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主要是“杨柳”这个名字,不管是真名还是艺名或者网名,在这个国家似乎实在是太大众化了,跟什么“小红小雪”一样,在小学生的作文里都经常出现……
而从小练钢琴的女孩子这时代也依然一抓一大把哇!要是再提及其幼儿园的话恐怕也没有人一定很清楚,所以再想要打听起来如同大海捞针,退避三舍的晓双百思不得其解:“(以前到现在为了避免重名不是都不准起单名的吗?难道户口本上还可以用空格占字符不成?)”
如果不仔细想想的话,好像根本就抓不住重点呢!“(又或者说……难道我搜到的那些不是完整的姓名,都只是一个姓氏或名字不成?)”
(笔者又注:呃,估计有些人看到主角将来居然能认识到开挂般的同伴就注定了剧情的某种走向,这里只能说恐怕最多猜不到三分之一,且不说这两个究竟谁是黑谁是白,就够算能得到的帮助也不可能是没有自己的如意算盘的……)
(其实这个故事里如果那些超高能力者真的都像晓双这般天真无邪的话,估计天顶星时代人类的那项雄心勃勃的计划就会要么全面成功,要么彻底放弃,不会像后来那样半死不活还死皮赖脸地继续硬撑下去,结果让这个世界失去原有的秩序了……啊咧,话说这算“官泄”么?哎,反正都是写着玩,你认真我就赢了哦呵呵……)
————————我——————是——————分——————割——————线——————
所以现在,让我们再再再次回到主线……(逼死强迫症系列之——“看看最后能用几个‘再’字”,哦呵呵!)
在有一大段的回忆前面说到,雪霏教晓双回去找班级队伍集中,而就在行走途中,晓双因为刚才对方故作神秘的搅局,不禁再次联想起了,当初第一次接受雪霏这种对话方式时的那种撕心裂肺:
“(你说怎么早不回忆晚不回忆,偏偏这个时候来凑字数?好吧,但导演能保证的是这回绝对已经把拖欠的工资还得差不多了!)”
虽说那一次,他真的不知道……只是在雪霏张口说出现代汉语的那一刹那间,他的四周像是被一束突如其来的阳光所照亮,不,应该说是被亿万个太阳所照亮。随即他发现他,以及他所在的整个教室如同瞬间转移一样,从地面腾空,来到大气层外,又从黑暗的宇宙深渊到了一个一个无法形容、不明所以的“地方”。
在刹那间,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空间——不,是无穷无尽的世界——向他打开,如果要勉强形容的话,就如同一只蚂蚁从黑暗的洞穴爬到了阳光明媚的大花园中一样。任何一瓣花瓣,一片树叶,一个水洼对它来说都是广阔的天地,而在那一刹那,它那时恍若见到了——一切!
但是那种不可思议而又美轮美奂的感觉,他相信远远胜过四维空间。
那是……那是……就像他后来从柏拉图的书上看的那样,从洞穴来到地表,见到了真实世界本身,见到了无限的美的大海本身……
如果要具体描绘的话,在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充满后,首先看到的一个具体形象就是眼前悬浮的一个发着柔和银光的立体图式,那是一个粗看相当对称的近圆环形结构,并且一层嵌套着一层,内部又有无穷无尽大大小小的圆环,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并非完全对称,每一个圆环本身就是由千千万万的小圆环组成,而圆环之间有更复杂微妙的结构链接起来。
构成这一立体图案的基本笔触,粗看上去是无数发出柔光的半透明曲线,但仔细看来,每一条曲线实际上又是一个具体而微的立体图形,有着极其丰富而复杂的结构,似乎任何一部分都包含了整体。整个图案精细到了近乎无限的程度,唯一的限制是的视觉分辨能力。
……这么说吧,想象有一朵绽放的玫瑰花,这朵玫瑰花本身构成另一朵大的玫瑰花的一个花瓣,而大的玫瑰花又是另一朵玫瑰花的一个花瓣,这样以至无穷,再仔细看原来那朵玫瑰花,它又是由一层层小的玫瑰组成的,更神奇的是,每一朵玫瑰花的形状大小又完全不同,好像是另外一个品种一样……
不敢再盯着那个图形看下去,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似乎要把他的整个灵魂给吸走。他扭头向四周望去,很快发现面前的那个环形结构又是另一个更大的环形结构的一部分,而那个更大的结构本身悬浮在整个舱室中,并延伸到其外,构成了另一个宏伟的图形。
正如刚才玫瑰的比喻一样,每一个层次的图形都和上一个层次类似,但又完全不同。那无限丰富的发光结构“溢出”了整个学校,将其包裹在其中,但并没有延伸出学校之外很远。
在教室外仅仅数米左右,沿着其船体,发光的曲线很快黯淡了下来,直到最后消失在群星中,但明显这个与学校重叠的结构并非自成一体,而只是一个更大整体的一小部分。
看上去,反倒是自己的意念以某种方式激发了这个奇特结构的能量,让它其中一部分发光。但如果不是梦,单单这个奇特的结构也罢了,他又怎么能巨细无遗地看到整个学校的各个角落?那些被墙壁所挡住的光线又是如何进入他的瞳孔的?这完全不符合物理和生理原理还有可持续科学发展观乃至马克思哲♂学理论。
“……世界的本质……无限……”
一个声音——更准确地说,一个意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