而且你也是我妹妹,我保护你应该的,没有什么对不对不起的。”
另一侧的马路上,一辆迈巴赫跟玛莎拉蒂之间,则站着两位如妖孽般的男人,正双眸凝视着对面的两个男女孩子。
“兄弟,咱们这亲家可是做定了,你看!”尹旭尘凝视着对面的任语清,一脸微笑的说,“别说不行,这是他们的事,你干涉不了多久的。”
见聿辰羡有了要拒绝的意思,尹旭尘自然是不高兴的,担又因明白聿辰羡为何拒绝,自己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父母的确应该看好孩子,不能让他们早恋的。
聿辰羡无奈的笑了笑,对聿斯晨跟尹思尘的事,他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他的女儿他还不清楚?斯晨对尹思尘只不过是兄妹罢了。
最后两人也只是相视一笑,没多久见任语清牵着斯晨跟思尘过来了,两个靠在车身的男人,朝迅速的起身把手里的烟灭掉。
“阿尘拜拜,祝你早日康复,你回国了记得要告诉我噢!我跟父亲去机场接你,”斯晨看着思尘要上车了,连忙双手搁在粉唇的双侧,弯着身子带着笑声说。
阿尘闻言点了点头,露出淡淡的微笑,但始终没转过身,只是看着玛莎拉蒂车内的妈妈,笑容也变得苦涩起来,“晨晨,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你身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这句话,是阿尘在上车之前在嘴边低喃的。
“阿尘,舍不得?”尹旭尘上了车子,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侧过头瞟着儿子说,“作男人不能妇人之仁,懂吗?”
“我知道了,爸爸,”阿尘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便闭上眼,靠在后坐椅背上睡过去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尹思尘才明白,为何爸爸会说自己舍不得,可当他知道时已为时已晚,自己所喜之人,已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
一个星期后,毅晨大酒店。
毅晨大酒店,是莫氏集团旗下的一家目前最大的酒店,酒店此刻正在忙碌的布置着……
酒店的二十四层楼上,一个靠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此刻正在接受着化妆师的化妆,男人脸色平静不冷不热,化妆师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妇人,聿辰羡俯视着怀里的女人,心在不停的呼唤着。
“琴儿,别睡了,难道你真想,看着你老公跟昏迷不醒的你举行婚礼?琴儿,醒过来好不好?琴儿……”
“聿先生,夫人的化妆已完成,请问是否要换上婚纱?”化妆师停下手里的动作,把凳子上自己化妆的用品,全放回柜子上的包包里面,然后起身弯腰的说。
男人闻言摇头,冷声道:“不用,你下去吧!”
化妆师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带上自己的包包,朝门口走了去。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男人伸出手把牀头关上,屋里瞬间一片漆黑,窗外明明阳光明媚着,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内,则是一片的漆黑。
“琴儿,还有三个小时咱们就要结婚了,你真的就不想亲眼看着,我为你布置的婚礼?”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的朝牀褥躺去,柔声的在女人的耳垂说道。
这句话一落下,男人便没在说什么,漆黑的房间瞬间成了安静的世界……
柔软的雷丝大牀上,男人双手环抱着女人,鼻子搁在女人的发丝里,闭着眼静静的休息着。
“莫先生,您说的是死人,还昏迷不醒的人?”一位西装革履的司仪,此刻正坐在毅晨大酒店,董事长办公室的黑皮长沙发里,左腿叠在右腿上,一脸惊愕的问:“什么?昏迷不醒!”
司仪一脸惊愕的呼出声,双手腿搁下平放在地板上,起身朝办公桌的莫彦霆走去,“莫彦霆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来给半活半死的人举行婚礼,我不要做不到!”
“颜亦琛,你别给我装娘娘腔了,正经一点,”办公桌上的男人不悦,从真皮沙发上起身,朝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