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和八八四十八互相看了一眼,眼见形势对自己这一方很不利,当下对镇长说:“不好意思,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又冲朱坚强和滴血的嫁衣一抱拳,“二位,刚才都是一场误会,在这里我们向二位道歉了。”也不等朱坚强和滴血的嫁衣答话,伸手招乎自己的手下,“我们走。”
这回轮到朱坚强不干了,一指滴血的嫁衣,对尼古丁和八八四十八说:“就这么走了?你们侮辱了她,还把她的宠物给打死了,这笔帐怎么算?”
尼古丁的态度还是十分蛮横:“怎么着,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赔?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这边死的十几个人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来劲了,告诉你,今天是给镇长一个面子,要不你绝对好活不了。”
朱坚强正要反驳,镇长发话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也太不把我这个镇长放在眼里了吧,谁在多一句嘴,直接给我关进大牢里去!”
朱坚强不傻,他只是想借着镇长的威严想帮滴血的嫁衣争取一些利益,要是没了镇长的保护,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与尼古丁他们对抗的实力,看到镇长这么说,他也不好得寸进尺了。
而尼古丁那边,今天当着后龙右镇的众多看热闹的玩家们,他们十几个人围攻一个玩家,而且这个玩家还比他们低了十多级,结果却是死了十几个弟兄,更是连自己的老大小泽武腾空也挂了回去,这下丢人是丢大了。他们本身是骄横惯了,这口气哪里还能咽的下去,可是毕竟自己理亏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朱坚强这一指责,让他们的面子更挂不住,禁不住回顶了几句,眼看镇长发了话,正好卖镇长一个面子,也不再吭气。
看到大家都不再说话,镇长满意的点点头:“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谁也不许找谁的麻烦,大家都散了吧。”
尼古丁和八八四十八狠狠的盯了朱坚强一眼,带着人转身走了。
滴血的嫁衣问镇长:“为什么不把他们给抓起来?”
镇长苦笑:“他们又没有违反什么法律,让我怎么抓他们呀。”
想想也是,系统规定对npc来讲就是法律,法律明文规定,官府的权限仅限于税收和保护剧情npc的安全,以及各个官方城市内的治安。刚才小泽武腾空他们是在城外调戏的滴血的嫁衣,不属于城内治安问题,而且还是玩家之间的冲突,与剧情npc无关,官府想管也没有理由啊。
滴血的嫁衣说:“可是他们先调戏的是一个npc小姑娘啊,我是看不惯才上去帮小姑娘的,这才招惹了他们。”
镇长问:“那个小姑娘呢?”
滴血的嫁衣语塞,就在她救下npc小姑娘,惹恼了小泽武腾空他们,从而使他们的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以后,那个小姑娘就已经趁机逃走了,不知去向,唯一的人证不见了,还怎么抓他们。
突然灵机一动,滴血的嫁衣又说:“我们可以找证人,周围那么多看热闹的人总会有几个出来作证的吧。”
镇长笑着摇摇头:“你可以试试。”
滴血的嫁衣向四周看去,大失所望,刚才打架的时候观众不少,这会儿一看没有热闹看了,大家跑的一个不剩。
在回镇长家的路上,朱坚强从滴血的嫁衣这里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滴血的嫁衣重新复活以后,也曾试着联系朱坚强,却发现不在联系范围内,估计朱坚强还在蛇岛,那个用来传送消息的纸鹤虽然可以不限距离任意传话,但必须得知道对方的具体地址才行,大家可以把这个理解为通信地址。看看纸鹤也用不上,滴血的嫁衣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到南门外的小树林里景色不错,便溜达了过来,正好碰上小泽武腾空在调戏一个npc小姑娘,四周都是看热闹的人群,却没一个出手相助的。她看不下去了,上前叱责小泽武腾空,却惹恼了小泽武腾空,他们看到滴血的嫁衣长得还挺漂亮,转而开始调戏滴血的嫁衣,那个小姑娘就趁机给跑了,于是就有朱坚强看到的一幕。
在游戏中其实不允许黄色现象的存在,对此是有一些强制性的保护措施的,象男玩家的裤头,女玩家的胸衣和短裤都是不可脱落的,就算是玩家自己想主动脱掉也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这些内衣就相当于长在了玩家的身上一样。同时这些内衣在触摸的时候感觉就象盔甲一样,硬梆梆的一点手感都没有,这样就杜绝了想主动在游戏中从事sè_qíng行业的想法。当然了,这些内衣也可以随意更换花色和款式,以满足大家的个性需求,但更换的过程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而已,连零点几秒都不到。
那为什么不对女性保护的更严格一些呢,比如说侵犯女性者直接坐牢。主要是考虑在战斗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类似的攻击行为,这么处罚就有些不合适了,比如说系统无法区分在战斗中一掌击打在裆部的攻击行为和借着战斗的机会故意用手去摸的行为有什么不同,所以只好采取了这种制约方法。
但npc们却没有这些保护措施,但他们有官府的保护,不论时间地点,只要出现这种行为势必会招来官府的通缉,可是就跟杀人一样,只要交上一定的罚款,然后再坐一定时间的牢就没事了,所以总有一些玩家乐于挺而走险,比如说小泽武腾空之流。
刚才他们就是起哄着试图把一名npc小姑娘剥光衣服,被滴血的嫁衣给制止了。五分钟后来到现场的一队准